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软软在心里想,这东西到底是什么时候在自己身上的。
把一天接触过的人都想了一遍,才大致猜到几分。
因为软软心急,车夫用了最快的速度到了宫门口,软软有出入宫门的宫牌,倒是没有遭到阻拦,进了宫,直奔东宫。
这个时候,只有褚煜能给软软定心丸了。
褚煜正在用晚膳,没想到软软会来,并且还是来的这样急,从来没见过软软现在这样严肃的样子。
“太子哥哥、”软软的胸前上下起伏着,显然跑的极快。
褚煜沉着脸,递上水,帮软软轻拍着背,让她喘口气。
“怎么了,来的这样急?”
“太子哥哥,你看这个。”软软放下茶杯,把香囊里的纸张拿出来。
褚煜狐疑的接过,迅速冷静的看完了上面的内容,此后,脸色冰冷沉郁的让人害怕。
虽然褚煜性子本就冷漠,除了软软外,也没几个人能让褚煜变色,可是像现在这样的神色还是少见。
褚煜看见这上面的内容,问软软道,“这是哪里来的?”
初时褚煜本不在意,细看,才发现这是一封血书,上书,“齐,霖安,大旱降于天,庄稼不得长,百姓不得生……”
一字一句皆泣血,语句并不通顺,字也写的歪歪扭扭,看样子并不是读书人所写。
这个时代,庄稼自然是百姓生存最重要的东西,民以食为天,没有了粮食,自然难活。
“今日我去街上逛了一天,回来这东西就从衣裳里掉了出来。”
软软看着褚煜,其实她也不知道写的到底是不是真的,只是觉得奇怪,不管是不是真的,至少得让太子哥哥知道。
“你可记得是谁放你身上的?”褚煜眸子墨黑,深邃让人难懂,隐隐有一丝不知道哪里来的后怕。
“我来的路上想了许久,可能是一个老爷爷给的,我不小心撞到了他,其他人好像也没什么机会。”
也就只有那个老爷爷是和自己接触过的,可能是他放的时候,不知道自己会往后退,所以才撞到了他,摔地上去了。
可是软软不解,为什么他会放在自己身上,难道他认识自己吗?可看他的年纪,人大抵都不怎么看得清楚,怎么可能呢?
再者,若真的有这样的事情,为什么不报官呢?放在自己身上,是笃定自己会给姨父看吗?
到底是谁,不报官,却想直接传到皇上耳朵里。
“太子哥哥,这是真的吗?”软软抬眼看着褚煜的眼睛问道,她怕是真的,毕竟上面写的太惨烈了。
“孤也不知,孤去寻父皇,你在这待着吧,是不是还未用晚膳?”褚煜收起纸张,拍了拍软软的肩膀,这个点从国公府到宫中,定然是未用晚膳的。
软软摇摇头,微带着祈求的眼神看着褚煜,“太子哥哥,我想和你一起去?”
“不行,这件事情,你不用管了,孤回来再与你说,你乖乖的。”
这事儿还不知道真伪,自己与父皇自然有许多事情要谈,软软一个姑娘家的,不适合听这样事情。
“好吧,那你快点回来哦。”软软见褚煜不同意,也没强求,后宫不能干政嘛,自然女眷也是不能的。
褚煜离开东宫,去了建章宫,软软便坐下来用晚膳,享受一次太子的用度,虽然自己以前也没少用。
天色晚了,宫灯早就亮起来了,建章宫一片昏黄。
喜公公:“皇上,太子殿下求见。”
皇上还在批折子,晚膳都未用,抬起头,满脸疲态,这个时候太子怎么来了?
“宣”
皇上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热茶,舒缓了一下精神,批折子是真的累啊,真想太子早点弱冠,早点接手才好。
“父皇。”
“嗯,这么晚了怎么来了?”皇上看向褚煜,若说没什么大事皇上还真的不相信,褚煜一向有分寸,这个时候来,肯定就是有大事了。
“父皇,给您看个东西,这是软软今日上街有人塞在她衣裳里的。”
喜公公上前接过,递给皇上。
皇上展开,原来略带笑容的脸早已不见踪影,越来越沉的脸,到最后,喜公公都不敢看皇上了,两股战战,生怕殃及池鱼。
“这东西……可信度有几分?”
“父皇,儿臣不知,只是单单他把这东西塞软软身上,便其心不良。”
褚煜语气不大好,想想他在暗自己在明,若是想行歹事,软软现在还能不能好好的就难说了。
所以褚煜才会有那样后怕的感觉,幸好不是谋人性命,不然褚煜后悔都来不及。
能认识软软,自然不是无名之辈,恐怕皇室中人都认的清楚,暗处行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皇上点点头,他也想到了这个问题,一时之间殿内安静了片刻,喜公公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大气都不敢出。
“煜儿,朕记得三月的时候齐州是不是递上过大旱的折子?”皇上又看了一遍血书,齐,应该是齐州,霖安镇,这是个小地方,皇上就不太清楚了。
“是,当时拨了赈灾款,四月的时候便说有好转了,这么久了,如今发生这事儿,如果是真的,那就是有人故意隐瞒不报。”
褚煜也想到了之前的旱灾,四月递过折子说好了,如今爆出这样百姓流离失所的事情,实在是难堪。
若是假的,可见那人别有用心,若是真的,只怕霖安镇已经被贪官污吏所控,甚至齐州也有内应。
其实自古以来,官官相护已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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