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里的气氛再次热络了起来。凌靖轩长得非常英俊,他有四分之一的法国血统,眼窝深陷,五官立体,鼻梁非常高,肤色很白。眼瞳不是纯粹的黑色,而是黑色偏棕,如果是在阳光下,就是明显的棕金色。如果凌君凡不说凌靖轩是他爸爸,别人只会当两人是兄弟,凌靖轩看起来也就二十六七的年龄。凌靖轩长得帅,又有谈吐,为人也很谦逊,又是大老板,有他在场,那绝对不会冷场。
祁四爷爷和祁四奶奶是很喜欢凌靖轩,也挺喜欢“腼腆”帅气的凌君凡。不过如果他们知道凌君凡对自己的外孙女做过什么,恐怕会拿扫帚把他打出去。祁云英就好几次忍不住偷看凌靖轩和凌君凡,相比明显稚嫩的凌君凡,凌靖轩更有魅力。
白景回来了,祁四爷爷高兴地招手:“快来坐,你刚刚去哪了?”
白景走过去坐下:“回屋拿了个东西。”
不一会儿,祁玉玺和蒙柯也洗完澡换了衣服下来了。蒙柯的气色有些不好,毕竟刚才受了伤,本身又有暗伤在身。两人一出现,大家的注意力就转到了他们身上。祁玉玺还是坐在沙发扶手上,挨着奶奶。
凌靖轩又把祁玉玺夸了一通,然后说:“安安是跟着白先生习武,这次安安去上京读书,白先生可有同去的打算?”
凌靖轩问是这么问,但白景听的明白,凌靖轩是想问他是否有去上京发展的意思。调查资料上有写明白景是从上京逃难到东庄村的。凌靖轩是动了为凌家招揽白景的念头。白景淡淡地说:“我年纪大了,早过了雄心壮志的年龄。我就在村子里种种田,晒晒太阳,我的家人和朋友都在这儿,我也不想换地方。”
祁四爷爷跟着说:“他白叔就是大风暴那些年从上京逃难过来的。家里也没什么人了。他跟我就是兄弟,安安是他的徒弟,也是他的孙子,以后安安给他养老送终。”
白景:“我拿安安当儿子。”
祁四爷爷立刻炸了:“你当安安是儿子,那我是安安的啥?那你叫我声叔也成。”
白景给了他个白眼:“你想高我一辈儿,没门儿。”
其他人都跟着笑。
祁四爷爷似乎只是说一下白景的身份,但话里的意思却是白景哪也不会去。凌靖轩听出白景在上京的时候一定是出过什么事,以至于大风暴都过去二十多年了,白景仍不愿回去。凌靖轩转移了话题:“安安和君凡都是历史系。君凡,你要多照顾安安;安安,君凡有什么做的不好的,你尽管说他。玲玲是女孩子,君凡你和安安要一起保护她。”
凌君凡心虚地点头,祁玉玺看了眼凌君凡,说:“我自然会保护好姐姐。”
凌君凡尴尬至极地说:“玲玲姐也算是我的姐姐,我肯定也不会让人欺负她的。”
万玲玲抿嘴笑,祁树根和万福林交换了一个眼神,万福林说:“君凡和安安都在上京大学,玲玲那儿,我放心。”
这时候饭菜也做好了,祁秀红进来招呼大家入席。饭菜就摆在院子里,支了两张大圆桌。祁四爷爷邀请凌靖轩上座。小一辈和女人们坐一桌,不过祁玉玺却是在长辈那一桌,坐在凌靖轩下首的位置,旁边就是蒙柯。凌靖轩拒绝不了祁四爷爷的热情,坐了主位,他右手边就是祁四爷爷、白景、祁大爷爷,祁四奶奶,祁路根、祁路坎、万福林。
田柳看了眼可以坐主桌的祁玉玺,心里有点不满意。她家平生跟祁玉玺是同辈,又是表哥,凌老板今天来是为了和祁玉玺比武切磋,但也不能祁玉玺坐主桌,自家儿子却跟女人们坐一桌吧。人家凌老板的儿子也是坐主桌,还坐在祁玉玺身边。祁玉玺倒是跟凌老板的儿子混熟了,自家男人却不说给自己的儿子这个机会。
祁平生没看出母亲的不满,他正埋头大吃。对于不能和表弟拥有平等的待遇,他也早就习惯了。加上祁玉玺刚才那一战,祁平生还真不敢把自己跟祁玉玺放在同一水平上。人家凌老板来冲着的是表弟,不是他,也不是他爸。
两桌菜,主菜都是祁秀红做的,味道着实不错。凌君凡回国才两年,没想到在乡下这么个小地方还能吃到这么好吃的菜。相比他嘴巴不停,祁玉玺只吃摆在他面前的菜。祁奶奶没坐在他身边,不好给他夹菜,心里就有点急了。
凌靖轩跟长辈们喝酒,注意力却有一部分放在祁玉玺的身上。看到他只吃面前的两盘菜,他夹了个鸡腿儿放在祁玉玺的碗里:“年轻小伙子,要多吃肉。”
祁四奶奶高兴了,赶紧说:“安安就是这样,就没啥他爱吃的。你要不给他张罗,他就随便吃。”
祁路根跟着说:“要不是他奶奶管着,他每顿吃稀饭也不会腻。”
凌靖轩挑挑眉:“这倒是好养。”
祁四奶奶:“可不是。从小到大,吃的穿的就没见他在乎过。你给他啥吃的,他就吃啥;给他啥穿的,他就穿啥。他上学的时候,要是不念着他,给他带一百块钱零花,回来还能有一百块钱。”到这里,祁四奶奶就有些担忧了,“他这回跑到上京去读书,那么远,我是又想他去,又担心。没人看着他,他能不能好好吃饭。”说着眼圈就红了。
祁玉玺放下筷子:“奶,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在另一桌的万玲玲急忙说:“姥姥,我会管着安安的,绝对不会让他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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