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珈?
于公她毫无差错,于私……沈英韶皱着眉头回顾了对方的所作所为,把这个唯一的候选人从脑海中划去,却也想不到更适合的人了。
还不如自己来。沈英韶想着。
壬生似乎是好转了,
“还痛吗?”沈英韶问道。
“不了……我好多了。”壬生撑起身体就要起来,却被沈英韶按了回去。
“太心急了。明明自己都没恢复好。”
向导的力气用得很大,哨兵只能乖乖躺在病床上:“我答应了罗珈,她给了我行动许可,人手真的不够了。”
“你和她相熟,让你休息一会儿也不算什么。”沈英韶开始严肃,“比那些更重要的,我们得弄清刚才怎么了。”
“精神力没有问题,例行的体检也没有脑部疾病,血压也一直正常。”壬生双手交叠放在胸前,“可能不是什么大问题。”
倒是真的很痛,更甚于被兽撕扯皮肉。壬生的眼睛有些飘忽。
“你我的直觉并非这样想。”
“所以我才会头痛欲裂,就像是——”雪白的天顶尽落眼中,这给壬生带来了极大的不现实感,“有什么东西想从我的脑袋里出来一样。”
身旁没有人在的时候,罗珈总是死鱼眼的,勾起背部,显得颓废。她让信得过的人去帮忙维持状况,自己却坐在手术室外无所事事。
B23区的报告她已经看过,伤情报告尽数浏览,她笃定最坏的状况都在控制之中,包括有些人的生死。比如她的弟弟,罗彻。
他们向来不是一路人,就算他死掉,罗珈也全无痛惜之情,不过面子上还是要做的。
“女士。”娇小的哨兵从走廊对面跑向她,“向您报告壬生的状况。”
她听完全部,也仍是兴致缺缺:“喔。”
“您不太开心?”
她点点头。
“没人会喜欢麻烦。”罗珈看着“手术中”的灯牌熄灭,态度冰冷无情,“感谢我的弟弟,他还是尽了最后的那么一丁点用处的。”
“技术部门确认产生罗彻和兽的伤痕的是同样的方式。”哨兵适时补上一句。
她还有着下属们并不知道的信息,罗珈下了定论:“那就是一个人了。已经没有再继续追查的必要了。送我去图书馆。”
哨兵小心地确认她的指示无误:“图书馆?”
“你不知道的,这要怪我。”罗珈揉了揉头发,“去塔那里。我放在库里的那辆车应该没被任何人临时征用吧,开出来,我们坐着它去。”
沈英韶可怜壬生,他的嘴唇苍白,说话都很勉强,却还要用刚刚痛过的大脑认真分析情况。
“你应当好好休息,我是说,必须。” 沈英韶按压着壬生的额头,帮他持续舒缓。
壬生的精神体躲在他颈侧,现在更像是一滩破破烂烂的奇特粘液。软体动物就是这样,状态不好的时候变成一滩烂泥。
它自壬生来,又想着回壬生去,精神体的触手正拼命的缠着本体,柔软的触手用力伸展,精神体用力把自己分布在壬生的脖子上。
配上有些凌乱的衣领,只能看到触手从被遮掩的地方绕上脖子,画面有些奇怪。
照理说并非难以直视的场景,然而,看上去奇奇怪怪,不论是直视还是挪开眼都显得不大好。沈英韶无法理解他此时获得的视觉冲击为何,只是脸上起了非常淡的一层红。
“我只是看厌了。”壬生仰望熟悉的景色,他看了太久,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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