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放进浴缸前,趁着她双腿打开,一根指沿着湿滑的甬道塞了进去。
猛然吃进一根,顾以棠瘫软在浴缸里。
水流缓缓,水线上升得慢,他也不着急,开了暖风,好整以暇地戳弄。
她被他剥了个精光,他倒好,下身还剩条裤子,挺会照顾自己。
顾以棠一边承受着欢愉,一边迫不及待地发出邀请:“不一起洗吗?”
恰逢水线上升至臀部,他毫不留情地抽回,跨坐在她身后。
小穴作最后的翕动,在水中吐出一串气泡。
她翻过身抱住严颂:“我还要。”
“不行,等洗好。”像是为了证明自己言行一致,他捧起水浇在她的身上。
她不同意,哼哼唧唧地求:“你怎么能这个样子,做事不能半途而废啊。”
“水很脏,进去容易感染,等出去了再说,乖一点。”
真的很严格,顾以棠气哼哼地转身:“那你别用你那玩意戳我。”
“…”严颂默默往后退,“不是故意的。”
她心里有气,便口不择言:“你天天不是故意的,ATM机那里有摄像头诶,就对我为所欲为,为非作歹,为老不尊,为…”
“顾以棠,为老不尊过分了,我哪里老了?”
她捂着嘴笑:“射精延迟不算吗?”
他被怼得哑口无言,放下“狠”话:“你等着。”
“你是小学生吗?还等着,是放学等着的等吗?”
她笑够了,将二人的距离重新拉进,转身一扑,五指握住了他翘得高高的阴茎。
“很有料嘛。”她轻轻弹了一下。
严颂闷哼一声,搭在浴缸边沿的手不由握紧。
手在阳具上不停套弄着,她没有娴熟的技巧,但会盯着他的面容变化,比如,她在卵上揉了一把,严颂捂着眼睛靠在浴缸边沿,又难耐又舒爽。
没玩两下,严颂将她拉进水里,水乳交融间,他咬着她的唇,手也不老实地把玩着胸脯,分不清是他的轻柔抚摸还是水的抚弄,更让人难耐。
浴缸里的水并未放满,地面上却被溅上不少水花。
“再让我亲一下…”
“不要。”
“我要…”
夜色撩人。
跌落(微h) 往边缘开(婚后1v1)(五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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跌落(微h)
浴室里闹了半天,出来的时候地面一片狼藉,她裹着浴巾,任由严颂抱在怀里。
回到床上,两人偎在一处,他耐心地帮她吹干头发。
顾以棠没有那么老实,吹风机的暖风醺得她昏昏欲睡,强撑着精神,一口啄在严颂裸露的胸膛,齿间磨着小巧的乳头,哼哼:“差不多行了。”
“刚淋完雨,不怕感冒啊。”
“不会的,”她捏住一颗茱萸,缓缓揉着:“等会流完汗还得洗呢。”
等会…流完汗…她比他还笃定,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小小的一颗在她手中硬了起来,顾以棠倚在他怀里,困意被驱散,精神头十足地掐着对方的乳头玩。有时候掐得重了,还能听到他的气声。
玩着玩着,耳边吹风机的声音突然消失,她微微抬眼,严颂捧着她的脸就亲了下来。
她来不及躲开,齿间被人撬开。
他卷起小舌含吮了数下,而后在她唇边重重一压,“先吹头发。”
“你吹你的,我打扰到你了吗?”顾以棠歪头一笑,很无辜,手却慢慢滑到鼠蹊之处,勾起指间轻挠。
女孩子的头发很长,吹干岂是一时半会能完成的,这期间,还要被外力干扰,别提多磨人了,严颂抓过被子挡住自己,毫不留情面地将顾以棠推倒在床上。
长发披散在背部,反倒更方便吹干。
她趴在那里,看也看不到,摸也摸不着,气呼呼地喊:“我喘不过气了!”
严颂拿起一只柔软枕头垫在她胸下,问:“好点没?”
“没有没有。”想要翻身,却被他用手按住肩膀,动弹不得,顾以棠莫名觉得自己这样像只小乌龟,哦,也可以是压在五指山下的猴子,总之跟人都不沾边,很不美观。
在他看来确是美的,白嫩的屁股又挺又翘,腰肢纤细,盈盈一握,满手软腻。
总算能好好吹了,
“啊…疼!”她突然惊呼出声,埋首在枕头底下,发出痛苦的,断断续续的呻吟。
严颂一凛,顾不得吹风机,忙探身去看,紧张地问:“哪里疼?”
她皱着眉,捂着胸口,“这里疼,要哥哥亲亲才会好。”
…后半句完全不着调。
“…”惊惧过后,他面上难得现出冷色:“好玩吗?”
“可是,”顾以棠才不怵他,早已经想好了狡辩的台词:“我这么趴着,的确压得好痛啊,不信你摸摸,都压平了。”
鼓鼓一团,哪里平了,尤其是她正侧躺着,水滴般地坠在那里,引人遐思,他用力握上去,正经得很:“不平。”
又说:“一会儿都等不了?”
“等不了嘛。”是肯定的回答,她抱上严颂的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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