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他说道:“是啊。总是在我身后欲言又止,总是曲曲折折绕着弯子不肯说真正的心思。你为什么就要简单的生活就足够了呢,甚至连幸福也不愿得到吗。”
“我不是这样想的。”壬生说,“我只是……”
他就像是被下了失语的魔咒,越是在乎的,越是深情的,壬生越无法坦坦荡荡。他也有过坦荡的时候,在很久之前,他用不加掩饰的热烈目光看着沈英韶。在背后,在角落里,那时他并没有想过站到他身边去。
时间长了,竟愈发胆怯。也不知道有什么好怕的,壬生先行一步把自己框在外面。
一点也不坦率。
沈英韶忽然笑起来,他笑的内敛,是种漂亮的笑容,壬生会盯着他的脸看,在他笑容消失前,会装作不在意,挪开视线,随便看点别的东西。沈英韶明白了,有些话没必要让壬生来说,他对于其他人可能是个狂人,面对自己,无端的胆怯肆意生长。
哨兵对待的伴侣占有欲极强,无时无刻不宣誓自己的主权。壬生分明是哨兵,这场感情中作为主导的却是沈英韶这个向导。
他是不是该主动一点呢?
“壬生,”沈英韶抓起他的手,“如果你希望我幸福、平安,我就一定也希望你。你也要幸福才行。”
壬生点点头。
“还有件事情我会向你保证,我会陪在你的身边。因为……”沈英韶故意贴近壬生的耳朵,把这变成一场秘密谈话,“我爱你。”
壬生的脸红的飞快,他只能说着“是、是”,还没有真正做好坦诚迎接感情的准备。无论语言组织的多么破碎,他还是小声回应道:“我很爱你。”
他们是在几年前的春季离开蓬莱的,这次经历千辛万苦终于回到故土,多少有些感慨。
在努法发生的事情他们的亲人也有耳闻。沈英韶这次被坑害惨了,休息了几天就立刻宣布和叔父他们断了关系。壬生的父母从开始就知道壬生是为什么跟过去,对沈英韶的评价低了几个层级。
但这些对于情侣们是没有影响的,两人住到一起,更加亲密无间了。
沈英韶最近在反复看着庭审录像,他才发现外人视角的壬生眼神在追着他,落到他身上的眼神是柔软的,挪开看别人时总有戾气。没有好笑之处,总体还是严肃紧张,沈英韶看过却觉得心情不错。
壬生洗了个澡,头发湿漉漉的。沈英韶看他出来,放下手上东西,去给他擦头发。壬生总说可以自己来,但他自己擦头发相当不认真。
热风吹着壬生的头发,每一缕都被照顾到,他就像是被顺毛的小动物,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全看主人的摆弄。实在是太舒服了,壬生眼睛眨眨,就快要合上。
“最近你都没有休息好。”沈英韶放轻声音。
浴袍没能完全遮盖住壬生的伤痕,战斗是壬生迟早要经历的,不在乎接受的早晚,但这些伤还是太多,有些刺目。
“因为一直……很累。”
联想到壬生那段时间的精神状况,沈英韶佐以精神力的疏导:“现在没事了。我们已经回来了,可以好好休息一段时间再作打算。”
“没有睡好。很久很久都没有睡好。”壬生闭上眼,轻轻靠在沈英韶身上,“因为你不在我身边,睡不着。”
哨兵非常敏感,且会显露脆弱。
失去记忆的夜晚里他辗转反侧,心里缺失了一大块,又不知道从那里来找补。
头发吹到快干好,沈英韶就关掉了吹风机。照从前,他是肯定要把头发都确认干爽才会停下。现在有更重要的事了。这可能是他难得不照顾他人感受的时候。
沈英韶低头吻了壬生。他就像是王子,把沉睡的公主吻醒。
一个火星就足够把壬生点燃,唇舌间的挑逗只是开始,很快他的浴袍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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