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普兰丝,让她在她色彩斑斓的世界里塑造自我。
何为自由,有的人得到自由的时候已经太迟了,而重生后的人更能体会自由的可贵。
等战争平息,礼颂真正的主人长成独当一面的女王,历史仿若又在重演。
普兰丝的谋臣们,为了所谓的和平稳定,以功高震主的藉口将蒲兰逼近死角。
即便无法冲破这束缚,即便要付出许多代价,比如放弃所有荣誉,权势,财富,亲手埋葬她的战兽,遣散她的亲信,看着游行示威的人将女王的画像焚烧,镇压的军人被吊死在城堡上。
在和平年代里被记录编撰的开国功勋,重新成为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
当面容深邃的女王在殿前高高在上,问她,“为何?”
蒲兰只抬头看看那永远的月亮,微笑着告诉她,“我只想安静的好好看看花。”
不是作为,尚存希望就不是任何人奴隶的之桃,拼死拼活不知为何的战争机器蒲兰。
“……如果是以前,我一定会哭哭啼啼追上你,问为什么不带我一起离开……但是现在,我希望我能替你阻挡那一切。所以……”
普兰丝笑起来,比哭还难看,“别离开我。我需要你,之桃。”
“礼颂的女王不会真正需要我的,只有放下一切,我们才能更好的活着。普兰丝,我仍旧恨着你。保持这份仇恨,对礼颂的仇恨,我才能好好活下去啊。”
蒲兰最后一次向她单膝跪下,双手奉上她的大剑。
究竟是谁先说的再见,从来都没有一个能让它变得简单的方式,当什么都不是绝对正确或绝对错误的时候,无论是你的心思还是判断,都在无形中将另一方逼上绝路。
“如果普兰丝放弃皇权跟随她离去,那么她就会被钉在礼颂靶台上,这些人,接受过太多洗脑教育,把国家的荣誉看得比什么都重要……”
“如果蒲兰真的留下来,纵使她的目的是保护普兰丝,保护她一剑一枪打出来的伊甸,皇庭也只会惧怕她,无法信任异星人,就会有接踵而至的谋杀、暗害……”
“你想的没错,礼颂烂透了。不过向好的看吧,我在努力啊,普兰丝也在努力,大家都在努力。所以我现在人老珠黄还没有意中人!”
树冬制止不住的颤抖,人吃人的社会她见得还不够多吗。通过普兰汀的水晶石,她将礼颂大大小小的历史截点都看了个遍,直到太阳穴隐隐作痛。
“我怎么才能回去?”
普兰汀拉开占卜室的窗帘,万丈光芒越过落地窗映在油画墙壁上,她虚起眼睛,看向废墟中向远处蔓延的花原。
“耐心点。”
树冬收回水晶石上的手,右半身像被电击过的那般刺痛,“我不明白,要等多久,等到……蒲兰遇到舒巴洱,生下忒修蕾亚,再等她长大吗?”
“怎么会,哈哈哈……你以为……”普兰汀捂着嘴放声大笑,“害你昏迷的是当年的怨魂,只要蒲兰给他们一个道歉不就没事了吗。”
说的容易,她要是能道歉,那些怪兽早就释然了!
“艹艹艹……”树冬歇斯底里地跑进洗浴池里发泄。
足足哭够半小时才恍恍惚惚地走出来,继续祈求普兰汀,“你作为礼颂至高无上的大祭司,连我来自哪里,怎么来的都知晓,一定知道回去的方法,求你了……”
普兰汀头也不回地拿过灵石收好,“那傲青呢?你当真以为她是……别担心,你现在忧虑的心情完全受兽魂影响,蒲兰忘记了,你代她解决就好。”
树冬揪紧发根,努力压抑愤慨的呼吸,凭什么替她受罪,还要替她收拾烂摊子。
“我根本没有任何资格,任何义务去代替她,你们做的孽,凭什么我来还。”
“……开玩笑,开玩笑。我会解决的。”像是想到什么,普兰汀颤了颤。
“唔啊……唔啊……妈……”傲青从门缝里挤进屋,身后还留着焦急的婢女几人。
看到她,树冬火速收拾好脸上的泪痕,“傲青,让我抱抱……”
“妈妈~”
树冬揉揉被她撞疼的下颌骨,按住她头顶就能阻止她每过一个小时就生长几厘米的猛势一样。
“好啦,言尽于此。不知道她们讨论的怎么样了……”
日光倾斜,禁闭的门上镶着两片庞大的粉紫色流光贝壳,隔绝门内所有声响,也确实,门内悄无声息。
蒲兰歪歪曲曲地趴坐在沙发上,静静看着窗外一望无际的花。在战争中,她曾用心守护过的花。
哒,漂亮的玉瓷勾丝茶杯被推至眼前,蒲兰依旧一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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