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头:“嗯,一个人。”
他以为我在开玩笑:“同学,你有钱吗?”
我急忙说:“有的,我有很多零花钱,但是今天我没有把卡带过来,如果你要的话明天我拿过来。”
他摇了摇头,似乎不太看好,他顺着我的话接下去:“好,同学,你卡里有多少钱,一万以下……”“十万!”我赶紧表态。他以为自己听错了,又问一遍:“你再说一遍,你卡里有多少钱?”
我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这么激动,我特别无辜的重复了一遍:“十万啊,怎么了?有问题吗?”
他凑过来说:“你是偷了家里的卡吗?”
“真没有,是我自己的钱,暂时只有这么多,还有压岁钱在我妈手里,如果不够的话要下个月,我尽量凑。”
他痛心疾首的喝了口水,生无可恋道:“为什么?这究竟是道德的沦丧还是人性的扭曲,一个学生怎么这么有钱。同学,你家里有矿?”
我摇头:“没有。”
他表情实在太丰富了,看上去不像个教声乐的,倒像是教表演的。我以前听佩佩跟我提过,说搞艺术的十之八九都不正常,本来不信,但是现在……信了。
他缓了一会,算是接受了这个现实:“好吧,你之前有学过声乐吗?”
我说:“有,小时候在少年宫学过三个月。”
他问:“那为什么后面不继续学了?”
我垂下眼睛,有些低落:“因为我妈跟我说我把嗓子练坏了。”
他看上去有些为难:“如果是这样的话可能你学起来会有困难喏,而且离艺术统考只有一年半的时间,明年的12月份要参加考试。你比别人少学了一年,基础比别人差,你要想清楚。”
“我想清楚了,我学。”
他没觉得意外:“好,那明天这个时候带五千报名费找我,剩下的到时候再说。还有,我叫姜跃,生姜的姜,飞跃的跃。同学你呢?”
“方诺,方言的方,诺言的诺。”
“行,我记住了,方言同学。”
“是方诺。”我纠正他。
“对了,”他突然想起来,“你文化成绩怎么样?在哪个学校?”
“我在榆林一中上学,学习成绩四五百左右吧!”说到后面我有些羞愧,要是我成绩能好点,就不会学文科了。
没想到姜老师比我还激动:“没看出来啊,你在市重点……啊,不是……终于有一个文化成绩好的了,回头我要好好教训那帮孙子。”
我一脸黑线,貌似从明天开始我也是那帮孙子其中一员。我这是被夸了还是被骂了?
不过总算是踏上了征途,在站台上等公交的时候我又在想,从学校到培训中心差不多也是一个小时,训练也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还有作业……现在我不能再吊儿郎当的学习,本来专业基础就不好,文化可不能拖后腿。
不过也不是很要紧,实在不行等专业考完了请个老师补习。
我回家心情很好,但是杜女士心情很不好。这是我第二次这么晚回家,我猜她肯定又要骂我。
“方诺,你能解释解释你最近的行为吗?”
“我就是出去玩了一会,我都这么大了,不能出去玩吗?”她语气不好我语气要跟着不好。
她眉头紧锁:“至少告诉家里人一声吧。”
“对不起。”这个道歉我是认真的,不管怎么样,没有跟他们打招呼是我不对。我妈显然没想到我这么识趣,原本要说的话被我给堵的一个字都不出来,最后它恼羞成怒,对我说:“吃完饭早点睡觉!”
风波
等我妈上楼我还愣在原地,久久没有回神。
她居然就这样放过我了?
我有些不敢相信。
可是明天呢?我扒拉两口饭,思索片刻,明天还是要跟祺祺通一下气,虽然我并不知道能瞒多久,能多久就多久吧。除此之外我想不到其他办法了。
这天晚上洗完澡我没有马上睡,我听了一会英语单词,把这些天老师教的默写了一遍,顺带做了一套文综卷子,等我抬眼一看已经1点了。我还没有这么晚睡过,我打着哈欠想,答案不对了,明天再说。
关灯,睡觉。
熬夜的后果就是第二天早上起不来,加上天气越来越冷,冻的人骨头都僵了,被窝的温暖就更让人留念了。
我挣扎了好久才揉着满脑袋呆毛穿衣刷牙,买完豆浆油条正好踩点到学校。
今天还是一个阴雨绵绵的天,很多人的伞放在窗户上。一排排看过去像堆满了杂物,还有些刚放上去的伞顺着窗台流下雨水,在走廊上倒映出天空的颜色。
我把伞上去,然后走进教室拿出语文课本晨读,过了一会有个人突然冲进来——他顶着一头湿发,在众目睽睽之下淡定的走到自己座位上,倒头就睡。
佩佩有些八卦的说:“诺诺,是陈言,你说他为什么不带把伞出来,这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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