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谨记着祁瑾言的话不要乱说话。
在林夏家里过分乖巧,祁瑾言依旧是不悦的。
盛夏心里有点苦,金主受了情伤跟她摆脸色有什么用呢。
林夏的丈夫是个白人,盛夏眨眨眼睛看祁瑾言,用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要不要我帮你拖住那个小白脸?”
盛夏说话有点后悔,一定是吃了凶猛心豹子才敢猜测金主的思维。
祁瑾言微微抬起下巴,眉间有丝慵懒:“怎么拖?”
盛夏见祁瑾言脸上有了似笑非笑的神情,觉得他心情好像好了些,在他目光的凝视下,犹豫了几秒,抬头看了眼白人后说:“我跟他聊天,你去陪夏夏做饭?”
祁瑾言蹙了下眉头,面色深沉,沉吟片刻后说:“你试试。”
盛夏没听出他的反话,径直走到了林夏男朋友身边,用英语套着近乎。
祁瑾言的拳头攥紧,看着她和白人谈笑欢声,他心底闷闷的。
白人和盛夏因为谈话的声音太大,被林夏赶出了开放式的厨房。
盛夏朝着祁瑾言比了个生理V,洋洋得意的模样看得祁瑾言有点心猿意马,要不是碍于在林夏家里,他一定她按在琉璃台上了。
“言哥哥,你在想什么呢?”林夏问。
祁瑾言在想盛夏,想盛夏在想什么。
“没想什么。”他淡淡地应答了声。
林夏瞥了眼和自己老公相谈甚欢的盛夏,扯唇道:“他们跟我说这个女明星是我的替身,我怎么觉得除了名字和我像以外,哪里都不像我。”
祁瑾言没回答她的话,视线落在盛夏发在琉璃台上的手机,微信消息适时发送过来。
LYB:“关于我结婚的事情,我想跟你当面说说。”
他看了眼盛夏的方向后,点开手机回复了条消息:“没什么好说的。”
发完这条消息,他就将对方拉入了黑名单了。
操作完毕后的祁瑾言心情似乎好了很多,撸起袖子问林夏:“需要我做什么吗?”
林夏眸色微变,也没再继续问下去,两人在厨房忙碌的身影在盛夏看来很完美。
白人小哥哥虽然长得好看,但是她还是希望金主能够挖墙脚成功。
林夏做的花生酱,刷在了叁明治上,盛夏看着她递过去给祁瑾言的时候,突然冒出一句:“他吃花生酱过敏。”
愣住的不止是林夏,还有祁瑾言。
盛夏眼睛心虚地闪烁着,要解释的话没能说出来,祁瑾言接过叁明治递给了盛夏:“我过敏,那你吃。”
盛夏本来就不爱吃面包那玩意,更不爱吃花生酱,这两者的结合,简直是要她的命。
她恨自己多那一嘴,还不如让祁瑾言过敏性休克挂掉好了,反正死在自己喜欢的人手里,也挺浪漫的。
盛夏要去接的时候,祁瑾言唇角勾出笑,将叁明治随手丢在了餐盘里,卷了个刷辣椒酱的烤肉卷递过去给她:“试试我特制的辣椒酱。”
盛夏受宠若惊地看着祁瑾言,再看林夏脸上欣慰而又错愕各种复杂的神情,她寻思着或许金主是要刺激刺激林夏呢。
她获得这样的信号后,立马进入表演状态,接过烤肉卷咬了口也不管好吃不好吃,就说:“好吃~瑾言你做的东西真的太好吃了~”
她知道言哥哥是林夏的专属称呼,在有正主的时候,她是不能叫出这个称呼的,大脑飞速旋转后,她觉得“瑾言”这个称呼更适合刺激夏夏。
祁瑾言浑身一震,怔怔地看着盛夏,林夏挑高眉毛,冲着丈夫使了个眼色。
一顿饭,盛夏吃得满头大汗,祁瑾言跟发了神经病似的喂她吃带有辣椒酱的烤肉卷。
回去的路上,祁瑾言问她:“你怎么知道我花生过敏?”
“花生?”盛夏一愣,摇着头,“我猜的。”
不算是猜的,只是偶尔听方悦说起他在片场吃了块不知名的花生酥过敏性休克住院的事。
她是下意识地脱口而出,在祁瑾言却是另外一番滋味,从来没有人记得他花生过敏,盛夏是第一个。
“猜这么准,那你猜猜我现在想干嘛?”他心情不错地问她。
盛夏心里想我鬼知道你要干嘛,心里妈卖批,脸上笑嘻嘻答道:“我不知道。”
祁瑾言解开安全带,探身扣住她的后脑上,吻上她的唇。
“猜到没?”
