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精光,因为喝了酒脸颊像水蜜桃一样诱人,两只眼睛充满情欲的看着男人。
男人分开她的两条腿,低下头去舔她的下面,舔了没两下就眼里含笑的抬起头看她,“宝贝你下面流的水都沾到我的鼻尖上了。”
“今晚就这么想要?”
女人没说话,只是伸手把他的脑袋按回自己的身下。
男人用嘴让她泄了一次,床单上到处都是从她下面喷溅出来的水,她浑身瘫软,伸出一条腿勾住他的窄腰,“快进来吧。”
男人看向她干净的一根毛也没有的下体,下面那一片的皮肤上被溅了水珠,他脱了裤子,露出狰狞的阴茎,抵在她湿淋淋的穴口。
在她的闷哼声中操进了她的身体,他猜这闷哼声是爽的,毕竟她下面都泛滥的像发了大水。
女人躺在床上咬着唇,表情一副爽痛到不行的样子,双手揉捏上自己的乳房。
操了不知道多久,门口传来熟悉的声音。
“什么啊,没等我你们两个自己就先庆祝起来了吗?”淡蓝色头发的男人站在房门口,脸色称不上太好,为了能从国外回来参加她的颁奖典礼,他坐了快八个小时的飞机,因为天气原因飞机延误,最终还是错过了。
“逸……嗯……”女人一脸沉浸在性爱之中的模样,被操的失了神。
在女人身上抽插的男人连个眼神也没给门口的人,反而顶的更卖力。
门口的男人冷笑一声,拿起桌上的香槟酒走了过来,他伸手抚摸女人的脸颊,“宝贝,祝贺你得奖。”
女人主动把脸往他手心里蹭,但被身上的人顶的说不出话来,逸捏着她的脸颊往她嘴里灌香槟。
躺着喝的结果就是女人被呛的不轻,咳嗽不止,连带着绞紧了小穴,身上的男人差点没把持住射出来。
“你呛到她了。”男人有些不悦,伸手把她从床上拽起来,轻轻拍她的背帮她顺气。
逸耸耸肩,“你下面不是爽的要命吗?刚刚那一下她吃的很好吧。”
男人冷冷的给了他个眼神,看着逸拿起铁桶里的一个方形冰块皱起好看的眉毛,“喂,你别太过分了。”
他不像逸总喜欢在床上玩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只是想给她降降温而已啊,你看她的脸都这么红了。”逸握着冰块在女人的身上游走,女人被冰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她嗓子里还有咳进去的酒,难受的要命。
“逸……好凉,别玩了。”
听得出女人的语气有点讨好求饶的意味,被叫做逸的男人把冰块直接扔到她和男人结合的部位。
男人不悦的瞪了他一眼,忍着凉意释放在女人的身体里。
“你幼不幼稚?”
男人拔了出来,骂在一边看着的逸。
女人的下面松软无比,没了堵塞精液顺着阴道往外流。
逸把她抱在怀里,双手握着她的大腿根,让她的屁股尽量往上翘,以看清她穴里的景色,“好色情啊。”
这姿势弄的女人不舒服,她委屈巴巴的叫他的名字,“逸……”
在他听起来像发春的猫,“干什么?”他故意问。
女人眨了两下眼睛,“想让你插进来。”
先前抽出去的男人此时心里不是滋味了,之前说好的不管他呢,他不明白这女人怎么在床上能这么贱。
“确定要我吗?上次那串拉珠怎么样?最后拉出来的时候你不是爽到失禁了吗?”
一想到那串拉珠,女人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她在床上有点怕逸,但又被他的危险深深吸引着。
“想要你的东西,不想用道具。”她娇娇的说。
男人笑了一声,放开她的腿,抓着她脑后的长发逼她仰起脸给对面的男人看,笑嘻嘻的说,“慈恩哥,你看她贱不贱啊。”
有点挑衅的意味,对面的男人懒得理他,“你操不操,不操换我来。”
“操啊,当然要操,我都多久没操到她的逼了。”男人有些不爽的舔了舔嘴唇,眼神也暗了下来,他因为拍戏去国外呆了快大半年,偶尔回来一次比不上一直陪在她身边的慈恩,想到这儿他就觉得自己真是亏的慌,“不过这里面还有哥的东西,我要先弄出来。”
男人伸手冲着她的小穴就打了下去,“啊!”女人因为刺激身体抖了好几下,“疼。”女人委屈巴巴的,眼眶立刻就红了。
穴里的精液被女人阴道收缩着往外挤出,男人一巴掌接一巴掌,女人尖叫着扭动身体,下面由白变红,小穴像小馒头一样肿起,最关键的是她的汁水四溅,明明那么疼,却还是爽到喷水。
慈恩盯着女人被打肿的下体皱眉,“差不多了吧,她明天还要上台,你想让她走不了路吗?”
逸总算停下来,伸出舌头舔舐手上沾到的淫液,像只高贵的猫一样,男人哼了一声,“顶多就是疼几天而已。”
“而且你没看到她爽的喷了我一手的水吗?”
女人下面又痛又痒,空虚的要死,她伸出脚去踩面前慈恩胯间半硬的阴茎。
她知道这个男人在床上最疼自己了。
慈恩眯起眼睛顺势抓住她的白嫩的脚,用阴茎在她的脚心里重重的蹭。
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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