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严颂和她妈不一样,没和她这个醉鬼计较,说出洗洗澡回房睡不行么这种话。
灯熄灭了,窗外的光被厚实窗帘挡得严严实实,室内只余她清浅呼吸和几不可闻的脚步声。
“还渴吗?”他低声询问。
顾以棠摇了摇头,想到他看不到,很快又出声,柔柔的:“不喝了。”
窸窣之间,严颂不知从哪拿来一条毛毯,撑开盖在了她的身上,俯身替她掩紧时,顾以棠咬牙,倏地伸手搂住了他的脖子。
她豁了出去,用了几乎十成力,严颂一时重心不稳,半边身体都压在了她的身上。
好重…顾以棠被压得一个倒抽气,闷哼了一声,偎在他的颈间,控制着呼吸匀缓,营造出一副毫不知情的假象。
“顾棠棠?”严颂无奈地撑起身,防止压疼她,另一支手虚虚揽在她腰侧,怕醉醺醺的她从沙发上掉下去。
顾以棠装作没听到,依旧慢慢地蹭着,嘴唇有意无意擦过他颈部薄嫩的皮肤。
然而这一招收效有限,严颂僵着身子,仿佛定住了一般,没有再多的动作,连呼吸都不曾错乱。
无效?顾以棠不免有些懊恼,难不成还要再表明地更明显一些?总不能真的像星采所说,直接把他衣服扒了吧?
倒也不是不行。
无措之余,唇已偏到了喉结,她感受到严颂撑起身子,似要离开,顾不得旁的,便一口啄上了他上下滚动的喉结,轻轻地吮了一下。
自渎 往边缘开(婚后1v1)(五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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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渎
“然后呢?”聂星采迫不及待地想验收成果。
“没有然后了。”顾以棠郁闷得要命:“一点反应都没有,像个木头一样,我在那干亲也无聊,就放弃了。”
啪啪啪——聂星采鼓了三声掌,挂着说不清戏谑还是惊愕的表情:“新婚小夫妻,你都这样了,他严颂还能坐怀不乱,不是gay就是有病,不对,他就是有病!”
昨晚对顾以棠来说是个不小的打击,她的倾诉欲很旺盛,“后来还躲我,在浴室里待了一个小时,洗这么久也不嫌累。”
严颂是眼科医生,时间把控极好,鬼知道在里面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让你把他扒光强上你又不愿意。”聂星采实战经验比她多,正在抓耳挠腮地给她想对策,顾以棠的思绪已经飘远。
婚前和严颂感情基础薄弱,亲密接触自然很少,可她以为一切都会顺其自然。没想到新婚夜严颂被灌得不省人事,婚礼流程繁琐,一天下来她也累得要命,这件事便搁置了下来。
后来,他不提,她也乐得轻松。
直到那天,突发一场阵雨,她在店里脱不开身,拜托快要到家的严颂关下阳台的窗。
晚上回去,他道歉说不小心碰掉了一件衣服,已经洗完晾回去了。
这样一件小事,顾以棠起初并未放在心上。
谁知严颂随即就提出了分房,顾以棠绞尽脑汁想了半天,合租关系一向安稳,怎么拜托他关个窗,关到他的逆鳞上去了?
*
市第一人民医院眼科,严颂目送上午最后一位病人离开,归置好桌面物品,准备去食堂用餐。
洗手池前,他望着镜子里自己略显青黑的眼底,无奈地按了按太阳穴。
昨晚那场醉酒,着实惊到了他,看起来冷淡的顾以棠,没想到醉酒后那样热情。若不是不小心压着了她的头发,惹她呼痛,后面会如何发展,严颂还真没法作出保证。
可他知道自己不该对这段感情有所妄想。
一年前的那场相亲,是顾阿姨替顾以棠来的,名曰把关,实则严颂清楚,顾以棠对他,对相亲,都毫无兴趣。
她一直冷冷淡淡的,但这并不影 |Q·群|Q群7`3`9`54/3~0~5`4响,严颂心中,这场久别重逢所带来的喜悦,虽然,顾以棠早已不记得他。
原以为再冰冷的心也有捂热的那天,然而新婚之夜,兜头的冰水浇得他闪躲不及。
醉酒中途他醒了,家里没人,顾以棠放在沙发上的手机一直在震,担心旁人有急事找她,严颂便下楼去寻她。
无心偷听,只言片语还是传入了耳中。
顾以棠的声音很轻:“我已经按您说的,和严颂结婚,不明白您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顾妈妈幽幽道:“你在怨我…”
她没有正面回答:“妈,我好累,从小到大,您说的哪句话我没有听从?但这次,真的是最后一次了。”
“棠棠,你是不是还忘不了那个连云峰,妈怎么跟你说不明白,那样的家庭,你嫁过去只有吃苦受罪的份,妈都是为你好。”
“妈!”顾以棠的语气有些急:“即使不合适,也是我和他之间的事,您那样冲到人家家里去,逼迫他和我分手,又是怎么一回事呢?”
后面的话,严颂没再听,他“醉”了,就让她以为他真的醉了吧。
昨晚的情况已经超出了预期,他近来逐渐有些无法克制自己,血气方刚的年纪,身边睡着的又是喜欢的女孩,他能忍这么久全是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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