盛夏的唇舌间混杂着他的气息,属于祁瑾言独特的醇香。
祁瑾言想起了些什么,不悦道:“哑巴了,不是和林夏老公很能说吗?说话——”
盛夏咽了咽唾沫,颤颤地垂睫,抿了抿唇说:“说什么?”
要她说什么啊,总要给个方向吧,她越来越搞不懂祁瑾言想要什么。
祁瑾言回到驾驶位系上安全带,继续发动车子,声音冷淡:“随便说什么。”
随便是个很难的话题,难到盛夏像是热锅上的蚂蚁,频频打开手机看时间。
这样的动作在祁瑾言看来更像是在等某人的消息,盛夏察觉到祁瑾言的不悦,立马说道:“我给你讲个笑话?”
祁瑾言沉默着,脸上没什么情绪变化,只是脑海不断浮现她和林夏老公用英语畅聊的画面,她的英文发音字正圆滑,标准的英伦腔。
盛夏见他不搭理自己,只能自顾自地说着冷笑:“大庭广众下,男孩俯身为女孩系鞋带,女孩紧紧捂住嘴巴,她特别感动,眼看就要哭了。男孩抬起头幽幽地说:‘绑紧点好,免得走味儿~’”
盛夏讲完哈哈大笑起来,这个笑话是刘一博给她讲的,那天她的鞋带散了,他弯身给她系鞋带的时候,突然说了这么个段子,她笑得前俯后仰的。
笑着笑着,盛夏有点悲伤了,看着手机失神了一瞬。
“我帮你删了个好友。”他没有被她的冷笑话逗笑,看着她不安地等待消息的样子,他莫名地来气。
盛夏下意识想要点开手机看个究竟,车子已经到了庄园,而从祁瑾言话里行间,她也能感受到不悦。
她只能愉快的语气说道:“删吧~确实是该清理下好友了。”
昏暗的灯光下纠缠着的男女,身无寸缕,抵死缠绵。
祁瑾言低下头湿热的舌尖沿着她的胸部直到小腹部,他蜷起她的腿往两边分开,嗅着私密处的芳香,灵活的舌尖卷了进去。
盛夏被他的动作刺激了下:“啊...别...那好脏啊...不要舔...”
她万万没想到金主会再次舔她下面,她想要逃开,被他按住胳膊,动弹不得,她求饶的话他像是没有听见一样,舌尖不断地在她身体内搅弄,汁水充沛的阴道被他舔得泛滥不已。
温热的舌尖灵巧地在她体内肆意扫荡,引出身体深处的愉悦感,像是电流一样地乱窜。
她全身发软,也瘙痒难耐。
“嗯...啊...啊...”
盛夏觉得眼前火光四溅,欲念不断,拼命地摆动着腰肢,往上挺送,忘情得迎合着。
祁瑾言听到属于盛夏欢愉的声音,加大了舔弄的力道,舌尖轻顶她的阴道。
盛夏全身不住地颤抖,如同触电一般,体内情潮不断,令她全身燥热难耐。
她忍不住挺起腰臀,双腿张开,好让他的唇舌更深入地进入她的阴道内。
上身的空虚让她不住地自己揉捏着乳房,给自己更多的刺激。
“言哥哥~给我吧~别玩我了...”她的脸颊因为情潮泛着不正常的红,双唇颤抖,眸子里蕴含着情欲的迷雾。
他趴在她的身上,火热坚挺的肉棒压进她的两腿之间,看着她,微微笑道:“叫我瑾言。”
盛夏此时已经没什么理智了,被祁瑾言折腾得性欲暴涨,只管肉欲,不理感情。
她咬着唇喊着:“言哥哥~求求你了...肏我吧...”
