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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眼人生第667部分阅读

    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这虽然是一件很小的事情,但是从中也可以看出一些道理来,美国和俄罗斯现在是在看着华夏的眼色行事,如果华夏不出面讲话,这两个国家能否有这种反应可就说不定了。这次的事件也是一块试金石,足以证明华夏在世界上的领导地位,美国和俄罗斯都服从了,其他的国家自然也是紧跟其后了。

    欧盟派出了高级官员到华美俄三国进行游说,让他们郁闷的是,三个国家在这件事情上的立场出奇的一致,在欧盟征收碳排放税的问题上坚决不让步,特别俄罗斯的立场尤为强硬,通过这件事情就可以证明,国与国之间是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利益上的联盟。

    就在欧盟决定要正式施行征收碳排放税的前一天,欧盟委员会发言人宣布,由于向外国航班征收碳排放税对时机目前还不成熟,欧盟决定,推迟施行这项规定,这就意味着欧盟在华美俄三国的强大压力之下,不得不选择了屈服。

    当有的记者问何时重启这项规定的时候,这位发言人也并没有给出一个确切的答复,只是说要等时机成熟之后再重新考虑。

    所有的人都知道,欧盟这是自己给自己找了一个台阶下,只要是华夏不同意这件事情,这个时机就永远也不会成熟,欧盟征收碳税也只是一个梦想而已。

    新成立的国务院领导班各项工作已经走上了正规,有穆国兴组阁提拔上来的各部委的部长们,都是一些年富力强非常有工作能力的干部,各部委委机关的工作作风也有了很大的转变,门难进脸难看事难办,也逐步的消除了。

    所有的官员都知道,穆国兴这个总理是个铁腕政治家,政治体制改革又赋予了他绝对的权力,也就是说他们头上的官帽现在都捏在总理的手里,如果敢不认真执行总理的指示,做不好本职工作,不要说是党委和人大还有监督和任免权,就是总理也会把他们拿下去的,这年头可就是不缺想当官的。

    “总理,侯晓东的夫人左海棠请求见您”

    提起侯晓东和左海棠,京城的人对他们夫妇并不陌生。侯晓先是前任政治局常委侯老的儿,也是江南豆腐渣工程承建单位,三江建设集团前任总裁侯志先的父亲。

    侯晓东目前是最高人检察院副检察长,而他的夫人左海棠则是一位开国将帅的小女儿,现任华夏妇联第一副主任。虽然左海棠的父亲已经去世多年,但是在军队里还是一定影响力的。夫妻二人虽然级别并不是很高,但由于其家庭地位摆在那里,名头还是非常响亮的。

    左海棠这是第四次求见穆国兴了,现在她儿侯志先的案,已经被中纪委和公安部审理完毕,即将要移送检察院提起公诉,这个时候左海棠见穆国兴也就是想替他的儿求求情,因为她也很清楚,这个案是总理亲自抓的大案,其他的政治局常委也未必愿意帮她讲话。

    虽然抓捕侯志先的行动是非常秘密的,但如今在官场中要想保住密那可是太难了,再说了,侯志先被抓捕回来这么长时间了,凭借着侯家和左家的势力,要想得到消息,也不是一件困难的事情。

    穆国兴放下了手里的文件,翻看了一下日程安排,微笑着说道:“既然人家来到门上了,那请她进来吧。”

    五分钟之后,穆国兴走进了四号会客室,一个六十岁左右穿着非常朴素的女人站了起来:“总理,你好打扰你了感谢你能在百忙之中见我。”

    “呵呵,海棠同志来了,侯老和晓东同志都还好吧。”

    “感谢总理的关心,老爷现在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只在家里养养花种种草。晓东最近身体不是太好,准备向中央写报告退下来修养。”

    左海棠这句话表面上看着是在回答穆国兴的问话,但实际上确实很有内容的,她在向穆国兴传递着一个信息,侯老已经不再过问任何事情了,他的老公要求退下来实际上就是想和中央做一笔交易,借此保住他儿的性命。

    结果工作人员送来了茶水,穆国兴说道:“侯老是老一辈的政治家,在任的时候做了很多有益于国家和人民的事情,我年轻的时候,也曾经聆听过他老人家几次教诲。人老了就要多注意一下身体,中央对这些老同志还是非常关心和爱护的。”

    正文 两千八百八十八章深刻的反思

    左海棠本来是保着一种挨批的思想准备,和死马当做活马医的态度来到颐乐堂的,没想到穆国兴的话竟然这么充满人情味,不由的仔细打量着这位铁腕总理。泡书吧

    “总理,我儿子侯志先在担任三江建设集团总裁期间犯了极大的错误,给国家造成了巨大的损失。虽然从那之后他就辞去职务出国了,但是他所犯的罪行是不可饶恕的,中央把他从国外抓回来进行审判也是他罪有应得。我作为一个受党教育多年的国家干部,是能够分得清是非的,我坚决拥护中央所作的一切决定。”

