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洱身子一抖,整个人跌落在地,但随即便很快地爬了起来,跑到玄关,来不及抽出里面的伞,丢下一句“我走了”便直接推门离去。
雨还在下,细细密密的如同珠帘一般,无尽的暴雨,看不到尽头的暴雨,满眼都是墙上的灰,还有爬山虎的绿,层层叠叠。林洱的衣服很快被雨打湿,黑发也被打湿,贴在额头前,可他的眼睛前所未有的亮,在跑出家门的那一刻无比的欢欣,他像是一场暴雨,一场夏天里的太阳雨,踏过每一条路,把争吵,父母,那条黑色的河,入眼的所有景色都甩在身后,他放肆地哭,又疯狂地跑。
林洱用尽最大的力气,一步步跑向他的乌托邦,他的永无岛。
钥匙被掏出来的时候已经水淋淋,林洱颤抖着打开门锁,在拉开门的那一刻看到站在门口,拿着伞正准备出去找他的沈季淮,沈季淮的眼中是惊讶。
“怎么了?”
林洱不假思索地推门进屋,扑进沈季淮的怀里,不顾一切地吻上去,用力地吻,辗转地吻,泪水,雨水顺着他的发丝,顺着眼角落下来,他把沈季淮的衣服也一并沾湿,他们吻得热烈,舌头在对方唇里猛烈索取,唾液顺着唇角滴下来,混着咬破嘴唇的血,林洱流着泪,仿佛心底的烦恼一并而出,他在深沉的吻里像是小孩子一样哭出声。
沈季淮轻轻吻上他的眼睛,不顾衣服被蹭湿,紧紧地抱着林洱,吻掉他眼角的眼泪:“不要怕,我在呢,洱洱,别怕。”
林洱如同受伤发怒的小兽,整个人缩在沈季淮怀里,只觉得身体里每块骨头都不对劲,痛得想打人,他知道自己的唇角流血了,却又一次去吻上沈季淮的唇,含糊的字句从唇边倾泻而出:
“哥哥,我们做爱吧,我现在好痛啊,我只有你了。”
春山
窗外暴雨击打着玻璃,如同夏季的尖叫和狂欢,万物为之悲泣,而浴室内隔绝了所有的声音,贴在洗手台上的镜子上长出一层薄薄的雾气,林洱坐在洗手台上,身上只留着上身近乎透明的白色短袖,被沈季淮摁在镜子前狠狠亲吻,他下身赤裸,光洁的双腿垂在冰凉的洗手台边,青涩的阴茎和粉嫩泛红的花穴暴露着,一派春情。
沈季淮勾着林洱的下巴,咬吻着对方水润泛红的唇瓣,津液在舌尖交换,刚刚还在流血的小伤口已经不再流,林洱却是发狠地想去把它再次咬开。
沈季淮将两根手指塞进林洱嘴里,不让他咬,一边贴着他耳边说着话:“洱洱乖,不咬自己,你疼我也疼,让哥哥咬咬你的阴蒂,让我的宝贝舒服。”
手指在口腔里搅动着,津液顺着嘴角滴下,林洱如同吞咽着阴茎一样吸吮着两根手指,眼角还带着潮湿的眼泪,晶莹剔透的眼泪滴落下来,眼边儿红了一片,让人怜惜又好想叫人狠狠欺负。
沈季淮握着林洱的脚踝把他整个人放到洗手台上,箍着皙白的小腿,舌头立刻舔上了泛红的肥厚阴唇,林洱双腿微动,小阴唇也跟着扯开了一点,露出肉缝来,花唇湿软的不像话,阴蒂颤颤地立着,沈季淮含住阴蒂头,舌头在上面快速扫动起来,牙齿叼着旁边两片薄红软肉来回咬弄,林洱很快就发出些细细好听的呻吟,穴口兴奋地流出一股股淫水,带着情动的骚味,沈季淮吻上穴口,舌尖轻轻刮过,双唇立刻沾上晶莹的淫液。
他微微抬起林洱的屁股,舌头抚慰着前边的花穴,食指却屈起来深深浅浅地顶弄着后穴口,尽管没有进去,刺激却是依然够的,从未被开拓的后穴敏感到不行,林洱的双腿无力地勾在沈季淮肩膀上,他惊呼,陌生的刺激让他收紧了穴肉,又痒又麻:“嗯……哥哥……痒哈啊。”
啪的一声,沈季淮伸手在林洱臀瓣上打了一下,饱满的臀肉荡漾两下,只留下泛红的一个巴掌印,屁股的软肉压着凉凉的台子上,花穴口又被挤开几分,敏感的穴肉又一次收缩起来,沈季淮盯着淫水四溢,张合呼吸的花穴,刚刚唇上还沾着的淫水似乎又甜了一点。他紧住林洱的双腿,摁着膝盖,舌头深入到花穴里,模仿着鸡巴抽插的动作,粗粝地舌苔一次次刮过穴肉,每次抽出都溅起更多的淫液,和着口水,都被沈季淮舔进嘴里。
林洱眼泪还在往下掉,他爽得不知所云,欲望碾压,这次倒像是放肆般摁着沈季淮的头往花穴里靠近,酥麻感让他咿咿呀呀地浪叫:“啊啊啊哥哥舔坏我…哈啊,要被用舌头操坏了…”
分卷阅读30
同类推荐:
把男神操哭的可行方法、
穿成了炮灰男配、
大禁婆、
掰弯我的钢铁直男同桌、
冥王大人,晚上好、
我有一座恐怖屋、
太子叶绍、
不穿胸罩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