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卧房门冲了进去。
只见许然躺在床上脸色青白,神情惊恐的喘着粗气,看见许然躺在床上好好的下人们都舒了口气,然后慌慌忙忙的跑出了屋里,生怕跑慢了就被那位娇纵的少爷惩罚一番,只有从小伺候许然的丫鬟小春留了下来,小春拍着胸脯有些抱怨的说到:“我的小少爷哟,您差点没把我吓死了,是做噩梦了吗?现在快午时了您要起身了吗?”小春一边说一边向床边走来,走到床前时小春也僵在了原地不敢动弹。
床榻上除了她家少爷还有其他人,那人就是李家的大少爷李固安她家少爷的夫君,只是眼前的李固安面容可怖至极,红到滴血的眼睛,僵白泛青的脸,乌黑的唇这一切都说明李固安已经不是一个活人了,而此时不知何时死去的李固安正和她家少爷躺在一张床上睡在一个被窝里,甚至那张恐怖的脸就贴在她家少爷的肩头。
许然脸色苍白,身子僵在被窝里不敢动弹,嘴里传出细小的咔咔声,那是他牙齿不停打颤发出的声音,许然怕极了。
一夜的性爱让许然睡的极沉,睡梦中他觉得后穴里像是含了一块粗大的冰块一般冻的他直打颤,他想逃开下一瞬却像掉入了冰窟整个身体都冷了起来,他艰难的睁开眼睛想要让下人生盆火,但在睁眼那刻他就清醒了,入骨的冷从身体深处散开,后穴里冷硬的阴茎,紧箍着他的青紫手臂,还有后背传来的冰冷触感。许然咽了口口水小心的伸手往后推了下,推不动,手下的皮肤是冷的硬的……这可不是一个活人该有的触感,这个睡前还在和他交欢的男人死了……而这个死人的阴茎还插在他的后穴里,这个死人的手还紧紧抱着他……他现在还逃不出这个死人的怀抱,许然被极度的恐惧笼罩,无法抑制的尖叫破口而出。
许然看到了站在床边的人,也顾不得廉耻打着颤声说到:“小春……春……快快把我拉拉……拉出来”,听到了自家少爷的声音小春才回过神,颤颤巍巍的掀开被子想将自家少爷拉下床,被子掀开后小春被两人纠缠的姿势臊红了脸,但猛然想起这李家大少爷已经死了脸又白了起来,小春忍着恐惧去拉横在许然胸前的双手,入手的冰冷让小春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李固安死去几个时辰了,身体早已尸僵了,小春用力拉扯了几次但那双禁锢着许然的双手还是纹丝不动,小春急的快哭了声音带着哭腔的说到:“少爷,怎么办我拉不动”,许然也急,后穴里冰冷的肉块一直提醒着他被一个死人插着,想到李固安居然故意死在他身上许然心底又恨又怕,定了定神许然对小春说到:“小春你去拿刀来,给我把他手砍了再丢出去喂狗!”,小春听话的拿了一把菜刀回来但却怎么也不敢下手去砍,“少爷我……我不敢,我真的不敢,我…我去打盆热水来,把他手烫软了就能拉您出来了”。
小春用布沾了热水裹在李固安的僵硬的双手上,在换了几盆热水后李固安的手终于能拉动了,许然从李固安的禁锢中脱身后就连滚带爬的爬下了床,没了堵塞的后穴淅淅沥沥的流出了许多精水,感受到了身后的湿润又想到躺在床上的尸身,许然忍不住跪在地上干呕起来。
呕了一会许然起身打开门就要往门外跑,小春看到许然赤身裸体就就要出门吓的赶紧拦了下来“少爷,少爷,衣服!”在小春的帮助下许然浑浑噩噩的穿好了衣服移到一边的小侧卧,到了小侧卧里许然崩溃的喊到“我要沐浴!我要沐浴!小春你去打水!赶快去打水!快点!快点!”
这院里的事瞒不过许文兰,没一会许文兰就带着几个心腹丫鬟来了,丫鬟们给李固安换上黑色寿衣,随意打理了下就抬到了一旁早就准备好的棺材里。看到许文兰已经沐浴完的许然向着许文兰跑了过去然后缩在许文兰怀里哭的像一只可怜的猫崽,“姑姑,姑姑,我害怕,我害怕,他死了,他死了,姑姑我怕我怕”,看着怀里不停颤抖哭泣的侄子,许文兰心疼极了,她安慰着许然:“然儿乖,然儿不怕,姑姑在这呢,然儿不怕,都是李固安那个小畜生的错,等停完灵姑姑把他尸体烧了挫骨扬灰给你解解气,乖然儿,乖然儿睡一觉,睡一觉就好了”,在许文兰的柔声安慰下许然慢慢的睡了过去。
白烛
李家搭起了灵棚,挂上了丧幡,原竹寺的高僧们也被李家主母恭恭敬敬的迎到了李家,这下外面的人都知道这李家大少爷没熬过去死了。
灵堂里许然和许文兰两人脸色苍白面容憔悴 满面泪水的由丫鬟搀扶着对来往吊唁的宾客一一回礼。
晚上宾客们都离去了,灵棚里只有小厮丫鬟的嚎哭声和僧人的诵经声,两种声音交杂在一起让人烦躁不堪,许然忍了一天终于在最后一个宾客走后快步回了房间,一回到房间许然就将桌子上的东西都扫了下去,噼噼啪啪的声响后地上满是水迹和破碎的瓷片,许然红着眼睛用手撑在桌子上喘着气,满心的怒气和委屈无处发泄,他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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