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的快感浪潮一样扑面而来。
“啊……啊……哈……啊……啊——”她失声尖叫,又喷了一次水。
她满脸春色,眸子都失去焦距,被操得身体一耸一耸,嘴里发出破碎的呻吟,“啊……哈……啊……哈……”
男人大概也快到了,压着她大力抽插起来,她被顶得灵魂都在颤栗,声音里尽是止不住地哭腔,“呜……啊……呜……嗯……哈……不要……了……哈……”
戏里戏外(1v1)h她跟影帝睡了?
她跟影帝睡了?
肖晓红听说叶芙送影帝回来了,她便过来敲门看看叶芙有没有到房间,可惜敲了很久没人开门。
她忍不住想去问问影帝,刚到影帝门口,就听见里面传来的呻吟声。
她面红耳赤地缩回手,正要离开,就见影帝的助理胡松宇回来,她赶紧迎上去,“那个,我,我突然想起我有东西落在下面,你帮我一起找找吧。”
“你要找自己去啊,我还要给岑哥送药呢。”胡松宇说着避开她。
肖晓红一把抓住他,“那个,你帮我一起找吧。”
助理觉得奇怪,跟着她往外走了两步,突然转身飞快往影帝的房间门口跑,他正要抬手敲门,就听里面传来哭腔一样的声音。
他登时明白了,脸一红,拉着肖晓红就往外走,“……走,你,你那什么,手机落了是吧?我帮你找。”
肖晓红:“……”
房间里叶芙还在哭叫着,她声音细细弱弱的,像受了伤的小猫咪一样,叫得人心口发酥,更是叫得身上的男人血气上涌,恨不得把自己的肉棒死死嵌进她身体里。
那紧致的小穴,每每抽插进去,就仿若无数张小嘴亲密地吮咬着他,不放他离开,每当他拔出去时,里面的穴肉层层叠叠刮蹭着他的肉棒,将他刮得脊椎骨发麻,险些就要射出来。
岑栾压住上涌的精意,扣住掌下那软腻的腰肢,又大力地抽插了数十下,这才拔出来,抵着女人被操得泛红的腿间,射了出来。
房间里四处弥漫着腥甜的气味,岑栾替叶芙简单擦了擦,便抱着她去了洗手间,替她清洗。
叶芙意识迷迷糊糊的,她今天拍戏就被“操”了许久,晚上又被真枪实弹地“操”了整整两次,被快感逼疯许久的意识到现在似乎还飘在空中,她眼睫轻颤,嘴角还微微张着,手脚疲惫又无力地垂着。
岑栾亲了亲她的脸,把人清洗干净后,这才把她包好,送到床上。
等他洗干净澡出来时,床上的女人已经不见了。
他看着床单上那抹干涸的血迹,浅淡的瞳仁里映出点点笑意。
叶芙几乎是捂着脸偷偷躲进了自己的房间,回去后,她就腿软得滑坐在地上。
她跟影帝睡了?
私处的酸胀感时刻提醒着她,刚刚发生的一切都不是梦。
不不不,影帝喝醉了,他以为是在拍戏。
叶芙捂住脸,羞耻地喃喃道,“怎么办啊……明天该怎么去见他啊……”
第二天早上,肖晓红敲了许久的门,叶芙才睡醒,她腰酸得厉害,面色也不太好——一整晚,她都在梦里被影帝翻来覆去地操。
叫得嗓子哑了,灵魂都升在半空。
听到敲门声才归位。
肖晓红见状,有些担忧地看着她,“芙姐,要不要请假休息半天?你面色看起来不太好,昨晚没睡好吗?”
话音一落,她有些懊恼自己多嘴。
果然,叶芙一听这话,面色就尴尬起来,她咬了咬唇,故作精神道,“没有,帮我补个妆吧。”
肖晓红没再多说话,拿了东西准备下楼。
却在同一时刻,对面的房间门被人打开。
救命啊——
男人揉着太阳穴,似乎有些头疼,看见肖晓红时,冲她说了句,“看见胡松宇了吗?”
肖晓红多机灵的人,当即就丢下叶芙,冲岑栾道,“岑哥,你等着,我去给你找。”
说完小跑着离开了。
叶芙尴尬地想直接跟在肖晓红身后离开,却又觉得见到影帝不打招呼不太好,犹豫间,不小心和他对视上,她立马心虚地低下头,“……早,我,我去……片场了。”
岑栾倚着门,手指还压在太阳穴上,目光落在她白皙的后颈时,脑海里蓦地就想起昨晚压着她狂操时,薄唇贴着那片细嫩的肌肤时那销魂蚀骨的滋味。
她今天穿得很保守,长袖长裤。
他昨晚没控制住力道,在她手臂上和小腿上留下不少印记,他帮她洗澡的时候才注意到,洗完还很是怜爱地亲吻了一番。
“昨天晚上……”岑栾目光落在她嫣红的唇上,脑子里不受控地想把自己的肉棒插进这张小嘴里,那条粉色的舌,十足诱人地紧。
叶芙赶紧摆手,“我知道,你……你以为是拍戏,没关系的,我知道的,我……我,我走了。”
不等岑栾开口,叶芙已经落荒而逃。
以为是拍戏?
岑栾看着她的背影,薄唇勾了勾。
下一场戏,是猴子趁余池北外出,把唐古拖到沙发上强奸未遂的戏份。
叶芙正在跟扮演猴子的演员面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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