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他已经在想要给沈季淮发什么消息。
[到了吗?]
[到了]
林洱把刚刚拍过去的几张照片发给沈季淮,他把靑城的绿,靑城的湖都拍下来发了过去。
[这里很宜居啊]
[你想来住哦?]
[想和你一起,我们长大,如果你想来这里,我就努力工作在这里买房子]
不论说什么,他们好似每句话都在告白,林洱重重地点下一个嗯字,仿佛给人生画了浓墨重彩的一笔。
少年人的热恋便是这样,要谈未来,要谈永远不分开。
正式画画其实也不算第一天了,第二天才步入正轨,上午画,下午也画。
下午的时间他们便背着画袋挑地方写生,林洱他们在湖前,同样墨绿的马扎似乎和背后浓绿的森林融合在了一起,林洱专心地画着,耳边蝉鸣不停,他没有塞耳机,便听得很清晰。在画画的时候,林洱总是又专心又不专心,他很认真地画,又想很多事情。
他听到蝉鸣,便想到蝉鸣,蝉鸣也是蝉们吸引配偶的方式,用他们独特的语言一遍又一遍乐此不疲,一下子夏天就好像真的变成了恋爱的季节,一切生物都散发着勃勃生机,传递着恋爱讯息。
林洱一边想一边画,下午的下半部分是老师范画,一直画到天黑才结束,直到晚上七点快八点的时候,他们才开始自由活动,回宿舍休息,不过大部分人还是没有回宿舍,十点宵禁,还有很长的时间,不少人都出去玩了。
“你真不一起去吗?”舍友又一次问林洱要不要一起去逛逛。
林洱摇了摇头,他没有太想出去逛,难得宿舍没有人,他还是很想趁这段时间跟沈季淮视频一下。
头顶的空调发出些响声,好在风很够力,林洱刚洗完手就迫不及待给沈季淮发消息,对方也好像在等他一样。
[哥哥,你在干嘛?]
[写作业,今天怎么样?]
[累,又画了一天,手都酸了,但靑城真的很漂亮啊]
[好想你,我们还要再画几天]
林洱发过去这条消息,又想起离开前那一晚的画面,他又从床上坐起来,想着要不要现在开始画。
手机又嗡的一声,林洱看到沈季淮发来的消息。
[如果你许愿,我就会出现]
林洱先是以为他在搞笑,但那晚的画面又在他脑海浮现出来,他怔了怔,又像是晃神一般盯着屏幕上的这句话,他想:如果我想你,就真的会出现吗?
咚咚咚。
三声熟悉的声音敲在玻璃上,林洱不敢相信地转过头看了一眼窗户,有些慌张地站起身,光脚穿上白色的帆布鞋,连外套都没来得及拿地跑出去,外面的院子依然灯火通明,林洱跑出去却没有在院子里见到,他站在院口张望,森林里亮着一束灯光,就好像再叫他一样,那一刻他就明白了,于是便顺着被黑暗笼罩的浓绿走去。
野草长过脚踝,草汁沾到白色帆布鞋上,像拨开绿色的海浪,他压过草尖奔跑,林洱看到不远处的地方,沈季淮正扬着手机的灯光,对他微笑着。
夏夜的光很亮,不暗,林洱在看到沈季淮的一瞬间也好像被照亮,他停住,又飞奔过去,一直扑到沈季淮的怀里,体温的交触之间,他忍不住掉了一颗眼泪,真挚的眼泪。
“洱洱真的是水做的,不要哭嘛。”沈季淮吻掉林洱眼边的眼泪。
吻着吻着,吻便落到唇边,唇是冰凉的,舌尖是热的,情是蓬勃的,他们依靠在树上,远离了所有喧嚣,在无人之地接吻,情欲顺着温度攀升,瓷白的皮肤被月光照得发亮,白色的短袖被蹭起一点,细瘦的腰露出来,领口露出锁骨,低头是幼嫩的乳尖。
空气是湿的,吻是烫的,他们拥抱的时候,心也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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