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想,妈都支持你,严颂那边我去谈,该道歉的道歉,该补偿的补偿,妈已经想好了。”
“不用,妈,”顾以棠急忙吞下融化得七七八八的糖果,差点没噎住,道:“妈,我……”
心里沉甸甸的石头落了下来,她拂了下眼角,好在没有眼泪滑落,顾以棠忍着泪意:“妈,我自己的事,我自己去处理,你不要管了。”
再度开口有些哽咽,她真心实意:“妈,我真的很开心。”
妈妈竟然说支持她?被人扼住喉咙的感觉消失了,没有人再逼她结婚,逼她生子,逼她做不愿意做的事,她终于能自在地喘气。
答应结婚的那个晚上,她和妈妈吵了很久,谁也没有说服谁,顾雪清年初体检时甲状腺查出个结节,气急了捂着胸口喘。当时的她真的是走投无路,再抵抗下去只会让母女感情愈加僵化,顾雪清辛苦养她长大,答应和严颂结婚满足她的愿望,又有何不可呢。
憋闷,接连几个月都憋闷地提不起劲,彼时她无路可走,迫不得已走上错误的轨道。
因而,乍然听到妈妈说支持她的想法,能有机会纠正回原本的生活轨迹,喜悦一瞬间便冲昏了头脑,完全压抑不住。
只是冷静下来后,却突然觉得,心里有块地方,怎么空落落的。
顾以棠平日花销极少,经济方面绝对比前两年富余得多,尽管妈妈说了负责补偿,可如果真要离婚,补偿怎么着也该由她这边来出,就是新店面的计划,得往后推了。
谁让她要毁约,理亏在先,物质上的补偿,不管能力之内能力之外,她都愿意尽量满足严颂。
至于,精神上的?
严颂不久前才说过喜欢她,喜欢……扪心自问,她对严颂的喜欢还不足以抵抗住离婚后自由的诱惑。爱情固然珍贵,可婚姻需要面对催生以及怀孕生子带来的极为复杂的一系列问题。
利弊分析得当,念头如水草一般游来晃去,挠得人心痒痒。
离?还是不离?
————
之前预警的狗血,终于洒了出来,后面一点点的追夫火葬场,不喜勿入。
想通 往边缘开(婚后1v1)(五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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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通
凌晨三点,顾以棠难以承受,忍不住把事一五一十给聂星采说了。
成片的绿色块,密密麻麻的黑色字体,发过去的时候,那边想必已经睡了,迟迟没有回应,倾诉欲被黑夜吞没,再想撤回,已经来不及。
身侧严颂还不知情,他晚上回来得晚,沾着枕头便睡得沉沉,顾以棠放下手机,捉住被褥下指节分明的手,十指扣紧,睡梦中他像是有意识般,紧紧回握了住。
不管严颂听不听得到,她极轻微地在他耳边吹气:“你有多喜欢我?”
“嗯?”他无意识的哼,气音微弱,不自知地勾人。
最终的决定还未做下,在此之前,他们都是合法夫妻,一己私欲腾腾地烧,顾以棠探手往下,直到抚上藏在睡裤里半软的器官。
严颂很容易动情,即便是睡着,只消揉一揉便血气方刚地立了起来,不多久,一句“嗯?”要比刚刚的清醒得多,他忍不住挺胯:“几点了?”
“哥哥……”她细细地喊,嘴唇擦过他裸露的锁骨,犹如猫吟:“好难受。”
“哪里难受?”身体熟悉地不行,他搂她在怀里,大掌剥开衣领,覆上一方柔软,重重地揉,掌心很烫,翘起的小樱桃几乎要被烫化。
“想要哥哥插我……”
震惊于她的直白大胆,严颂既兴奋又为难,生理期还未结束,他根本无法满足她话里的要求,噙住一抹唇,翻身压在她身上,纵情地吻。
手上也没闲着,细腻柔嫩的皮肤,每一寸都不舍得放过,除去碍事的衣物,他沉下身覆了上去,不由发出一声喟叹。
情不自禁地捉住一双乳用力亲吻,含着奶尖啄弄,残留的睡意迷乱了心智,严颂自身后掰开她的臀,戳进去隔着层睡裤放肆地耸动。
额上浮起密汗,顾以棠仰头亲他,娇娇地诱惑:“我帮你弄出来?”
至于怎么弄,她没明说,滑动着身体不停往下退。严颂能感受到,她喷洒出的呼吸从喉结落到胸腔,缓慢地往腹下移。
他当然渴望,却生生按住了她的扭动。小兄弟垂下来,刚巧搭在她的肋骨之上。近在咫尺的诱惑,不是那么容易能忍住的,严颂并非坐怀不乱的柳下惠,稍稍一抬,龟头便嘬住了红润润的奶尖。
他来回滑弄,直抹得顶端水光盈盈,丰润的乳肉被戳得来回晃动,严颂的喉结滚动得厉害,他压着嘶哑嗓音:“好软……”
拇指还在不住地揉捏。
顾以棠却变了脸色,“你别这样!难受!”
闻言,严颂满心情欲尽数褪去,腹下硬物果断离开,不带一丝流连。他也是昏了头了,玩得太过火,忙道歉:“我……对不住。”
上手去擦留下的痕迹,“下次一定征求你的同意,别不高兴。”
“我没不高兴,就是有点……不习惯。”顾以棠转过身,话里不复刚才冷色,闷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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