虬结,她动弹不得,只能任由他撬开唇齿巧取豪夺,两人口中津液在舌际来回勾转,亲昵地哺喂给彼此,谭珍娴胸腔中似有热流在澎湃激荡,心也变得无比柔软,她细声嘤咛,抬起手臂在他脑后交叉,勾住健壮脖颈吻得更深。
温水兜头兜脸地不断浇灌下来,潮湿而氤氲,她分心想到他的伤口,忙推拒阻止道,“你的伤……”
卓君尧立刻反手关掉水阀,“不碍事。”
他复又侧头含住她小巧敏感的耳垂,灼烈呼吸喷洒在她耳蜗里,呼哧呼哧地,扰乱她的神志。
湿吻蜿蜒至柔腻颈间,被他狠心一吮,种下独属于他的樱红印记,再一路向下,埋进两乳间咂摸起来。
谭珍娴捧住他脸,主动将乳头往他嘴里送,“君尧,舔我这里,好痒呢……”
这般热情骚媚,卓君尧着实招架不住,只觉头脑混沌充血,眼呲欲裂,张嘴便将嫣红乳尖连同周围丰滑乳肉咬入口中,大肆卷舔啃嚼。
“小骚蹄子……”他喉咙口紧得发痒,模糊滚出低语,“没个男人吃得消。”
她听罢只是笑,卓君尧品出点得意的味道。
这可不行,有些事还是得男人来掌控。
他突然蹲下去,拉开她一条腿搭在肩上,谭珍娴还在愣神,便见他将脸埋入她腿间,吮吸品尝起那方密泉来。
“啊……啊别……”这招式她最承受不住,荒淫至极,却又无度欢愉。
她微抬起头,吟哦低喘,被迫承受他的唇舌在泉眼胡搅蛮缠,乱发浮鬓,俏脸潮红,股间春水蒙动,汩汩而出。
他不肯罢休,挺起舌尖不断激舔前端小豆,谭珍娴只觉下腹甜酥难耐,热流涌滚,浑身虚浮到站不住脚,用双手撑住墙壁才勉强支住身子,却还是将大半重量都压在了他肩头,仿似整个羞处都坐在了他脸上。
“不、不要了……我要去了……”她开始呜咽低啭起来,只能眼睁睁看着卓君尧在她腿间放肆,他双目赤红,专注地紧盯着那处,高挺的鼻梁隐在她蜷曲柔软的毛发间,唇舌则不罢休地肆意欺凌舔舐着两片粉嫩肉瓣。
下腹烧灼紧绷,体内痉挛骤起,谭珍娴软媚地长吟一声,源源不断的淫水从甬道口泄出,卓君尧终于守到这波琼浆玉露,大口大口饮啜,鼻唇间一片湿亮。
她阴道还在抽搐,神智尚在迷散,他抓住时机,起身手扶长枪,对准径口,一举而入!
淫穴被攻了个措手不及,裹紧悍然侵入的异物无章法地搅缠起来,硕长的粗棍直接顶到子宫口,如箍了个皮套子在龟头处,铃口也被新一轮泌出的热烫汁液浇个透湿。
卓君尧闷哼出声,这弥天狂喜般的舒爽039;群陆叁伍肆捌零玖肆零整理……
他顶着不动,硬是将这份整根埋入的魅骨余韵都消受完,才开始大开大合地冲撞。
一时间狭窄的浴室里啪啪声不绝于耳,谭珍娴一腿被他挎在肘里,下肢拉到极开,两股间只见一条粗紫巨龙在飞腾鞭挞,龙尾巨蛋猛甩,拍得她粉白臀肉跟着一起可怜地凛颤。
她整个人都被迫压在墙壁上动弹不得,只有乳房在上下晃甩,卓君尧埋头叼住一边,一手罩住另一侧,把调皮的白兔也一同禁锢住。
这冤家……谭珍娴浑身都被蹂躏得酸软,高潮迭起,像拍岸的巨浪,一波紧接着一波地袭涌过来,要将她捼溺。
“嗯——君尧——”她发出绵长娇吟,尾音微微带颤,像在求饶,听得卓君尧耳麻背酥,饱涨的欲感不断冲入四肢百骸,激得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股臀挺动更为迅烈。
他缠绵吻住她娇艳的唇,大掌寻摸到她小手,张开五指,与其交握。
意乱情迷中,她主动攀牢相扣,彼此掌心紧贴,像合欢株上纠葛三生的藤蔓,勾缠在一起,亲昵无间。
十指连心,若非心仪青睐之人,断不愿扣手相交。
蠹虫
两人沐浴过后坐在床头歇整。
伤口还是沾了水,且由于刚才那番“激战”又隐隐撕裂开来,谭珍娴坐在他膝上帮他重新处理,颇为担忧,“会不会化脓啊?”
“无碍,只是小伤。”卓君尧回得轻描淡写。
“别不当回事,”谭珍娴翻他一眼,“身上都没处好肉了,又不是铁打的人,得好好养护,听见没有?”
他很久不曾被人这样命令过,不由笑了,“你这口气可像极了我的家主婆,管东管西。”
她没搭腔,脸却红了,家主婆是他们的家乡话,意指内人。
与他在一起老会忘记自己现在的身份,总感觉还是经年的夫妻一样。
他眼见着她面皮儿泛起薄霞,福至心灵,唇角禁不住上翘,手掌扣住她腰略一收力,“总有一天要让你心甘情愿地承认。”
她没坐稳,被这股力道带得更往他怀里倚去,啧了一声,勉强挣扎着又坐直,喏喏低语,“别乱动,包扎呢。”
再嫁给他吗?那是不可能的,她这辈子都不会想要再踏入卓家。
她突然就想到了卓承宇,心情一下就不好了,忍不住问道,“你把我带回去,打算怎么安排我呢?”
他不会是想要纳她为妾吧,那她可真是……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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