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还是同性恋啊?就那么抵触我的靠近吗?”
难道她是才狼虎豹,白骨精不成?
“性无能?同性恋?”严颂气极反笑,烧还没退下,他有点晕乎乎的,理智燃烧殆尽,行为不受操控,他径直把裤子重新褪下,“既然你想吃,那就好好吃,看我到底是不是性无能?”
他躺在那里,气定神闲,然而心脏几乎要从胸腔里跳出来。
顾以棠也积了气,他想玩就玩,她动手动脚就不行了?天底下哪有这样的道理。
“那你不要乱动。”
她扎起头发,俯身低头,还未触及,下一秒,当事人迟疑了,翻身逃离。
顾以棠气得爆炸:“你又食言!”
“脏,我去洗洗。”
她敢保证,只要严颂出了卧室门,绝对不会再回来了。
幸好她早有准备,顾以棠撕开避孕套的小包装,丢到他身上:“这样行了吧?要我帮你戴吗?”
严颂算是体会到了什么叫做挖坑给自己跳。
避孕套阻隔了部分刺激,但足以让他丢盔卸甲,他玩着顾以棠鬓边垂下的碎发,想旁的事分神,克制着不去挺胯,可口腔内的软肉太嫩了,舌头滑过的时候,他差点要按住她的后脑勺。
如果是在梦里就好了,他可以不用顾忌,把她按在身下,一遍又一遍,深深撞入。
状态不好(微hh) 往边缘开(婚后1v1)(五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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状态不好(微hh)
避孕套味道怪异,顾以棠嫌弃得要命,虚虚扶着根部,有意避过滑溜溜的柱体。
迟迟未射,她有些坚持不下去了,为什么每次严颂都能亲得她意乱情迷,反观她,啊,这可真是项技术活。
心理上的刺激远比生理上要大,他看出她的疲惫,掐着她的下巴,软声安抚:“乖,吐出来。”
“啵唧”一声,避孕套擦过她粉嫩脸颊,画面太过淫乱,他险些乱了方寸。
“你有射精延迟吗?”顾以棠擦净唇角,眸中泛着泪光,是它曾不小心抵住了喉咙。
“……”良久,他问:“你想让我射出来吗?”
“我想看看。”纯粹是为了满足自己的好奇心。
她坐在他腿边,红唇轻启,欲望一再抬头,到底没舍得再让她含,严颂五指握住仍硬邦邦的小兄弟,来回套弄,唤她:“过来。”
顾以棠偎在他身边,手指在他身上游走,抚在他的喉结上,感慨:“你好烫啊!”
她不知道他正发着烧,还这般为难他,严颂压下体内不适,晕乎乎道:“让我亲亲。”
原是想说亲亲她的手,谁知贪懒省略的话让顾以棠会错了意。
她掀开衣服,将乳送到了他的唇边。
美食当前,他没有拒绝的理由。一口叼住奶尖儿,吮得啧啧生响,严颂松开抚慰阴茎的手,翻身把她压在了身下。
顾以棠错愕:“你…怎么停了?”
大掌分开她并拢的腿,隔着睡裤抵了下,尤不满足,他三两下脱掉碍眼睡裤,又问:“还继续吗?”
耳垂红得滴血,便利店里付完款,她已做好了打算。
得到许可,他猛然挺身,隔着内裤抵住了花穴,刺了几回,他抬手将她脸上的乱发拂开。
接着,重重一戳,问道:“是性无能吗?”
“不是不是。”顾以棠连忙摇头,忍不住连连往后退,然而身后就是床头,她实在是无路可退。
内裤似乎被顶了进去,磨得那里难受得很。
顾以棠蹙着眉,“别这样。”
他偏了位置,又顶:“是不是同性恋?”
“那我怎么知道?”
严颂将她内裤扒下,真刀实枪顶上的时候,他满足地喟叹,而后揉了揉眉心,说:“我今天…状态不好。”
说完,他缓缓沉下腰。
男人在这个当口,说状态不好,顾以棠难免怀疑,就算不是性无能,也不会很厉害吧。
然而她没机会验证他到底厉不厉害,因为实在是…太痛了!
痛感一闪即逝,严颂错开,龟头狠狠擦过穴珠,最终着力在腿心。
她张口喘气,严颂埋首在她胸前,大力吮吸着,花心中的痛感慢慢消失在他温柔舔舐下,顾以棠揽紧他,忍不住挺了挺胸脯。
蜜液汩汩流出,是天生的润滑液,借着助力,他慢慢在她腿心抽插,不能进去,难免有些遗憾,因着手指多次出入,没有人比他更了解那里的柔软鲜嫩,忍住才尤为不易。
对他来说,已经足够,人总归不能太过贪婪,乳肉绵软,怎么吃都吃不够,他拢起双乳,不停地在两山峰顶流连咬湿,小奶尖泛着水光,红艳艳的,又可怜又可爱。
顾以棠动情不已,咬着他的耳朵说:“我觉得我可以了。”
“可以什么?”他抽空回话,又低头陷在深深乳缝之中。
她害羞道:“你可以进来了。”
“我也想…再等一等好不好?”严颂不再亲吻,将她的腿并得再紧些,全神贯注地耸腰。
等?顾以棠以为只是等几分钟,可十分钟过去了,插得她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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