    左海棠还是很会讲话的,穆国兴不由得点了点头,先主动承认了错误,这就为下一步的谈话开了一个好头,从这一方面来看,这个女人还是很有一套的。

    “根据有关部门的调查,侯志先的问题主要在三个方面,第一,在工程承包过程中未能严格履行程序,存在着暗箱作。第二,违反有关规定将工程非法转包给不具施工资质的施工队,施工过程中放松监管以至于酿成大祸。第三,在工程招投标中,向政府官员行贿。这一次把他引渡回来,就是让他说明豆腐渣工程当中存在的问题。”

    左海棠看了看穆国兴,感到总理的话里有话,这些问题大多只是侯志先在担任三江建设集团总裁期间应负的领导责任。给政府官员行贿,这个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现在要想得到工程又有谁不搞暗箱作呢真要是严格的按照规矩来,要想得到工程可是非常困难的,难道总理想放侯志先一马

    “谢谢总理,也谢谢中纪委和有关司法部门,能够给志先一个公正的结论。”

    穆国兴笑了:“实事求是是我们在工作中的最高准则,也是我们党的优良传统,该由谁承担的责任就要由谁承担,没有的问题也不能强加给人家的头上,我们做任何事情都要坚持出于公心这一点。”

    穆国兴端起茶杯示意左海棠一起喝茶,过了一会又说道:“鉴于侯志先能够主动交代问题,为有关部门顺利侦破这个案子提供了方便,我和一号、二号也交换过意见,决定对他从轻处理,具体要判多少年,那就要看法院的审判了。”

    听到穆国兴的这句话,左海棠放心了,三位大佬决定要对侯志先从轻处理,实际上就是给这个案子定了性,法院还不是要听他们的说是司法独立,其实在任何一个国家都不可能真正实现的,法院审判也只是做做样子而已。

    左海棠正在琢磨的时候,穆国兴又说道:“侯晓东同志今年已经六十岁了吧不能担任领导职务,可以去人工委发挥一下余热,另外侯志先个人得到的报酬明显的不符合有关规定,拿出八千万去做点慈善事业吧。”

    左海棠明白了,穆国兴对侯志先从轻处理也是有条件的,那就是侯晓东必须要主动的退下来。虽然按照有关规定,侯晓东还可以再干上一届,但是在目前这种情况下,也只能这样了,提前退下来换取儿子被少判几年也是一个很不错的结果。

    让侯志先拿出八千万做慈善事业,就是让他把在工程中捞到的钱捐出来,这就意味着中央并不想再拿这件事情大作文章了。现在有那么多的,利用家族的影响力,捞到的钱不计其数,要是都追究起来,恐怕哪一个也跑不了,只要是他们能从这个案子当中吸取教训,今后不再胡作非为,中央也不会不考虑法不及众这一点的。

    左海棠千恩万谢的走了,穆国兴回到办公室,打通了钟老的电话。

    “爷爷,左海棠刚才来找过我了。”

    “海棠是我看着她长大的,她的父亲是我的老战友,他的女儿找到我这里,我总要给死去的老战友一点面子吧。如果侯志先的问题不是很严重,能从轻处理就从轻处理吧,唉,我这也是第一次违心的替人讲话。”

    “爷爷,你也不要过于自责,豆腐渣工程的案子已经查清楚了,侯志先的问题并不是很严重,估计法院也就是判个三两年。这个案子并不是要对哪个人怎么样,主要是给一些人敲一下警钟。下面一些官员拉大旗作虎皮搞得太不像话了,不杀一杀这股歪风邪气,今后的工作还是很难开展的。通过这件案子也要让一些人知道,王子犯法与民同罪,并不只是嘴巴上讲一讲的。”

    结束了通话,穆国兴无奈的摇了摇头,现在的实际情况就是如此,干部子弟经商屡禁不止,只要做的不是太出格,总要给他们一个出路。真要是禁止他们经商,都挤到仕途这条路上来,也未必是一件好事。让一些不学无术的官宦子弟掌权,国家受到的损失恐怕还会更大。有些事情只能是采取一个修正的态度,真要是从根本上解决这个问题,那也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

    不要说是在华夏这种特有的政治体制,就是西方一些国家在这方面也是一个大难题,他们国家的政治世家子弟,又有几个是凭借自己的本事发展起来的。高官子弟特殊的背景,想抬轿子的也有的是,有时不要他们自己去活动,发财的机会就会有人主动送上门来,权和钱永远都是一对孪生兄弟,不管是到任何时期,也不管是何种政治体制,这种情况都是无法避免的。

