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才这么小一坨,也能看得出来,将来真有点儿可能和他爹一样爱犯熊。
谢籍默默扔儿子:“我不正辛苦为他们安排,不然我用得着这么辛苦,山山总向着他们,却不知疼爱疼爱我。”
不疼爱郎君的邰女郎受到了爱与正义的惩罚,第二天起来,好悬没直接软成一滩水淌在地上。谢籍这混蛋还好意思笑话,闹得邰山雨差点想离宫出走,谢籍则抱儿子挑眉,示意她还有俩小东西押在他手里。
邰山雨真是懒得理他,便说一声出宫去寻昨天何女郎说,同他们一道造方洛阳的能工巧匠。这群能工巧匠里有个特别不符合画风的,明明壮年英姿,穿破衣烂裳都像是穿锦衣华服的公子,却常穷得家里揭不开锅,还是同行之人淳朴,一路行来不仅多有照料,还天天喊这位一道吃饭。以上是何女郎原原本本的形容,一点也不带夸张的。
早先没来之前,邰山雨还以为是何女郎太过夸张,真到近在眼前看到了,邰山雨才禁不住捂眼:怪不得要说穿破衣烂裳也都像锦衣华服,这人脸也太好了点。
至于这个太好好到什么程度……这么说哪,没见这位之前,邰山雨觉得她家邰哥盛世美颜倾天下,见到之后再一对比,谢籍在她心里就成了普通美颜。
陛下:又想降我江湖地位,又想降,你还想怎么样,你心里还有没有我?
在欣赏盛世美颜时是真没有的
第一二九章 天子失德,刀兵之乱
邰山雨从前也不是没见过脸好到能把周围人全衬得黯淡无光,比如说崔秉蓉她爹崔尚书,但那种好看,还真是属于人间范畴,谪仙也谪了嘛,总是人间颜色。章临的好看,却已超脱了人间范畴,见到这位时,他已修整好一路风尘,哪怕身上还带着一路奔波的倦色,也见之令人忘俗,瞬间觉自己所在已不是人间,而是天宫。
何女郎也呆,她是见过的,只不过是一路上看着灰扑扑的,收拾得不像现在这样齐整干净:“敢问章先生可是柳源章氏子弟?”
柳源章氏出了名的出美人,不过这家的美人多半不仅貌美,也怀智慧,章临的父亲是杨询的老师,至于章临自己,他爹力有不逮,或时间上派不开时,就是章临来教。至于为什么这也可以,多简单呐,章临就是那种传说中的别人家孩子,至少是传奇级别的那种。
别人十几岁时,没准还是个没名没姓的小郎君,被人叫着某家郎某家少年,章临是小时是神童,长大也没泯然众人,反而一直让人得仰着脖子去看他。古有甘罗少年为相,章临要是想,他也能,当皇帝的有几个不爱如此佳话,然而比起这,人家更爱浪!
说浪也不准确,人家出去主要不是为浪,也不是常见的“读万卷书,行万里路”这样为浪而找的托辞,章临是位医学界的大佬,人家还有个业余小爱好,喜欢研究日月星辰之变化。对于一个脑子够用的人来说,除了人体自身玄奥,能引起他们探究的,大约也就只有无穷宇宙啦,这一点毛病都没有。
谈话间,章临扔出一个zhà dàn,说他除了一路剖死人外,还没丢下对日月星辰的研究,对没遮掩身份来的邰山雨道:“若我所预料不差,二十日之内,日有失。”
邰山雨一时没听懂,过会儿才把日失和日食给对上号。这个zhà dàn,说实话,邰山雨是不很当回事的,她哪怕在现代也没活多少年,日食月食都见过,且是亲眼见,可不是那种在电脑上看一看的。这种天文现象解释通了就一点也不让人有胡思乱想的余地,没解释通要就着“天狗食月”之类的去想,确实有点叫人怕。
她不当回事,何女郎却惊得轻声低呼:“这……这可怎么是好,是否要速禀陛下?”
邰山雨这才想起来,古人月食且道是被天狗食去,何况日食:“谢谢章先生告知,只是不知章先生如何推测出来?”
这不是存疑,而是好奇一个古代“业余”天文爱好者如何测算日食,又如何看待日食月食这样的自然现象。
“日月于空,每有所失,皆有其规律。”然后大佬就给表演了一个数据模型图,邰山雨这样数学学得乱七八糟的人,也看得条理分明,并且深深为大佬的数学天赋所折服。
最后大佬把这归咎于天地规律,如春去夏来,暑消秋来,秋尽冬来,至冬后又是春,一季一季,一年一年如此轮回,日食月食也是如此,不过是轮回的时间线很长而已。
邰山雨:想给大佬递烟。
邰山雨怕复述不清,问章临能不能把谢籍带过来听,大佬表示:“我正欲面见天子,原恐无门,如今幸有殿下登门,并不敢叫陛下移驾。”
肯进宫去面见天子那再好不过,邰山雨是担心有才华的人那点小脾气,不想这位不仅外表同神仙一样,行事说话也都十分开阔:“那请先生稍候片刻。”
邰山雨回宫,把这事同谢籍说了,谢籍哪怕当皇帝当得漫不经心,也很知该维护君权,人道做一天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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