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停,把污浊的一切都冲洗干净,这是只有在夏天才会出现的暴雨,包裹着潮湿,它在瞬间赋予了夏季新的意义,是热烈且冰凉,席卷而来不由得商量,如同夏季的到来与结束,不由得人决定。
浴室里的花洒又被打开,外面在下雨,屋里的两个人也被淋得透湿,林洱被沈季淮抱在怀里,他们回味着刚刚激烈的性事,不愉快的时候做爱总是最好的,高潮时候,他的多巴胺释放出最大的快乐。
对于他们来说,赋予夏天新的意义的是性爱,滚烫的温度和跳动的心脏。
薄薄的窗帘阻挡了一切,只能隐约看到树影摇晃,沐浴完的两个人依偎在一起,林洱听着雨声,心里忽而无比的宁静。
“为什么哭?”沈季淮握着林洱的手,轻掐他的指尖。
“因为他们吵架了,我不知道因为什么,我只是觉得很吵,还有……或许我只是无法接受。”林洱像是在喃喃自语,“我以为二十多年的爱是不会让他们对对方说出那么恶毒的语言。”
“不对,还是我的错,或许他们早就有裂痕了,只是我没有发现,因为他们太忙了,我们时常见不到。”林洱忽而改了口,轻轻环抱住膝盖,“二十年的朝夕相处,好像在那一个瞬间就不值得一提了。”
“但爱过也是真的爱,人总是冲动的,你不要害怕,哪怕是叔叔阿姨最后放过彼此,也是他们爱对方的表现,互相折磨直到白头是爱,中途分开也是爱。”沈季淮轻声道,他疼惜地搂过林洱的肩膀。
林洱轻轻颤抖着,他说:“我只是有些害怕,哥哥,你跟我不一样,我不够勇敢,我很害怕如果有一天因为我的不勇敢,那我们呢?”他咬着唇,才发觉自己心里最害怕的事情。
他是个胆小鬼。
胆怯到从小到大都需要沈季淮挡在他的面前。
沈季淮很轻地亲吻林洱的耳朵,他心软的一塌糊涂:“每个人对勇敢的定义都不一样,你选择爱我,接受我对你做的一切,你已经够勇敢了在我心里。”
“既然你付出了全部勇气,那我就应该保护你,爱你。”
林洱咬着牙开口:“那会有结束的一天吗?”他一闭上眼,脑海中就是父母争吵的画面,深深地刺痛着他。
“还记得我说,我只会爱你了吗?”沈季淮缓声问。
“记得。”
“不是我只爱你一个,是我只会爱你了,意思是,我什么都不会,只会去爱你。这其中没有别的人,只有我们。”沈季淮的鼻息打上林洱的后颈,他轻轻咬着他后颈的软肉,声音像是风。
“你先是一个生命,然后是我的命。”
暴雨似乎变得清晰了些,也柔和了些,树影婆娑,轻扫着玻璃。喘息声逐渐粗了起来,带着些重新染上的情欲,两具身体倒在床上,赤裸裸,欲望几乎是在看见对方身体的那一眼就蓬勃。
林洱被压在下面,刚刚被水冲洗干净的阴花又一次染上薄红,两根手指先是顺着阴蒂滑动,逐渐滑进了开始湿润的花穴里,阴道还是温热地,软肉吸吮住两根手指,抽出来的时候带着透明的汁液。沈季淮看着手指上晶亮亮的水儿,哑着嗓子道:“湿了。”
细小的声音含着哭腔,林洱没说话,动作却是想要的,他伸手搂住沈季淮宽厚的脊背,向上勾住他的脖子,底下已经硬挺的阴茎又一次插入了湿湿软软的穴里,并不陌生,穴肉绞得他头皮发麻,得到许可又一次用力顶撞起来,只深不浅。
情起之不知所以,欲上心头,便只会震颤。
肉体与肉体之间的撞击声啪啪不停,林洱被撞得身体一耸一耸,小小的乳首泛起乳浪,下面热的不行,被鸡巴撞得红肿起来,腰被撞到酸软,淫水咕叽叽从两人交合的地方一直滴到床上,沾着洗衣粉的干净味道,还有精液和淫水的腥味,一点点浓郁起来。
情到浓时,整个房间都似乎颠倒过来颤抖,睫毛就变成黑色的眼泪。
林洱皙白的颈又一起昂起,在潮湿的空气里颤抖,眼泪和汗珠一起掉下来,沈季淮紧扣住他的手,与他脖颈相贴,十指紧扣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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