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蒂,还在冒着热气,微微张合的穴口,情欲的生机,像是会呼吸的蚌壳,被微微打开。他没有将那画笔捅进去,而是用半硬半软的前端的毛轻轻扫过整个阴户,顺着肉缝,格外关照着红肿的阴蒂,最后在穴口打着转。画笔的毛在沾上淫水后变得更软,林洱眼角带着泪,穴口在这样的挑逗之后更敏感了,越发痒起来,连心都好像被刮蹭着一般。
“哥哥…别,别玩了,插进来唔…”林洱带着哭腔,被玩弄地身下如同泄洪,被抚慰的穴饥渴难耐,已经快要达到欲望的临界点,他好想要。
沈季淮看见他哭自然心软,便搂住林洱的脖颈与他亲吻,吸吮着软舌,吻又落到眼边,吻掉他的泪水,过了会儿菜脱下内裤,弹出已经硬挺涨立的鸡巴,马眼处渗出粘液,龟头在穴口徘徊片刻,便顺着淫水直直地插了进去,一插到底。
被插过太多次的穴道很快适应了鸡巴的尺寸,柔软地裹着阴茎,吐出更多的淫水来,顺着两个人的交合处滴下,被填满的感觉太明显,林洱又胀又爽,小腹也是酸胀的,他仰头发出一声呻吟,落下的汗水像是雨滴,而之后的性爱就是疾风骤雨。
粗壮挺直的性器开始在穴道里驰骋,开始几次抽插还有些艰难,沈季淮耐心地一点点抽动着鸡巴,几次之后便畅通无阻,粗长的鸡巴每次便插到最深处,抵着酸胀的宫腔,用力撞击,再抽出半截,龟头研磨着嘴骚最敏感的G点,沈季淮撞得眼睛发红,“宝贝的逼真会吸,顶到了吗?”他的语气低沉又暧昧。
林洱已经完全沉浸在这场性交里,他像是雨中不停被雨滴打湿的花,被肏的身体起伏晃动,连话都是断断续续,哭都是绵长的,他声音带着点哑,却还是软软的,带着湿气:“哈啊…要被插死了…好深…顶到了…”他其实已经高潮了两次,淫水带着白沫在穴口堆积,交合处已经是淫靡一片,每一次抽插都摩擦到挺立出的阴蒂,红的几乎要破掉一般。
“不行了…呜呜…好爽…好舒服…”林洱带着绵软的哭腔喊出声,一声比一声高亢,呻吟声几乎撞破玻璃,于是飘散到更高远,更隐秘的地方。
沈季淮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一边握着林洱的手去摸前面粉嫩的阴茎,他的小阴茎也已经挺立流水,这会跟着女穴一起被撸动,双重的刺激几乎让林洱支持不住身子,被操得失神,交合处也已经是一片红靡,紫红的鸡巴还在穴里冲撞,G点被狠狠地顶弄,小阴茎因为被带着撸动更加刺激,两个穴在一瞬间高潮,大股大股的淫水喷溅出来,林洱被操到了失神,仿佛灵魂被狠狠地侵犯,全身被透了。
滴滴答答落下水声谱成有节奏的乐曲,这是爱欲之声,在至此一次的夏季回响。
窗外蝉鸣不停,一只鸟振翅高飞,它从榕树上飞起,翅膀撞了一下玻璃,闷闷的一声响,隔壁似乎是有人在练习小提琴,琴声缓慢,算不上动听,却很有韵味,空调的滴答声响起,冷空气吹来,夏日的时间仿佛就在这时候被拖慢,被拉的很长,几乎像是日落时的夕阳,每一次睁眼,每一次闭眼,每一刻时间,未来消失了,只有现在停留在夏天。
“哥哥,我好爱你…”林洱额头上沾着汗水,他还没有完全缓过神来,便说出来这句话。
沈季淮俯下身亲吻他的额头,动作如同落下的羽毛般轻,他吻着说:“我也好爱你。”
爱到,你都无法想象的爱,
爱到,我都无法相信的爱。
许愿
“回来了?你们要去写生对吧?”林母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面前摆着一些文件,听见声音便回头问林洱。
林洱脱下鞋子,换上拖鞋,不动声色地回答:“嗯。”
“钱够吗?”
“够的。”林洱轻轻应声,他抬头便看见侧身过的母亲眼下的乌青,看起来似乎是很疲惫的样子,他心兀地一紧,忍不住问,“妈,你最近是不是很累啊?”
见林洱走过来,林母却很快将身子收了回来,随手合起了桌上的文件,文件夹压在上面,字都看不到。林母直了下额头,露出一个笑,抬手摸了摸林洱的额头,“没有,只是工作问题,很快就会结束的,也许很快。”
“嗯,那你别太累。”林洱说,但他总觉得事情不会是那么简单,就像是山雨欲来前的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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