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阵疼,她好受些了,此刻随着他走路的步伐摇摇晃晃,穴里也开始有了丝快慰,忍不住裹着他磨蹭。
卓君尧也感觉到她的淫液重新丰沛起来,棍身在里面滑动,他早已耐不住,迈步间便开始挺动臀腹,向上戳刺。
进了房子他更加肆无忌惮,空旷的大厅内只他俩拥抱纠缠在一起,他干脆丢掉披风,架牢她的双腿,边走边操。
谭珍娴抱着他的脖颈,任由他贯穿,情欲弥漫,下体门户相交,两人唇舌也在激烈地纠缠,啧啧有声,热切地像是要把彼此吞吃入腹一般。
上楼,开门,倒在床上。
她的衣衫早已寸缕不剩,偏他的军装还整整齐齐,谭珍娴觉得丢脸,便用手去扯他的外套,他正插到兴起,哪舍得停,拉过她的臂膀往两边一压,锁得她动弹不得,臀撅得飞快,下体啪啪作响。
谭珍娴泪都被他杵出来了,身子前后剧烈晃荡,乳浪翻滚,他低头一口咬住,虎口狠狠掐住乳缘,两颗蜜桃在他掌心蹦跳晃颤,却逃不出挟制。
她被欺负得不行了。
“我要死了……我要死了……”小穴最深处已经开始向外涌出酥麻,谭珍娴胡乱地摆着小脑袋,双眼迷离,修长的下肢挂在他腰上,缠得他死紧,雪白平坦的小腹也向上拱去,更加迎合住他,被他又狠狠鞭笞了几十下,便哗啦啦地泄了身。
巨硕的龟头被涌出的淫水浇得透湿,烫得他浑身舒坦,精关失守,呲呲地喷射出浓浊的精液来,尽数洒在她体内。
伤痕(H)
还不够尽兴,药性都没完全散掉。
卓君尧闭眼伏在柔软的女体上喘息,太让人欲罢不能的一副身子,勾魂夺魄,令男人沉醉痴迷,不知归路。
谭珍娴被他压得喘不过气,忍不住推拒他,“长官,您太重了。”
他抱着她一滚,两人姿势便颠倒过来,她趴在他身上,舒坦多了。
她翘起脚,用手撑着下巴,支在他胸前看他,两只眼睛笑得弯弯,看着讨喜得很。
他揉了她粉嫩嫩的脸颊一把,“做什么盯着我笑。”
“长官~您以前有过女人吗?”
他伸手过去把玩她胸前垂下来的两团丰软,嗓音暗哑,“怎么说?”
“瞧您不像有经验的样子。”
揉胸的手一顿,“你不也是个雏,怎知道男人有没有经验?”
“没吃过猪肉,但见过猪跑,你手段可算生涩。”
“让你不舒坦了?”
揉奶的手劲儿都变大了呢,有种被戳中心思的瘟恼。
谭珍娴忙求饶,“舒坦,可舒坦了……”她凑上唇去,讨好地主动吻他,小手悉悉索索地帮他宽衣解带。
男人头一次最勇猛了,一夜能弄个七八趟,今晚肯定有的折腾,亏了那点媚药,不然她这嫩茬身子怕都受不住。
果然他兴致高昂,吻着吻着腿间那柄利剑就又攒了劲,支得老高,架在她腿窝里蓄势待发。
他配合着褪了裤子,上身还剩一层衬衣的时候却不肯再脱了,“就这样罢。”
谭珍娴倒好笑了,“哪有人睡觉不脱衣服的。”她不管,麻利地解了他衣领扣子往下扒。
……怪不得不让她看,一身大大小小的狰狞伤疤,某些处甚至伤叠伤,令人不忍直视。
难怪他有点自惭,不会是为着这个才不找女人吧?
谭珍娴有些心惊,她上辈子都没注意过,可真是把他忽略得够彻底的。她又联想到卓承宇那个纨绔世祖,身上水光溜滑的,半点没受过苦。
卓家老爷子偏疼二房,照理来说嫡子为尊,却把大房长子早早打发出去挣军功吃苦头,二房的小儿子倒留在身边承欢膝下,也是因为二姨娘手段厉害,会撒娇耍心眼子,把温和善良的大夫人欺负得死死的。
害他年纪轻轻就背井离乡,去军校,去战场,枪林弹雨里闯过来,后来还死得那样惨烈,谭珍娴心里蓦然酸了。
卓君尧见她半晌没说话,以为她吓着了,欲把衬衫又套回去,却被她拦住,她的手轻轻抚过那些深疤,语带怜惜,“这有什么可怕的,你是真男人。”
她一点儿也不嫌弃,主动把他搂得紧紧地,用自己一身的柔嫩去蹭他的胸膛,双手贪恋地在他全身游走。
他胸膛宽广平坦,厚实精壮,谭珍娴爱不释手,与他裸裎相对感觉很是舒爽,她呼吸都不畅了,扭着臀只想让他捅进来。
他又哪里好过,被她扭得魂也丢去,提起她细如折柳的腰,这把熟稔了些,龟头在湿窄的穴口没摩挲几下就找准了位置,深深一顶。
比第一次滋味更好,顺畅又紧窒,实在舒坦,怪不得那些老兵总要去寻花问柳,直言此乃人间至圣的妙事。
他带着她向后倒去,把她架在身上颠,一抬头便可看见两人胯间的淫态,粗直的硬棍撑得她粉唇极张,穴口的嫩肉被来回翻搅,后面的两坨囊袋跳跃着,飞快击打她的臀肉,到处都水淋淋湿漉漉的……
越看身子越热,越热就越想弄她。
想把她翻来覆去,里里外外地欺负个透!
他插红了眼,年轻男人精壮的身体不知疲惫,谭珍娴被他颠得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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