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七八糟的?我顺着他的视线往后看,果然是陈哥来了。是谁呢?还是我认识的,我们学校的名人——陈言同学。
他一过来便漫不经心的看了那两个黄毛一眼,似乎是对现在发生的事见怪不怪,那两人见他走近很是殷勤的把手里的钱献宝一样献给他。陈言淡淡的瞟了一眼,皱眉:“拿走。”
那二人欣喜若狂,果真是拿走了,只是往自己怀里揣……
陈言见状眉头皱的更深了,他面色不善的说:“我是让你拿给她。”这个“她”陈言指的是我。
先前他们在我面前要多嚣张有多嚣张,现在跟个哈巴狗一样的……我反而有些不得劲儿。黄毛双手把钱递到我手里,笑道:“对不起,嫂子,我有眼不识泰山。”
这句嫂子叫的我挺喜欢的,有眼不识泰山的话……反倒是我,我也没想到一个三好学生是混混的老大,说出去谁不意外呢?我十分尴尬的笑了笑,接过钱便打算偷偷摸摸的溜走,然后陈言在我后面喊了一句:“现在这个时候学校没开门,你去了没用。”
“跟我走吧,街上不安全。”
我站在原地没动,街上是不安全,可在他身边也没多安全吧,虽然说是相处的好机会,可跟我的节操比起来是不是不太划算。我的表情应该有点明显,陈言叹了一口气,也是一副不想管我这个麻烦的样子:“别多想,我对你没意思,看在同学一场的份上照顾你一下,相信的话跟我走,不相信的话自己好好找个地方。”
一个叫陈言的少年
我看着他越走越远,越走越远,终于我咬牙跟了上去。他们去的地方是一栋废弃的旧楼,里面没有窗户,钢筋水泥混了一地,一看就是没装好的开发区,看他们这样子这个地方一时半会儿也不会有人。我正胡思乱想,他们是要杀人还是分尸,陈言便找个地方坐了下来,丝毫不嫌弃这里脏乱差的环境。他不见外的开口:“坐。”
我看了看那俩头黄毛,他们一对上我的视线就往天花板上看,我笑着指了指自己,“是说我。”
陈言道:“只有你一个人站着,不说你说谁?”
我说:“没关系,我减肥。”
“是嫌这里环境差吧,”陈言没有意外我的反应,反倒是我有些不好意思。他四处打量了一下,意味深长的说,“是有点 ,开发商死了,现在没人愿意接盘就闲置下来了。”
我于是笑的更尴尬了,这话题我真接不下去。
陈言也不在意,把书包往钢筋水泥上一靠,脚一伸便是要睡的姿态,他说:“到点叫我,你们俩可以滚了。”
那俩人恨不得此刻飞奔出去,顿时撒丫子就跑,还掀起了地上一层一层的灰,陈言被灰呛了几口,咳嗽了两声没有抱怨,依旧蒙头大睡。我抱着书包躲在角落里呆呆的看着他,胡思乱想:这个地方太偏,我出去也找不到路,我抬头望着天花板无比悔恨,我怎么就色令智昏跟着他过来了。
陈言是真睡着了,我听着他微微的鼾声,时不时这楼里有凉风灌进来,陈言梦里觉得冷,他下意识的裹紧了自己的校服却没有要醒来的意思。我可能真的是色令智昏到了极点,这大冷天的我居然把我身上的校服脱下来给他盖上,大约是感觉到了暖和,他眉头皱的没有那么紧了。因为离得近我看见了他眼下的青黑,一个人只有经常熬夜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那他呢?大晚上的要做什么?
一个好学生为什么要跟混混走在一起?
他身上有很多很多的谜。
我在冷风里吹了好久,终于挨到了7点,我伸手碰了碰陈言,他迷迷糊糊睁眼道:“怎么?7点了?”“对啊,7点了,上学不要迟到了。”我默默的把自己的校服拿回来,飞快的往身上套。他看完我这一套流程,麻利的起身,背上书包往外走,突然他转身说:“谢谢你给我披校服。”
“没有,我不冷。”然而我说完这句话狠狠的打了个喷嚏,陈言只是淡淡的看了我一眼,什么都没有说,依旧大步流星。其实跟他接触起来我觉得他没有同学说的那么阳光,相反他是个话很少很阴暗的人。我回想起他在学校的表现,我忍不住想,一个人精分成这样真的没有精神病吗?
到底遭遇什么样的事情要把自己完全伪装成另一人的样子。
他回到学校里的时候会把自己的状态切换成阳光少年,收起在外面的戾气,他又变成了同学眼里的好学生,老师眼里的标杆,可那个躺在满是钢筋水泥上睡觉的男孩久久留在我心里。我有时候会想,究竟哪一个是他,现在我不会天真的以为在演讲台上意气风发的他才是他真正的他。
陈言挺擅长演戏的,至少我这么觉得。
“方诺~”
佩佩捅了捅我的腰,我吃痛,我很委屈的说:“干嘛?”佩佩指了指讲台,小声道:“老师叫你呢,回答问题。”“回答问题?”我惊了,回答什么问题,我压根没有听她说什么。我战战兢兢的站起来,老师说:“刚才我说什么了?”
我小心翼翼的问:“我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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