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暄小朋友:“一言为定。”
“绝不食言。”
谢岩默默看傻弟弟,真是只打着不走,牵着倒退的傻牛,倒被阿夏三言两语给哄得上杆子,这样的傻弟弟,以后还是少欺负他一点罢。
见长子如今姻缘落定,邰山雨便把视线落在次子身上,看次子那还一团熊孩子气的样,摇摇头:“咱们阿暄可怎么办呐,再过几年,他也像阿岩一样大,可看他现在,一点长大的迹象都没有。”
张煚:“都是宠的。”
谢籍:我凭本事宠儿子,你有意见。
张煚:没有,您随意。
“阿岩到底是长子,教导是严一些,阿暄到底是我们放纵了点,但也不碍。想你我成婚时皆二十出头,阿暄倘晓事迟,晚一点成婚便是。”谢籍在对待儿子上,向来很随缘。
“倒也是。”女儿婚事可能要着点紧,儿子着什么紧,叫他自己找自己的情缘去,找不着单身好啦,不是说单身狗散发着遗世独立的清香么!
谢暄:我才不要,我也要和小女郎相亲相爱,亲亲我我,干嘛要我要单身负责清新空气。
“张相公,不知阿夏父母准备几时到洛阳?”小儿子暂时没个着落,那就好好和未来亲家融洽一下交情,好叫未来亲家放心把女儿交给他们家。
张煚:不怕你们知道,我妹妹妹夫一点不想来洛阳,因为他们一点不想嫁女儿,自家还没疼够,为何要急着把女儿赶出门去。
什么?单身狗会散发清香,而恋爱只会散发酸臭
那请让我酸到极致,臭到无敌吧,谢谢
第一七九章 书到用时方恨少
春日还是开学日,现在东西两院的学生们都已经很适应略微有点近似现代教育的书院,也很适应开学考,月月考,期中考,期末还考,师长心情好考,师长心情不好还考的考试频率。刚开始考试还有点紧张,到最后发现卷面评分并不意味一切。卷面评分好,师长会引导你从中寻找自己喜爱的学业方向,卷面评分不好,师长会帮你另外寻找你天赋所在,而且事实证明,触类旁通的天赋,很容易令人产生面目一新的改变。
不能走科举的可以学术数啊,可以学天文地理啊,可以学各种手艺啊,还可以把爱好发展为一生所钟的业呀,反正能干的事多了。
虽然是这样,但是还是会对考试有怨念,尤其是自己作天作地,非要和伴读们一起,到生民书院上学的谢暄。在宫里读书,好多老师追着他们几个人的时候,虽然也有考校功课,但是没有这么biàn tài,严阵以待弄得跟春闱现场一样啊!
伴读们深刻怀疑,他们是不是不该和谢暄一起来跳这个坑,只不过是架到了考场上,就是要退出得把眼前这场考过去。谢暄更怀疑人生好么,他一直以为到爹妈书底下读书是来享福的,结果福还没享到,先要接受考试。
“能不考吗?”
监考的师长看着因为爹妈“爱的传播”而声名响彻生民书院的熊孩子,觉得这孩子虽然也没那么熊,但绝对不是个能乖乖听师长话,师长说一有一,说十是十,丝毫不打折扣的学生:“不能,便是考完殿下不预备在生民书院就读,今日的考试也得先出成绩再说其他。”
虽然熊孩子老不愿意考试,但也不至于临阵脱逃,还是踏踏实实坐下来,拿卷子刷刷做题。
邰山雨和谢籍就在不远处看着这里,见熊孩子低头乖乖进考场,笑得前俯后仰:“孩子果然最近师长的话,倘我们去说,少不得要撒娇耍赖,满地打滚都可以,只要能逃了这场考。”
“这混账东西,必是想着你我在生民书院,好些事可以依仗撒娇耍赖解决,才说动了阿岩让他来生民书院上学。”虽然长子必然主要是为能和夏氏女郎多些相处的时候,不被熊子扫兴,但必然也有叫御书房操劳完国事还要操心熊孩子学业的臣子歇一歇的心思。
“就是不知道阿暄日后适宜做什么,他哥哥自是没得选,得做皇帝,到他很有得选,却大概还不晓得应该选什么。”孩子也已经不小,是时候该思考一下自己的未来,邰山雨现在陷入了这样的境地,有时候觉得孩子还小得很,有时候觉得孩子很大了,真是奇怪啊!
谢籍点点头:“既然自己要出御书房到生民书院来,那便早晚都会寻着人生之道路。”
考场上的谢暄还从没想过人生道路这种关乎一生的事,他只咬着笔头爪脑袋,题仿佛都不是很难,但他答得有些吃力:“真是书到用时方恨少,明明有印象,就是答不上来。”
熊孩子也干不出作弊的事来,只能满脑袋挠痒,待到铃声响要交卷,熊孩子才将将答完,甚至来不及多检查几遍,就必需把卷子交上去。待考完所有科目已近黄昏,脚步略有点虚浮地走出考场时,远远见了爹妈在外边花园里就坐。
他稍微有点怀疑人生地走过去,只听得他妈问他:“考完了,感觉如何?”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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