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上的血腥味,又把鲜血抹在她发育尚未完全的乳房上。
男人把女孩绑好,扛在肩上,下了楼,把她扔进后备箱里,开车离开了海边的这栋别墅。
男人带她来到一间公寓里,干净整洁到看不出有人住过,房间里除了必备的家具之外什么都没有,显得有些空旷。
男人把女孩拉进浴室,绑到水管上,女孩瘫坐在地上,头发胡乱的粘在脸上,大腿间的鲜血已经干涸。
男人在她面前脱光了衣服,露出白皙结束的身体,仿佛女孩在他眼里只是空气,男人专心的淋浴,洗去身上的血腥味,他的头发被他撩到脑后露出光洁的额头,水珠顺着他翘挺的鼻子流下,从喉结到腹肌,最后隐藏在茂密的下体丛林里。
不去做杀手的话,做模特似乎也合格。
女孩的下面隐隐作痛,她不明白男人为什要把她带到这来,为什么不在别墅里就杀了自己,女孩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只要还活着就有生还的可能。
想到自己的家人,女孩咬住嘴唇,眼泪簌簌地落下,她记住这个男人的长相了,她下定决心要为家人报仇雪恨,如果她能逃出去的话。
浴室里雾气弥漫,淋浴声戛然而止,女孩一下子紧张起来,男人把滴水的黑发捋到脑后朝她走了过来。
男人的轮廓逐渐清晰,女孩的后背紧紧贴着浴室的瓷砖,惊恐的看着眼前高大的男人,她从来没看过人可以露出这样的眼神,这样冷漠,毫无生气的眼神。
男人把她的绳子解开,将她拽起来背对着自己按到墙壁上,女孩想要挣扎却被他抓住手腕按在墙上,她声音发颤带着哭腔,“你,你要干什么?”是很干净的少女的声音,这句话不会阻止男人,反而使他的下面更硬。
男人把她的双腿分开,握着阴茎就往她受伤的穴里插,毫无章法,仿佛女孩只是一个没有生命的玩具,他的东西比先前的枪更加粗长,女孩撕心裂肺的哭喊,身后的男人只顾着按着她的细腰抽插,不断的破开她的伤口,一次又一次。
和男人在房间里度过了快一个周的时间,女孩觉得男人大概不会很快杀了自己,起码在他厌烦自己的身体之前不会。
她还活着的唯一原因大概是因为男人需要找个人来解决欲望。
随时随地,女孩在屋子里还想第一次被他抓回来的那样,一丝不挂,方便和他性交。
男人按着弱小的她在沙发上,把精液射进她的肚子里,完事之后,女孩抱着自己蜷缩在沙发上,吸了吸鼻子冲男人怯怯的开口。
“你……以后能戴避孕套吗?或者帮我买些避孕药也行。”
女孩不想自己怀上这个恶魔的孩子,即使她随时都可能死在男人的枪口之下。
印象里这男人没和自己说过几句话,他很冷酷,没什么表情,本来已经不期望什么了,男人竟然看着她点了点头,拿起外套出门了。
女孩没有被限制行动,等他走后立刻去开门,意料之中的门被上了锁,她又找遍了整间公寓也没有找到任何可以和外界交流的手机之类的东西,她开了窗往下看手脚发虚的咽了口口水,这样的高度自己跳下去相当于自杀了。
女孩只好心灰意冷的坐在沙发上等男人回来,也许是从小的教育使得她在心里安慰自己,总会有办法的,自己总有一天可以逃出去的。
男人回来的时候,外面正好开始下雨,雨滴噼里啪啦的打在窗户上,天也完全阴沉下来。
男人去接了杯水递给女孩,又随手把枪放到桌面上。
药房的塑料袋里有几盒避孕药和避孕套,各式各样的,男人全都买回来了。
女孩瞥了眼桌面上的枪,心脏剧烈的跳动起来,她放下杯子的一瞬间用了最快的速度把枪拿到自己手里,对准坐在沙发上的男人。
男人依旧没有任何表情,只是眼神里多了丝让女孩害怕的东西。
女孩细细的手臂都在颤抖,这是自己唯一的机会了,她咬牙扣动扳机,结果什么事也没有发生。
因为里面没有子弹,女孩瞪大眼睛看着男人,男人站起来握住枪口把枪从她手里拿走,接着狠狠的甩了一个耳光过去。
女孩痛苦的倒在地板上,半边脸高高的肿起,脑袋嗡嗡的似乎被这一下打的有些耳鸣。
像是被自己小时候养的兔子咬了一口,男人心里想的都是该怎么惩罚这只不听话的兔子。
杀了她又舍不得这具身体,如果这具身体变成了冰冷的尸体就没什么意思了,毕竟她会流眼泪的双眼和紧紧咬住他的小穴是他最喜欢的地方。
男人走过来跨坐在她的身上,用枪抬起她的下巴,语气没有任何起伏,“你想让我送你去下面和家人团聚?”
像是毒蛇冰冷的在她脸上游走,还嘶嘶地吐出骇人的信子,女孩愤怒又恐惧的看着他,“反正你早晚会杀了我的。”
“我有说过我会杀你吗?”男人皱眉。
女孩咬着牙用稚嫩的声音放狠话,“你不杀我,那我早晚有一天会杀了你。”
男人不喜欢她反抗的样子,她应该乖乖的,可以害怕可以流泪,但不可以露出这幅模样。
“喂。”电话那头懒洋洋的开口。
“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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