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着他的胸膛,腿被分在浴缸两边悬吊着,任他在她股间进进出出。
池中水随着他的频率震荡不停,晃洒出去大半,她裸白的身子便像被搁浅的鱼,堪堪暴露出来,他双手托住她丰满的乳球推高至肩头,乳房被挤压得憋屈变形,只一点红梅在雪峰上傲然耸立,诱人采撷。
他用下巴推着那点嫣红莓果打转,微冒出头的胡茬子硬酥酥的,搔得敏感的乳尖愈发肿胀挺立,怀里的小女人被玩弄得弓起腰吟出来,头无力地歪在他的颈侧,精致的五官因过分欢愉可怜兮兮地皱在了一起。
他目不转睛地欣赏美人儿为他痴醉的娇态,还嫌欺负得她不够,张嘴一口含住乳尖吸吮,舌头点着那颗莓果打圈嬉戏,轻轻嗫咬,吃得啧啧有声。
这淫靡的动静就在她耳边不断刺激着她的感官,谭珍娴斜眼便能瞧见她的乳头乳晕在他唇舌之间若隐若现,被舔得红肿湿亮的一片。
他发现她在看,竟恶劣地将乳尖凑到她自己嘴边,“可想试试?”
这……
谭珍娴脸快烧起来了。上辈子她怎没发现他这般不正经?她原以为卓承宇已够重欲了,不曾想他哥竟有过之而无不及,床笫间什么千奇百怪的招数都能想得出。
“我……”好羞。
“尝尝。”他用乳尖抵住她的唇,谆谆善诱。
她拗不过他,只得小口小口开始吞吐起自己的乳头来,他看得淫欲大盛,双目充血,胯间的挺动更为饥狂,张嘴便将被冷落的另一只乳房攫入口中啮咬啃噬。
自渎的快感再加上他霸道的侵占,过于强烈的肉体刺激令她高潮连连,穴肉不断挛缩起来,牢牢吸着他的肉棍不放,褶皱的肉壁仿佛千百张勾魂的小嘴,要将他吞噬、搅紧、碾碎……
他双眼迷蒙,神志都飞了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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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思(微H)
这澡洗得真真是香艳销魂,两人从浴室厮混出来已后半夜了。
困得眼皮子也抬不开,谭珍娴小小口打了个哈欠,裹着被子钻进他怀里。
他怀抱宽广温暖,枕着睡觉极踏实。
他也由着她,眉眼温存,看她如猫儿一样在他臂弯里寻了个舒适的位置便窝着不动了。
她对他自然不陌生,上辈子毕竟是夫妻,所以适应良好,可他却不知,只以为她对他有了依恋。
浅浅的呼吸洒在他胸膛,不一会儿就均匀起来,想是已经睡熟。
没心没肺。
他吻吻她额头,把她又拢紧了些,下巴枕着她发顶沉思。
没甚睡意。
纷纷扰扰的杂事太多。合谈破裂在际,他身边危机四伏,得好好计划下一步棋,自己该如何全身而退?还得带着她……
他不由自主地抚了抚她的背,似乎惊动了梦中人,惹来一声咕囔,干脆四肢并用缠上来,怕他跑掉。
两人没穿衣服,身子都还裸着,她这一贴身他立刻就有了反应,他苦笑,这下更睡不着了。
他本怜惜她身子还嫩,不想用得过狠,偏她每次都不知好歹撩拨勾引得他失控发狂,明明是个没经验的雏儿,怎天生就这么会摆弄男人?
幸得他是她第一个。
身下高昂的热铁就抵着她大张的臀瓣,他不怎么想忍,悄然探入手指试了试她甬道,还好,仍湿热着,应该不太废力气,便扶着肉棍缓慢地插入,小穴条件反射般开始抽搐吸吮,他不想惊醒她,动得极缓,可没插几下敏感的穴肉就湿淋淋了,她在睡梦里嘤咛起来。
他稳着呼吸,不带任何技巧地深入浅出着,硬是在她沉睡的情况下带她高潮了几次。
要命,留这么个妖娆的小浪娃儿在身边,真是折煞他了……
谭珍娴对他这些弯弯绕的心思一概不知,她只想早些应付完任务,和卓君尧桥归桥路归路。
第二天她抽空回了趟荣桂书馆,张伯川和蒋芳应是已从昨晚书房的密谈中得到了重要情报,俩人面色凝重。
“南党心意不诚,我们提出以淮水为界分而治之的条件被否了,哪里是真想与我们和平共处,只怕这和谈就是个缓兵之计。”
“他们自然不想养虎为患,何况,分裂也不是我们的目的。”
“背水一战在所难免了。”
谭珍娴听得直犯困,很想告诉他们这是板上钉钉的事实,还是少做这些刺探来刺探去的无用功为好。
张伯川转而看向她,“你继续监视卓君尧的动向,和谈失败,卓君尧必死,此人骁勇善战,精通兵法且胜绩斐然,若放虎归山,后果不堪设想。”
谭珍娴一听这话就出了神。
她不愿他遭到暗杀,她不想再造孽了,上一世她就坑了他的命,这一世决不能再重蹈覆辙了。
“知道了。”嘴上答应着,心里头却暗暗打定注意,若北党真是要刺杀卓君尧,她不会配合的。
上一世他没死在北边,这一世她也不会让他死在北边。
“蒋芳,你继续支应她。”张伯川又吩咐道。
蒋芳点头称是。
从荣桂书馆出来,谭珍娴招了辆黄包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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