祁瑾言咬着她的肩膀,抬起她修长的双腿,深深地凝视着她:“喊错了,我要好好惩罚你。”
他对着早已淫水泛滥的阴道,腰间一沉,一棍到底。
“嗯~啊...quot;长时间的空虚瞬间得到充实,盛夏满足地长吟一声,随即配合着祁瑾言的剧烈运动。
祁瑾言像是真的要惩罚她似的,抽插了几下之后,觉得刺激不够,改变了姿势,有跪改成了趴,双手扶着她的双肩,大肆进攻。
“啊...哦...嗯...好深...这样好深...太深了...祁瑾言...慢点...”盛夏感受到了来自祁瑾言的惩罚,这是祁瑾言嫌少有过的激烈,盛夏跟着兴奋起来,双手紧紧地搂住祁瑾言的脖子,长腿紧紧地盘着他的腰,阴部迎合着他的冲击。
祁瑾言粗长坚硬的肉棒在盛夏的阴道里弛聘,盛夏感觉到大量的淫液被他的肉棒抽插带出阴道,她更加兴奋了。
“啊...好爽...瑾言...我错了...要插到花心了...”盛夏媚眼如丝地呻吟着,看着祁瑾言在她阴道里耕耘,她觉得做爱好像有治愈情伤的疗效。
祁瑾言的双手撑在她的肩膀以上,肉棒继续在她的阴道里猛操。
“错哪里了?”他带着喘息的声音问。
盛夏在祁瑾言大力抽插下,有种要起飞的快感,不多时浪叫声更大了:“啊...我错了...我错在...错在....啊...别顶了...好深...要被操死了...”
“说,错哪里了。”他像是得不到答案,决不罢休,突然停下了猛烈的撞击。
空虚如蚂蚁撕咬着她身体的每一根神经,她顾不得别的,她只想要大肉棒毫不怜惜地操弄她,让她短暂地忘记所有的不愉快。
“啊...错哪里了...哪里都错了...求你了...动动吧...好哥哥...”她搂住他的脖子,热吻流连在他的脸颊,他的脖颈。
祁瑾言被她放浪的姿态感染,加快了肉棒的抽送速度:“小骚货,和那个男演员离远点,我不喜欢我的女人有别的男人靠近。”
盛夏愣了下,原来祁瑾言什么都知道,他拉黑的人是刘一博吧。
她有些庆幸,她自从知道他会看她的手机之后,就保持这删除聊天记录的习惯。
她非但没觉得愧疚金主,反而感觉到有种刺激的感觉,她开始发嗲:“哪有~小骚货只要祁老板一个金主呢。”
她开始用身体往上挺,迎着祁瑾言的每一次撞击。
房间里的淫词浪语不断,盛夏和祁瑾言的欲望也在反反复复地抽送中到达顶峰。
“啊...好爽...快快快....我要来了...”在祁瑾言的奋力抽插下,盛夏感觉到高潮就要到了,娇躯僵硬,紧贴着他,“啊...祁瑾言...我...好舒服...啊...”
祁瑾言方才听到那声娇媚的祁老板,猛地想起她喝醉那晚来,他抵着她的阴道,压制住想要射精的冲动,富含情欲的嗓音胁迫着她:“叫我老公~”
盛夏皱了皱眉,金主这又是发哪门子抽了。
在情欲的海洋里漂泊着盛夏难耐的呻吟出声:“啊...求求你了...老公...老公...操我啊...”
“小骚货...真乖...”他满意地勾了勾唇角,肉棒急速地在阴道里插进抽出。
“啊...啊...”盛夏全身猛地颤抖起来,挺起的臀瓣快速落下,感受到阴道深处滚烫的精液汹涌地在她的子宫里翻滚。
她和祁瑾言同时达到了高潮,肉棒仍然插在她的阴道里,她仰起头吻他:“好舒服,谢谢你。”
祁瑾言看着她:“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了吗?”
盛夏头脑子嗡嗡作响,祁瑾言跟他么有病似的揪着她错在哪里?
她非但没觉得自己有错,甚至有点想爆粗口,没经过她的允许删除她的好友,她还不能生气。
谁让人家是金主,只能哄着来。
她吻住他的唇,红唇贴着他的薄唇,暧昧道:“老公~真的知道错了,你知道的我们这些艺人放个屁都会被无限放大的,你就不要生气了,我之前没说是因为我清者至清啊。”
盛夏这声老公喊得自己有点恶心,她想或许是林夏喊白人小哥老公时候的娇憨刺激到了祁瑾言,他才会这样的没有章法吧。
祁瑾言被她这声娇憨的叫声喊得浑身一颤,那是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感受。
他拥抱住她,温柔切且坚定地说:“再叫一遍。”
盛夏心想果然爱到极致的人都是变态,一天比一天变态了。
“老公~瑾言老公~”
他心情似乎好了点,咬着她的耳朵压低声音说着:“盛夏,回去以后给我做上次你做的那个辣子鸡。”
盛夏:“.....”
金主的心,海底针,猜不透摸不着。
那夜盛夏不知道自己究竟在祁瑾言身下高潮了多少次,一整夜似乎都在做爱,无休止的高潮,没有停歇的抽送...
PS:刺不刺激,全文四千叁百字。
说叁四章就叁四章,下一章金主准备表白,结果哈哈哈....
【42】一声老公(4300字大章节,刺不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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