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也许没有机会再像今天这样肌肤相亲了,他做得又重又快,顶着花心的下身一次比一次狠。
时灵在他身下像一朵花,盛开又枯萎,凋零又重获新生。
浴室的墙壁又滑又凉,时灵抬着胳膊搂住蔺澄起的脖子,两条腿盘在男孩的腰身,无尾熊似的挂着。
她在猛烈的肉体拍打声中沉沦,额头抵着蔺澄起肩膀,细小的嘤咛从紧抿着的唇中泄出。
蔺澄起护着时灵的背,往里挺送了几十下,时灵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嘤咛中带着哭腔,下身涨极了,忍不住想上厕所。
“停一下。我上厕所……”时灵费力地说。
蔺澄起道了声“好”,把时灵转了个方向,长臂穿过腿弯,用给小宝宝把尿的姿势从抱住时灵。花穴泛着肉粉,汁水淋漓,蔺澄起走到马桶边上,微微蹲下,说道:“尿吧。”
“你非要这样吗?”时灵咬着唇,死死夹住下身。
蔺澄起见时灵久久不肯动作,于是伸了两根手指到小穴里,甬道湿润紧致,像小八爪鱼的触手一样,附在手指上。
手指在里面搅弄,时灵咬着唇,眸子里氤氲着水汽。她伸出手,想把蔺澄起推出去,但是高潮来得比她的动作更快。
蔺澄起的手指进进出出,带出暧昧的咕咛声,既羞耻又充满快感,难以言喻的感觉蔓延,时灵的脑子炸开了烟花,猝不及防地潮吹了。
清亮的尿液喷涌而出,落在浴室的地板上。时灵的大脑全是空白,她抽搐着,战栗着,不断地妥协放纵自己。
蔺澄起还没有射,他握着时灵的小手,停留在下身。时灵的手一点劲儿也没有,全凭蔺澄起恶意地带着上下撸动,手下的东西又粗了一圈。
蔺澄起紧闭着眼,额头上滑下汗珠,他攥着时灵的手加快速度,突然闷哼一声,射出一股白浊,他又撸了几下,直到精液一股一股地都射出来。
“给我洗手。”时灵盯着手上的液体半晌。
“好。”蔺澄起把她抱在怀里,“给蛋蛋洗手。”
“……别这么喊我。”
时灵刚学写名字的时候是和蔺澄起一起的,她不会写,就在纸上画了一个圈,说写的就是“灵”,确实是,只不过是数字0,画得像个鸡蛋。
蔺澄起小时候调皮,天天追着她叫蛋蛋。
后来这个外号渐渐从蔺澄起嘴里消失,没想到上了两次床之后又喊起来。
蔺澄起给她洗手时反驳道:“你不就叫这个吗?”
时灵没再多说话,反正今天以后两个人就结束了。
“……以后还能来吗?”蔺澄起专心清洗她的小手,状似无意地问了一句。
时灵轻笑了一声:“怎么,睡不够?上瘾了?”
——
咱们蛋蛋是真的不会说话(沧桑脸
今天可以拥有猪猪吗
春日的狐狸尾巴(十) 花下几壶酒(短篇集1v1 h)(Joking)|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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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日的狐狸尾巴(十)
“阿起。”黎策从旁边探出个脑袋,“昨天的数学作业借我抄一下。”
“没写。”蔺澄起把试卷从书包里掏出来,果然一片空白。
黎策愁眉苦脸地叹了口气,不死心道:“你快点写两道,让我抄抄,一会儿老李一检查啥也没有算什么事儿。”
“没心情写。”蔺澄起靠在椅子背上,眼神飘向一旁的时灵,小姑娘正专心地改错题。
黎策还在哀嚎,但是蔺澄起已经无心听了。时灵的桌子上摆着昨天留下去的家庭作业,蔺澄起心情很不爽,为什么两个人做完了之后她还能心无旁骛地完成作业?
目光不受控制地朝时灵的方向飞,看了两眼就发现一个错误。他状似无意地说:“第三个填空题写错了,没有考虑定义域。”
说着就将时灵的卷子扯过来,帮她写上正确答案。时灵从始至终没分给他一个眼神,只在拿回卷子的时候道了声谢。
蔺澄起撑着下巴,道:“不用谢,作为交换把你书包上挂着的那个东西送给我吧。”
时灵的书包上挂着一只小狐狸的毛绒吊坠,还是高中刚开学那会儿林子萍给她买衣服的时候顺手挑的。时灵不喜欢这种东西,觉得麻烦,但是第二天林子萍就帮她挂到书包上了,她没理会也没摘,只有清洗的时候林子萍会帮她取下来,平时就一直在书包上挂着。
说到底,蔺澄起也算是为她做尽了能做的事,时灵几乎没有犹豫直接将狐狸吊坠摘下来放到他的桌上:“给。”
“……你给的这么痛快我都不想要了。”
“不要就还给我,我也不想给你。”
蔺澄起赶紧把小狐狸拿进手里:“谢了。”
大课间休息时间长,距离上课还有七八分钟。黎策本来在一边疯狂地借作业抄,看见这一幕之后直接停下了动作,谄媚道:“你喜欢这玩意儿?早说啊,我送你一个,你替我写一张卷子。”
“有多远滚多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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