了,“你们也太看得起我了!我办不到!”
“你可以的,他现在很信任你。”
“这根本就不是一码事,”谭珍娴烦闷得不行,“你以为他是吃素的吗?”
“……怎么说?”
“这还用问吗?他年纪轻轻便威名远播,城府心机绝非常人可比,又怎会是那种见色忘利的平庸之辈?否则你们一个二个的为何如此忌惮他,他不会这么懈怠的。”
竟惹得他一声低笑,“你倒挺看得起他。”
“我看得起……”谭珍娴觉得自己多言了,在友军面前这样夸赞敌将似乎不妥,于是干脆耍赖道,“反正我做不到!”
“你没有拒绝的权利,谭珍娴。”他突然报了她真名。
谭珍娴吃了一惊。
“你先是冒用他人名讳混进革大,尔后又擅自破坏重要的行动计划造成我们人员伤亡损失惨重,若真要对你上纲上线,你可知自己百死莫赎?”
“怎么能都怪我,明明是张伯川……”谭珍娴辩解的声音逐渐小下去,她都不敢回想那天现场的惨况。
“告诉我,你为何要不惜代价救下卓君尧?”他突然转了个口风。
谭珍娴编不出合理的借口,“就当是我欠他吧。”
“你爱上他了?”
“怎么可能。”她脸一红,不假思索便否认道。
那头突然没了声音,紧接着便陷入一段冗长的沉默,谭珍娴都怀疑他是不是凭空消失了,“喂!你还在吗?”
“那你平时伪装得不错。”他突然没头没尾地应了这么一句,虽然用的腹语,可谭珍娴依然能够清晰地感觉到他情绪起了变化,貌似不高兴了?
这话很令她生疑,“你如何得知我平日里与他怎么相处的?”
“我自有办法知道,”他好像突然失去了继续谈下去的兴致,“回去吧,行动的细项蒋芳随后会告知你,这次切莫再轻举妄动。”
“我有个条件,”谭珍娴趁机提要求,“这次行动成功后,我要求立刻回学校,不要让我再跟着他了。”
“你就这么反感他?”他的情绪更冷了。
当然不是反感,可谭珍娴也无法向谁解释她与卓家前世今生的恩怨情仇,她心里烦躁得很,干脆承认道,“对!”
那人便再没多说一句,直接唤蒋芳进来带她走。
回去的路上,蒋芳嘱咐她,“江口路拐角处有一家‘祥泰呢绒洋服店’,里面的王掌柜是我们的人,你和他对接头暗号‘大金链子配小貂,洋气又时髦’,他就会带你来见我。”
谭珍娴皱眉,“这暗号合理吗?”
“这不是你的最爱吗?”蒋芳斜觑她一眼。
谭珍娴不说话了,她有罪,他们说什么都对。
到牢房门口的时候,谭珍娴怎么都不肯进去,站在那磨磨唧唧,“我不想呆在这了,里面都是虫子,还有老鼠,我害怕死了,草垫子又臭又脏的我才睡不着……”
蒋芳在她身后翻了个白眼,用脚对准她膝盖窝一个使力,谭珍娴哎哟一声便踉跄进屋里,背后的大门利索地关了个严实,毫不拖泥带水。
谭珍娴忿忿揉着被踹疼的那块肉,心里委委屈屈,北党的人讨厌死了,就知道把她当工具人使唤,还是卓君尧对她好。
出狱
蒋芳随后又折回小黑屋,“长官,这样赶鸭子上架,会不会太为难她了。她没什么信念感,很容易半途而废的。”
“没有办法,自她加入任务那一刻,便被卷入局中,脱不了身了。”隐在暗处的男人恢复了原来的声音,低沉喑哑,听起来有丝疲惫,“利用她传递情报,可以把我方的损失降到最低,没道理为了一己私情,我将已经安插好的棋子弃之不用,连累其他同僚无谓牺牲。”
蒋芳心里默默为领导的大义凛然点了个赞,随后又问,“那这次任务结束后,真的送她回学校?”
说到这个,他有些不虞,“若这是她的心愿,我会送她走。”随即又轻笑,“你看着挺嫌弃她,实际倒很关心的。”
蒋芳不好意思了,摸摸鼻子说哪有。
他当初真没看出她是个女的,不由回想起谭珍娴与蒋芳相处时的那股亲昵劲儿,“她很信任你,好好协助她,保护好她。”
“是!”蒋芳应道,内心不由慨叹,这红尘滚滚痴男怨女,管你是大人物还是小喽啰,看来都有为爱所困的一面,也不知那没心肝的女人,什么时候才能承下这份情。
“我们走吧,他们要换班了。”男人说着从黑暗里起身出门去,走廊昏晦的灯光打在他孤漠的脸上,留下明暗不一的侧影,竟是卓君尧。
翌日清晨,几辆军车直接杀到国情局门前,齐岱山早有准备,事先已将谭珍娴从牢房带出请到办公室喝茶,卓君尧进来的时候,屋内一片谈笑风生。
“啊!君尧来啦,”齐岱山一如既往地惺惺作态,他望了眼手表,打趣般调侃,“这么早,看来真是心系美人寝食难安啊,哈哈。”
卓君尧内心不屑面上不显,“不知小蝉有没有给齐次长添麻烦。”
“绝没有,我们相谈甚欢。柳小姐归顺之意明确,又有胆有谋,现南北对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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