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得鱼看,何苦浪费美好时光。
她抬起脚,给出理由:“新鞋,好看吗?不想踩脏。”
原来如此,他应声:“那我先下车。”
“不用。”顾以棠神色自然地指挥,慢慢将鱼儿引上钩:“你把座椅往后面调调,我很瘦的,能过得去。”
再往后调,距离也宽不到两个人正常通过,严颂不由摇头:“你过来了,我没法过去。”
“你不试试怎么知道?”
“好好。”他按着顾以棠说的做,已经调至最后,即便如此,她过来时,还是一不小心撞到了天窗。
顾以棠揉着脑袋,双膝一弯横坐在他腿上,一不留神说出了心里话:“好挤!”
“当然挤了。”不用衡量距离,严颂自知从车内跨到副驾无望,托起她的腰,道:“你抬一下,我下去。”
她坐得更稳了,双手抱臂,斥道:“手放哪呢,能不能对我尊重点?这是你想摸就能摸的吗?”
哪里得空细细分辨她话里的真假,严颂忙松开手举起,“抱歉。”
“你又又又犯规了。”顾以棠掰着 珀ˇ文/裙7`3·9`5~4·3~0~5·4手指,一一数着:“未经允许,碰我的腰。刚刚,未经允许,拉我的手。还有今天早上,未经允许,偷偷亲我,别以为我睡着了就可以为所欲为。还有,昨天晚上,”
她引回正题:“为什么要拒绝我?”
昨天晚上,他拒绝过两回,一是三十秒,二是十分钟,严颂忍不住扶额:“时机不对。”
“那你觉得,现在的时机对吗?”说完,她偏过头,“欣赏”横在玻璃上那片脉络分明的枯叶。
天地静寂,四下无光,视线所及之处,只能看到她莹白后颈,绮念陡生,他一本正经地征求:“时机对了的话,你允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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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林(微h)
想来也觉好笑,尽管她总把违规挂在嘴边翻来覆去地说,可这并不是什么无法违逆的法律条文,即便违规了,也从未制定过任何惩罚措施。但严颂仍旧很认真地执行,尽力配合着她的无理取闹。
相比送花,烛光晚餐那些浮于表面的情侣专属仪式感,这些微末之处的细节,更能直白地打动她。
其实,被人……不对,被严颂喜欢的感觉,还挺好的。
某宝双十一活动时,为凑满减买过几包湿纸巾,犹记得,包装上一角印着无酒精,有效杀菌99.9%的信息,拆完快递之后她随手放了一包在车里,没事擦擦浮尘倒挺方便。
怎么会突然想起这笔凑单?
清淡的草木香在车内弥漫开来,顾以棠疑惑回头,只见严颂正握着那张凑单而来的湿巾,缓慢而仔细地擦拭手指,从食指移到中指,指缝也不放过,霎时绯红扑上脸颊,她慌得连话也说不利索,语无伦次的:“你……你干嘛?”
说完,又忙找补:“我可没答应呢,你别乱来!”
好在她开口之前,十指已经全部擦拭完毕,严颂轻声一笑:“你想多了,只是职业病犯了。”
“这么说,会不会太过分?”他顿了顿,“我应该像昨晚一样,说一句求求你。”
好坏话都让他说了,顾以棠冷哼一声:“求也没用。”
姿态拿捏得非常高,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那天随口一说的“有你求我的时候”,没想到应验地这般快。
外面风雨交加,关了空调以后,车内温度降得颇快,唯独双腿之间互相碰触的地方,热度烫得人坐立难安,明明还隔着衣服啊,她快要坐不下去了。
严颂态度诚恳:“昨晚是我不好,让你受委屈了。”
当然委屈,顾以棠有一箩筐的委屈要诉说,要么别碰她,伺候得她舒舒服服的正上头,突然蛮横无情地离开,简直毫无人性。
“其实也不怪你。”说至一半,不经意瞥见他含情双眸,同窗外那颗挂在摇曳枝叶上将落未落的雨露一般,晃呀晃的,简直要晃进人的心坎里去。
车顶的一声骤响,及时将那颗雨露拦截,顾以棠眨了眨眼,驱走莫名心绪:“你看过那种女鬼和书生的电视剧吗?常常发生在人迹罕至的野外破庙里,书生为了进去躲雨,那么巧,撞见了一个漂漂亮亮的女鬼,那么巧,女鬼不小心香肩半露,勾得书生找不着北,不得不留下来,半推半就,和她做羞羞的事情。等他第二天醒来,或许等不到第二天,他就变成了一堆白骨。”
很老套的故事,很传统的勾引。
趁着严颂听故事的功夫,顾以棠猛然出手在他脸颊掐了一把,“你该不会是女鬼变的,来勾引我的吧?”
严颂任她掐,左右伤不了皮肉,只比抚摸略微重些力道,他笑:“我怎么勾引你了?”
“又是擦手又是看我的,还说要求求我,你的那点小心思暴露无遗!”
顾以棠说得有理有据,无法反驳,他点了点头慢慢道:“暴露了啊……那书生想好了吗?这里可比破庙的环境好上不少。”
故事是她编的,他一本正经顺着说下去的模样太过好笑,顾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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