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导看了他一眼,“你是老演员了,拍戏的各种门道你比任何人都清楚,今天是怎么了?”
“你不是说我拍得很好?”岑栾抽出烟盒,递了一根过去,又给自己点了一根。
“好是好,但我怕你入戏太深。”徐导皱着眉看他,“最后一场,你不像是表演了,像是纯粹发挥自己的兽欲了,除了没真的插进去,你已经强暴了她的灵魂。”
岑栾手指一顿,指尖的烟燃了一半,烟灰长长一节。
他淡淡弹了弹,把烟送进唇边,“老徐,我有数的。”
“你要有数,就不会把助理撇下,自己去接她回来。”徐导说完最后这句话,转身就走了。
电梯门合上,岑栾没敢抬头。
他不得不承认,试镜当初自己夸奖叶芙的那句话成了真,以至于,当他面对叶芙完美姣好的身体时,他难以控制自己的生理反应。
回到酒店后,岑栾给自己洗了澡,他想起拍戏时,小丫头手臂细细弱弱地挂在他背上,用毛巾擦拭他宽阔的脊背。
她不知道,她的乳尖曾不小心刮蹭过他的背。
害他当场起了反应。
转身那一幕是他临时起意,因为他忍不住想回头……狠狠惩罚她不听话的乳尖。
岑栾的欲望再次勃发,他伸出手握住自己的粗大欲望,缓缓撸动着,耳边却不经意响起叶芙被他压在身下时发出的细弱哭腔。
“求求你……不要……疼……啊……哈……求求你……”
那雪白的乳被他啃咬得湿漉漉,细腰被他大掌掐得到处都是红色指印,他架着她的两条雪白双腿,好几次都差点忍不住将自己的肉棒真的操进那流着蜜液的粉嫩肉穴,小丫头两腿崩得直直的,脚丫子白得晃眼。
他一偏头,就能看到那白生生的小脚。
太小了,他手掌一握,就包住了半个脚,脚丫子也怯生生地蜷缩着,他用拇指将她的脚趾推开,看到那片粉色的圆润指甲,鬼使神差地低头舔了下去。
岑栾抵着墙重重喘息着,脚下是被水冲开的乳白色精液,他洗了手,仰着脸闭上眼,任凭花洒冲刷自己的眉眼。
戏里戏外(1v1)h她是我的
她是我的
【“老大,什么时候玩够了让我们也玩玩?”
猴子一大早就候在余池北门口,见他光着身体出来,胸口背上全是被小丫头挠出来的指甲痕,兴奋地说,“靠,昨晚上我听她叫了一夜,叫得我鸡儿都硬了一晚上。”
“你们都别打她主意。”余池北暗含警告地看了猴子一眼,“等风头过了,你想找什么样女人都行,她是我的。”
猴子撇了撇嘴,“这人好歹也是我……”
余池北眸色阴沉地睨着他。
猴子赶紧咽下下半句,“开玩笑,老大,早上吃什么?”
余池北高兴的时候,兄弟几个怎么闹他都无所谓,但是他生气的时候,别说猴子不敢闹他,就连野猪都不敢招惹他。
“去找人买点女人用的东西。”余池北撂下话,去吃早饭去了。
猴子表情怪异地看着他,“老大。你不会要留着她吧?”
余池北早上欲望很重,但是昨晚把那小丫头操狠了,到现在那地方都肿着,他没动她,但是硬得难受,导致早上火气很大。
听到猴子的问话,他冷冷反问,“怎么?我不能留她?”
“不是。”猴子压低了声音,“玩玩就算了,到时候久了,万一这丫头跑了,到时候把我们模样什么的都跟条子说了……”
“跑?”余池北嘴角浮现一抹阴狠的笑,“敢跑,我打断她的腿。”
猴子放心了,还煽风点火,“是是是!敢跑就弄死她!”
唐古一直没能睡着,她一直寻找逃跑的机会,可是,被男人压着做了一夜,她现在痛得厉害,睡觉都迷迷糊糊的,仿佛只是身体在休息,意识却一直清醒着。
不知多久,那个男人回来了。
粗糙的大手分开她的腿。
唐古眼泪又掉了下来,她声音干涩沙哑,哭腔显得分外可怜,“……不要了,不能做了……求求你……”
“给你上点药。”男人粗糙的指沾了点东西,涂抹了进去。
叶芙几乎有点分不清自己此时此刻究竟是在戏里还是在戏外,昨晚影帝也是给了她一袋药,让她记得上药。
她小心翼翼地用食指沾了点涂抹在……被磨红的穴口。
就像此刻,腿心的那只粗糙食指一样,他缓缓地拨动她的穴口,指腹厚厚一层膏药,涂抹完,又将食指往里探了探。
唐古难耐地弓起脖子,她的眉头皱着,小巧的嘴被唇细白的牙齿咬着,仰起脖颈时,饱满的乳高高挺着,像是在主动送进男人唇边。
男人只是用手指拨了拨她的乳尖,涂抹膏药的那根食指探到一点湿意,便将手指往更里面送去。
叶芙身体僵得厉害。
按理说,这里应该是借位,可影帝没有这样做,她也不好停下,只能配合着,做出推拒的姿态。
但男人只是将药膏送进去后,借着那股湿滑又把手伸了出来。
似乎刚刚把手指插进去的那一瞬间只是叶芙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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