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啊,可是调子越高分数才会越高!”
“这倒是。”我回想了一下今夜的成果,忍不住又多嘴了一句,“好像不太适合我。我感觉按照我自己的唱法好一点。”
“嗯?”学霸有些疑惑,“你确定?”
“啊……”好像我有点黄婆卖瓜自卖自夸了,我居然在人家面前显摆,胆大包天!我正了正神色,不好意思的朝她笑了笑,“没有没有,我乱说的。”
但是我的话成功的吸引了她,她有点感兴趣,“要不你唱唱。”
这下轮到我傻眼了,“我在你旁边唱了一晚上。”不至于这么没有存在感吧。
“那个……”她有些不好意思。
“不用解释,我都懂……”
我这一说她更不好意思了,“这次我肯定认真听你唱一遍。”我连忙摆手,“不……不用了……你没有义务听我一晚上唱了些什么。更何况你盯着我也唱不好……”她明显松了一口气,“这样啊,太好了!”
“嗯……”
事实如此,我又不是有独门绝技让她欣赏,她自己都忙不过来,怎么会有空听我唱的啥玩意儿。脑子一抽居然就那样说出来了,太尴尬了。好在我本人自我感觉练的不错,心情也还不错,很快把这个小插曲忘到山沟沟里去了。也许是彭尧昨天晚上那番话点醒了我,追逐更高的……为什么不握紧现有的……我摔过一次,太疼了,不想再体验第二次。
“含着热泪绣红旗绣啊绣红旗,热泪……”
“方诺,你唱的真好听。”
我练的忘乎所以乍一听还以为我自己幻听,我扭头看旁边的学霸,她又说了又一遍:“方诺,你唱的真好听。”
“啊?”有点受宠若惊啊,同学!
“你唱的这么好,专业分怎么……”
既使我脸皮比城墙还厚也经不住人家掀我老底,更何况我脸皮还不厚。我轻咳一声打断她的话,解释道:“这刚刚突破瓶颈期呢。”
她看了我一眼,笑了笑:“哦,恭喜啊。”
为什么觉得哪不太对,又说不上来。我挥了挥心中的不适,继续唱。“今日里心跳分外急……一针针呐……一线线……今天终于盼到了你。”说起来这首歌和虫儿飞有异曲同工之妙,我仿佛能和它建立某种联系,短暂的平复我心中的焦躁。
这种感觉像疗伤。它一寸一寸嵌入我的灵魂,抚平那些创伤。
治愈心灵的力量!
我的脑子里蹦出这几个字,陌生而熟悉。
好像有个人在我说:“每次你不开心了都可以唱歌啊,唱两句心情就好了。诺诺,你知道吗,音乐拥有治愈人心灵的力量!”
“即便是再黑的夜晚也会有繁星。你抬头往上看,它就会向你招手。哪怕再黑也会有光的。”
我抬头,却只看见压下来的天花板。
“别怕,勇敢的往下走。”
斑驳的墙壁,温柔的女声……这应该是少年宫我遗忘的记忆……一部分……
再黑的夜晚也会有繁星,只要我抬头看,它就会向我招手。
为什么是这样的记忆?我那个时候并不开心吗?
“铃铃铃~”
“下课了,这么快就到九点了,我感觉没什么收获。”
有人好心提醒我:“方诺,你发什么呆?下课了,你弟是不是在外面等你?”
“啊,对。”我回过神往外走,“谢谢啊,想事情去了,多亏你提醒我。”
“没事儿,都是同学。”
我走到大门口果然他带着头盔百无聊赖的坐在摩托车上。他偏头看见我:“喂,你下次再这么慢我就不等你了。”
我表情恹恹的,彭尧放软了语气道:“怎么了?不会被老师骂了吧。这……不至于要哭了,多大点事儿。喏,你的麦当劳。”他把东西塞我手里,我没管,只盯着他,“我在少年宫的事你知道多少?”
“差不多都知道,怎么了?你想起来了?”
“一点点,跟我想象的有点差距。”
“哦,”他一副看透了的表情,“是不是发现自己并不是个大神,觉得世界观都受到了冲击。”
我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说:“谢谢您的关心,暂时还没有受到冲击。”
“那为什么?”
“一句两句说不清楚,先送我回家吧。”
“莫名其妙。”
我晚上做了一个梦,梦到我在少年宫,老师跟我说我可以参加省里的歌唱比赛,我很开心,我认真的准备了很久。到登台那一天,我父母,姑姑姑父,还有彭尧都来了。
但是我站在台上一句都唱不出,而他们非常冷漠的望着我。
我妈依旧明艳动人,依旧尖酸刻薄。“我早说了,叫你不要送她。”
我想说:“不是!我其实有努力,真的……”他们却走了,我猛的睁开眼睛。我躺在床上任凭泪水打湿我的枕头,我不明白……明明是个梦,为什么我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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