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多久”,他转过头看着郑秋月,“可能是几天,也可能是几个周,甚至可能是几个月。”
郑秋月越听心越凉,这孤岛上食物和水都不知道去哪找,她不知道能不能撑到救援来的那一刻。
“现在的当务之急是找个避雨的地方。”郁钦冷静地说。
郑秋月看了眼阴沉沉的天空,她莫名觉得郁先生很可靠,总之听他的不会有错。
“不过我腿受了伤,得麻烦你扶我。”
郑秋月扶着他站起来,走了两步郁钦的冷汗都要下来了,郑秋月让他站着别动,走到他前面要他趴到自己的背上来。
郁钦看着她瘦弱的身躯,有些犹豫,“我很重,你背得动吗?”
郑秋月让他放心,说两百斤的面粉她都扛的绰绰有余。
郑秋月找到一个浅浅的石洞,她把郁钦放在石洞里,“郁先生,您在这等着,我去找些吃的来。”
从小就在渔村里长大的她适应野外的能力极强。她去摘了些果子,又采了一些山里的草药,往回走的时候,天空已经开始打闪,不一会雨滴噼里啪啦就落下来了。
郑秋月被淋湿了,把藏在衣服里的果子拿给郁钦,又用树叶接了些雨水给他喝。
郁钦看着她,神情复杂,他在想这傻女人要是知道自己对她做的一切,她还会不会对自己这么好。
郑秋月把他的裤子卷起,露出肿胀的小腿,她把草药细细的撕碎敷在他的腿上,又在自己的睡衣下摆撕下一块布条缠绕上去。
郑秋月坐在靠近洞口的位置,看着外面的倾盆大雨,喃喃地说,“不知道这雨要下多久。”
郁钦看着她,命令道,“到我身边来。”
郑秋月抿了抿唇走过去,抱着自己的膝盖坐在郁钦身边,十分拘谨的样子。两个人坐了一会儿,郑秋月觉得有些尴尬便开口,“郁先生,船上的那个人您认识吗?”
郁钦摇摇头,眼神里多了丝残忍,“但我知道是谁派他来的。”
他在心里想,如果他能熬过这一劫,等回去之后他不会再像之前那样心慈手软的。
他依靠在石壁上,侧脸看郑秋月,“把你扯进来,我很抱歉。”
郑秋月没想到他会向自己道歉,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她想了一会认真的说,“那个时候如果我留在船上恐怕也不会活下来的,而且您帮了我很多,该是我报答您的时候了。”
郁钦想努力在她脸上看出点什么,比如她可能是在变相的嘲讽自己,结果除了真诚什么都没有,这么傻这么善良的人在外面残忍的世界里会被吃的渣也不剩吧。
郁钦终于对她说了句真心话,“你怎么这么傻,活了这么多年,你好像还是一点都不知道社会的险恶。”
郑秋月不明白郁钦为什么忽然和自己说这些,但她想了想,语气是少见的执拗,“我不觉得自己傻,我只是真诚待人而已,还有我认为这世界上还是好人多。”
郁钦听了没说什么,脑袋靠在石墙上,这种傻女人真是百年难遇,明明年纪已经不小了,可还是像没经历过人情世故一般,单纯的像个小女生。
半夜里,雨势丝毫不减,洞里也潮湿很。
听到郁钦的梦话,郑秋月迷迷糊糊的醒来,郁钦的脑袋靠在她的肩膀上,脸颊潮红,双眉紧皱,嘴里喃喃地在说着什么。
郑秋月把手背贴在郁钦的额头上,发现他烧的厉害,这里什么药都没有,郑秋月急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用手不断的给他的额头降温。
到后半夜,郁钦的身体逐渐变冷,嘴唇也开始发抖,郑秋月只好紧紧的抱住他,用身体去温暖他冰凉的躯体,“郁先生,坚持住。”
郑秋月用尽全身的力气,她很无助,她不知道除了抱住郁先生,她还可以做什么。
郁钦中间醒来过一次,但还是难受的眼睛都快睁不开,他意识到自己在郑秋月的怀里,又闭上眼睛沉沉的昏睡过去。
又过了一天,郁钦的病情依旧不见好,一直处于昏睡的状态,郑秋月往他嘴里勉强喂了点水,连绵的阴雨让温度一直低的厉害,她不敢离开郁钦身边,只能紧紧的抱着他,希望天气可以尽快放晴。
救援比郑秋月想象的来的还要早,郁钦的秘书找到了他们,见到郁钦的时候,她眼里满是担忧和自责。
郑秋月晕倒之前想如果她再晚来一会,郁钦怕是要被烧傻,而自己也真的撑不下去了。
她再次醒来的时候,正躺在病床上,她身上被树林刮伤的伤口都被很好的处理了,她看了看四周,这里是一个单独的病房,床头有一束鲜花,除此之外没有任何人。
自己逃过了一劫,她眨着眼睛看着洁白的天花板,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她觉得经过了这件事她会更加珍惜接下来的每一天。
郁钦的秘书来看过她一次,告诉她郁先生感染风寒比较严重,目前还在昏迷中,但估计很快就会苏醒。
秘书让她在这里安心恢复身体,有什么需要尽管找她。
吴攸从病房里出来,准备下楼的时候,忽然瞥见了病房里躺着的郑秋月。
他“哗”的一下拉开病房门冲了进来,“你,你怎么了!?”
郑秋月被他吓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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