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陪着你加班的,你死心吧。”
我说:“可以啊,一个人还清净一点。”
于是乎我们就达成了这样的协议。当然,这个事情肯定要跟彭尧说一声,不然他又把姜老师骂一顿,我可以以死谢罪了。
起初我还有点不适应,因为晚上人多,教室里是十分嘈杂的,过了集体合唱时期大家都单独练声,一只鸭子叫和一百只鸭子叫当然又区别。但是慢慢的我发现一个人还挺好的,没有同学扰乱自己练歌,就算不开心想发泄,扯开嗓子喊也没有人说你。就是偶尔会感觉身边没有一个人,寂静的令人害怕。
“遥远的东方有一条龙,它的名字叫中国……黑眼睛黑头发黄皮肤,永永远远是龙的传人!”
“啦啦啦,啦啦,黑猫警长……”
“我有一个美丽的愿望,长大以后能播种太阳。播种一个,一个就够了,会结出许多的许多的太阳。一个送给,送给南极,一个送给,送给北冰洋……”
“小螺号滴滴滴吹,海鸥听了展翅飞小螺号滴滴滴吹,浪花听了笑微微,小螺号滴滴滴吹,声声唤船归喽,小螺号滴滴滴吹,阿爸听了快快回喽,茫茫的海滩,蓝蓝的海水,吹起了螺号,心里美哟……”
我正一个人在发癫,然后不知从哪冒出来一串笑声,我躺在地上没动,扯开嗓子喊道:“谁啊?”
“是我,”姜老师走进来说,“我就想看看你自己练歌感觉怎么样,一来便听到了你大杀四方的歌喉。小诺诺,你唱的还挺欢喜。”
我站起来拍拍自己的屁股上的灰,“你不是说不加班吗?怎么又来了?”
“要是我放任你自己练一个月,开学的考试你肯定直奔倒数。”
“怎么可能?”
“有什么不可能的,有对比才有伤害,你自己跟自己练,能看出个啥啊?”姜老师扔了一沓资料给我,算是完成了任务,转头就走,“好不容易能有个火爆的广告宣传,可不能吹了。”
我:“……”
原来这就是他好心的原因。幸好我不是年纪轻轻的小姑娘,没那么容易感动。我看了一眼手里的资料,不知该嫌弃还是该嫌弃。
去他的吧!
最终我把他放在角落里,并且决定以后都不动它。
我晚上待在彭尧家里做试卷,然后做完了之后有不懂的地方让他给我讲解。我以为这是一件很容易的事,包括彭尧本人都这么以为,哪知他讲的我只能听懂一半。虽然说我数学是不太好,不过省略了中间一大段只给我讲结果是对我的信任还是咋滴?
我说:“你有在学校给人家讲过题目吗?”他说:“有啊,可没有一个跟你一样蠢的。”
我呵呵一笑,还嘴道:“没有被打不是因为你讲的有多好,而是对方包容。”
他摇头:“不,就是因为你蠢。”
行。
我收好试卷打算拎包走人,我自己慢慢琢磨,谁要听他说。我还就不信了,我自己搞不定。
他在后面补刀:“这就恼羞成怒了?方诺,你心眼真小。”
我没有说话,只背好书包就往门边走,他见我的神情像来真的,便拉住我说:“不至于吧,女侠,我跟你开玩笑的。”我不为所动,他继续说,“真的,我哪知道会这样。原谅我嘛,好不好。”
平常他也会跟我开玩笑,通常我不会当真。其实也全是这个,我有些疲惫的说:“我最近很烦。”确实很烦,就是恨不得和人打一架那种想要爆发的冲动。
我一直都觉得我不是个坚强的人,只是没有办法我不得不坚强,不然有谁能帮我?就算可以帮我,最后还是需要我自己走下去。那又何必呢?也许我就不应该萌生我想得到陈言这样的想法,不然又怎么会有后面这么多事?
“今天不学了,我先走了。”
隔了这么久,我又再次体会到了以前的感觉,真是够酸爽!
正好佩佩要生日了,我又没有学习的动力,干脆去学校和她讨论一下怎么度过这个生日。十八岁生日,礼物算成年礼吧,应该。
补课和正常上课差不多,除了我和陈言的位置空着之外。我在外面听着历史老师给他们圈重点,突然有点后悔没上,先不说老师圈的重点,就是和佩佩打打闹闹也比一个人闷着要好的多。
终于我等到了下课铃声,历史老师出来正好看到我,呃……在她上课的时候就看见了我,不过那时她可以选择无视我,现在我站在门口,她出来不得不看到我。在她眼里是一坨粑粑,“方诺,你没补课到学校来干什么?”
这话问的好。
“难道我不补课就不是榆林一中的学生了,我回来看看都不行?”
她被我怼的面露尴尬,本来我也没想得罪她,实在是她这话问的我心里不太舒服。我有心缓和一下气氛,便说:“这么久没见我还挺想念大家,老师也更漂亮了,那我先进去了。”
不等她反应,我从门口和她擦身而过。
“这么久你才联系我,说,你是不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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