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蝙蝠侠只想拎着企鹅人的耳朵告诉他“鸡,不,是,鸟!”
大家又观察了几天,看着企鹅人照料下的鸡格外气宇轩昂,总觉得自己似乎输了。
于是一人领养一鸡,个个都想养出最强的鸡——以后要是再打架,就让自己的鸡嚎一嗓子,力争一音定乾坤,吓晕对面。
哥谭的黑帮果然如杰森所说,规矩森严,遵守调度。老大说怎么养鸡,他们就怎么养鸡。暴力点的老大,就往斗鸡那个培养方向发展;而有点艺术追求的老大,则致力于让他们的鸡也拥有相同的特色——最近练习的曲目好像是权力的游戏的主题曲。至于那几个总能策划出越狱方案的刺头,他们也不做这老本行了,天天就想着搞别的小集团的鸡。
蝙蝠侠按着抽动的眉角,决定把加强阿卡姆安保的资金先挪给曼德拉草的研究。
毕竟连小丑也抵挡不住这玩意儿的魔力。
他甚至都不笑了:我昨晚想好的笑话被这破嗓子一嚎全忘了!
后来他的嘴角就更平了:为什么他们都有鸡,就我没有?!
蝙蝠侠站在他的病房门口观察了他许久,甩甩斗篷,丢下了轻飘飘的一句:
Why so serious?
绝杀。
☆、第 26 章
(四十一)
帕梅拉·莉莲·艾斯利,AKA毒藤女,有一个记日记的习惯。
这本日记分为上下册。上册的最后一页在那场实验室里的意外被男人的鲜血染红,从此开启了作为毒藤女的第一页。
现在她坐在火车上,在最新的一页上记下了四个字母,组成了一句最经典的芬芳。
她把这句话送给自己。
毒藤女转头看向窗外。今天是天气极好的一天,火车正好开过一片牧场,成群结队的牛羊在云下踱步,铁道线边上的树木郁郁葱葱,而且——
卡洛琳·加西亚,那个傲罗,去餐车的车厢买三明治了。
这真是个再好不过的出逃时机。
******
卡洛琳端着食物回来的时候,毒藤女还好好地坐在座位上,靠着U型枕望向窗外,在卡洛琳入座的时候才微微侧头看过来。
卡洛琳是个….,毒藤女默默删去了脑海中浮现的形容词。她们已经一起待了超过28个小时,而她仍然无法给卡洛琳下一个精准的定义。
对方是在一个深夜出现在阿卡姆的。在被蝙蝠侠带出囚房时,毒藤女的视线越过这位老对手,投射到了他身后的年轻女性身上。她首先注意到的不是对方的容貌,而是她被外套挡住的短发末端,衬着风衣上有些若有似无的水汽让她看起来带了些神秘感。她左手提着一只方方正正的手提箱,右手随意地插在风衣外套的兜里。她微微倚靠在房门外的墙壁上,但上半身其实挺得很直,在察觉到毒藤女视线的时候对着她快速地眨了下眼。
毒藤女这才发现她的脸上毫无化妆品的痕迹。这几乎是一种和她的好友哈莉·奎恩的浓墨重彩完全背道而驰的风格了,但这种朴素在这个女人的身上却放大了她的神秘感:即使她的脸上毫无掩饰,但她的五官长得相当英气,显出一种生机勃勃的活力来。单凭她眼睛里的神采就能判断出她绝不是什么能被随意搓揉的角色了,毒藤女很确信就在刚刚那一瞬间对方已经把她从头到脚的扫视了一遍。
就仿佛是某种猫科生物一般的机警和敏锐。
一种在每个把她送进阿卡姆的义警身上都有的特质。
所以毒藤女在对方热忱地跟她打招呼的时候有一瞬间被狠狠触动了一下。卡洛琳从兜里抽出手,在毒藤女的后颈停留了一会儿,动作轻柔的仿佛只是把她耳边的叶片拨正了一般。
蝙蝠侠在卡洛琳当着他的面关掉追踪器的时候露出了一个略微复杂的神色,即使她已经立下了牢不可破的誓言,保证会把毒藤女带回来。
不过毒藤女才不管蝙蝠当场发作的控制欲,她毫不客气地对他翻了个白眼,握上了傲罗的手。她的手有些干燥,但很有力,在交握的时候不仅把体温传了过去,还翻出了毒藤女很久没被叫过的那个名字:
“很高兴见到你,帕梅拉。”
******
卡洛琳确实没把她当成囚犯看待,她甚至还在去买三明治之前向毒藤女确认了一下她不吃包括番茄在内的所有蔬菜。
但是毒藤女坚持认为她没有逃走的缘故是因为对方一定偷偷在她身上下了别的咒语。
才不是因为卡洛琳递给她的那个U型枕——为了让她靠着窗的脑袋不被老旧的火车颠得磕磕绊绊。
帕梅拉难得主动向别人搭话:“所以你要带我去哪儿?” 她只知道她们会在苏格兰下车。
卡洛琳拿走她手上空了的三明治包装,凑近了她,比划了一个安静的手势:“嘘——我们在无声车厢上。” 她的眼睛很亮,看着人说话的时候也相当专注,从而平白地生出一股让人信服的味道。她语气和缓,行动力却很高。她拉上了火车的窗帘,又不动声色地施了个魔咒让从缝隙里透进来的光线更暗淡了些。
帕梅拉几乎在这一瞬间感到了困意,她听到卡洛琳带着笑意接着说:“这里的太阳早了12个小时,我想你还可以等一会儿再开始光合作用。”
傲罗给她整了下头发,几乎像是摸了下她的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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