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
她这具空皮囊,被谢宵所灼烫,一朵朵红梅荼蘼开放,沾染妖艳魅人的光彩,在笙歌不断的呻吟中,若盛开一株极致妖冶的曼珠沙华。
战争正酣,他伏在她光洁的肩头大口喘气,中间还不乏细碎的亲吻,她的呻吟与娇喘一直断断续续,她每当想开口说些什么,都被他灼热的吻给堵个干干净净。
如果时间停滞到此刻,他还是他谢夙兴,她还是被他呵护在掌心的成星河,没有什么皇子郡主,皇帝道姑,他们只是彼此交欢的男女,享受着这世间最极致最纯粹的性爱。
察觉到她有些出神,谢宵没好气的重重给了她一下,激的两人交合处不断兴奋的抽搐,她更是结结实实的往他宽阔的脊背上咬了一口,算是对他的回应,任由他停留在她体内,感受他给予的饱满与欢愉。
因着嫌弃药血中的腥味,她已经有一段时间没喝过药血补充体力,他在她身上却已经兴致盎然,她体力渐渐跟不上,却不想出言认输。
忽然想起宫外含裘姐姐偷偷塞给她的避火图,她曾教过她说“君上龙精虎壮,体力惊人,郡主您这小身板就算再仔细将养,洞房花烛夜不死也得舍去半条命~”
当时虽是玩笑,但不得不承认谢宵体力当如是,还犹擅折磨人,同他欢好一次,她往往要歇许久,含裘姐同她说身子到底是自己的,莫要纵着他胡闹一味挨着,她们勾栏瓦舍里总是有些办法对付的。
她暗暗的放松,任君采撷,予求予取,但是暗自咬牙,花径自发的霎时搅紧,又主动一挺身摆动腰肢……
霎时火热将他缠的差点一泻千里,没让他缴械投降,倒霉的却换成了她。
谢宵毫不客气的一进到底,重重的顶开了她的花心,他道:“这便受不住了可怎么办?如此良宵,夜深漏长~”
“陛下待,待如何?啊!不要……”
“那就请仙人多多担待朕了~”
夜还这么长,他有的是时间。
花径深处涌起的快感夹杂着不知是火热,还是痛觉,让她身子久久颤栗,一次又一次的冲刺和索求,直到看她渐渐呻吟不出声,他才勉强自己给她个彻底的痛快。
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直到一阵滚烫将她填的满满当当,她挣扎的叫出声,却发现不知不觉自己已经哑了嗓子。
谢宵从来都不是个怜香惜玉的,却是个一诺千金的,他要了她一次之后,昂扬的勃发只退出一半,甚至疲乏只是一瞬之间,霎时便斗志昂扬,狰狞粗壮。
他抱着她,将她转换了一下角度,甚至把两人脱下的衣裳垫在了她的膝下,在她频频的摇头和告饶中,重新进入了她的身体,大有“不醉不归”誓不罢休的劲头在。
一下又一下,一次又一次,她一次次的被他带入天堂,又一遍遍的跌入地狱,一而再再而叁的屈从于本能,要到她啜泣求饶,逃无可逃。
在东方微熹第一缕曙光照进太极殿的时候,他低吼一声,在她满是潮红的侧脸虔诚落下一吻,而她体力不支,早已累到昏睡入梦。
59.为伊消得
谢宵在太极殿要她整整一宿,搞了如此大的动静,她第二日是在阮显的护送下,乘着龙辇回到献贤殿,消息自然不胫而走,人尽皆知。
成碧被折腾的萎靡不振,饮血之后自然是神色转好,精神奕奕,谢宵如此纵欲也没讨到什么便宜,当时便发了高热又宣太医,据说是失血过多,加上叁日水米未进,在缠郎蛊的催化下又房事过度,内外一起亏空,差点丢了半条命。
温泽跟着请脉回来后,自然是把这桩事当热闹看,他锋芒尚未出鞘,他便如此自颓荒唐:“上梁不正下梁歪,什么天潢贵胄,到头来不过都是些酒囊饭袋。”
谢崇是薄情,谢宣是多情,原以为谢宵是个无情无义之辈,到头来却是天字第一号的“痴情种”,任谁听了都觉得讽刺可笑。
知雪帮她身上上好药膏,
朵朵红梅已转为褐黑色,触目惊心,她披上外裳,缓缓整理自己叁千如瀑烦恼丝,问:“阿韧,进来我觉得四肢五觉越发清晰善感,我到底何时能彻底还阳?”
浸淫宸宫越久,她便越发想去探究当年真相,但现在她完全以血为生,受之束缚,若少了谢宵的血,她甚至都没有办法走出这座宫城。
“你说过我重生还阳,尚未一个契机……”
他眼底墨色愈深,“并非只是一个单纯的契机,如今你血脉渐行,肌理再生,但距离真正的重生,尚缺一颗心,一颗跳动的活人心脏……”
当年他救起梁雁鸣这个痴儿时,她早遭毒手,身中数刀,其中最致命的一刀就是心脉之上,是他用邪术强行留了她最后一口气弥留人间,又在适当时机换魂移魄,才逆天而行重新夺回她这一条命。
而他需要为此付出的代价,又岂止是挫骨扬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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