    纷纷扬扬的江北防洪大堤豆腐渣工程一案,历时三个月终于画上一个句号。三江建设集团前任总裁侯志先,被判有期徒刑三年缓刑两年。北疆省前任省长刘高仁收受贿赂数额巨大,被判处死刑缓期执行。副省长楚新立犯贪污、巨额财产不明来源、诬陷罪被判处死刑立即执行。另外还有十一个厅局级干部,也受到了法律的严惩。

    这个案子让人们在震惊之余,也在深刻的反思,江北防洪大堤豆腐渣工程,给江北人民造成了巨大的生命和财产损失,而这一切全是官商勾结暗箱作的结果。如果大堤没有决口,事情就不会败露,侯志先、刘高仁、楚新立一伙蛀虫就会依然逍遥法外,人民的血汗钱就被这些人给永远的占有。

    虽然杀了一个副省长,但是,一个贪官的倒下,能不能够给人们敲响警钟,能不能让高层有一个清醒地认识楚新立的死能够弥补给老百姓带来的伤痛吗。制度的缺失,使权力得不倒约束,任由一些官员胡作非为,这才是最悲哀的。

    反腐是一件任重而道远的任务,官员的丑事败露之后,才急急忙忙的组织人去调查,加大了行政成本不说,还耽误了正常的工作,这些贪官造成的损失又岂是一颗人头能够挽回的难道刘高仁、楚新立之列的贪官,他们一开始就是个贪官这么长的时间,江北省纪检和检察部门就没有发现他们的一点问题,这些部门究竟是没发现还是不愿意发现

    幸亏是有了穆国兴这样的铁腕总理,才使这个案子能够顺利查清楚,如果换做其他人,又会是一种什么样的结果所以说反腐不能是马后炮,要从源头上抓起,更要从制度上杜绝的产生,这才是问题的根本。

    穆国兴沉思良久,提笔写道:三权鼎力相互制约、相互促进的政治体制:人大和纪检部门共同对政府官员提拔和使用进行监督:老百姓监督下的一个透明阳光的政府。现在中央所作的一切,都是在向这方面努力,今后还有哪些工作需要进一步加强哪

    正文 两千八百八十九章特殊的客人

    双龙集团保安部总经理隋桥明,今天迎来了一位特殊的客人。泡书吧这位客人说是特殊一点也不为过,正是穆国兴担任顺海武警总队政委时用过的军方秘书齐强。

    中央在对安江席斌之走私团伙进行打击时,曾任命时任安江市委书记的穆国兴,为打私前线指挥部总指挥,为了确保打私行动的顺利进行,先后任命穆国兴为海关总署党组第一副书记,顺海省武警总队政委。穆国兴也因此成为华夏历史上唯一的一位集党、政、军三权于一身的地方大员。当时穆国兴身边一共有两个秘书,一个是安江市委那边的秘书应一伟,另外一位则是武警部队派给他的秘书齐强。

    隋桥明当时是穆国兴的司机兼警卫,在安江打私那段时间,与齐强配合默契,两个人由此也结下了深厚的友情。

    好多年没有见面,齐强也从一个中校军官变成了两杠四星的大校,两人一见面就是一个熊抱,然后又互相在对方的胸膛上擂了两拳。

    “哈哈,你老兄又升官了”

    “你老兄也不赖嘛,双龙集团保安部总监,这个名头可比我这个总队长响亮多了,坐在你这个位置上,就是给个少将也不换啊。”

    隋桥明神色一黯,摇了摇头苦笑着说道:“你可别这么说,我要不是因为负伤,不能再给首长担任警卫了,我怎么会舍得脱下这身军装。说说吧,你老兄来找我有什么事情。”

    齐强笑了笑没有吱声,站起来四处打量起隋桥明的办公室,又走到窗户边向下望了望,然后说道:“双龙集团名不虚传啊,就凭你们这栋大厦,放眼全国的企业也是独一份,就是你这间办公室,也比我这个总队长的办公室要好多了。”

    “你老兄不会是惦记上我这个位置了吧怎么样,要不咱俩换换”

    两个人一起大笑,隋桥明摸起电话,变拨号码边说道:“我打个电话给明新他们,咱们哥几个好久不见了,晚上来个一醉方休,然后我再请你一把。”

    虽然隋桥明的话并不多,但也让齐强非常感动,他知道隋桥明没有把他当外人,有了他们师兄弟的帮忙,这次来京城要办的事情就成功一半了。

    位于双龙集团总部斜对面的紫云大厦,是双龙集团投资五百多亿建成的京城最为豪华的超五星级酒店。这家酒店位于京城市寸土寸金的中心商业区和外交使馆区的中心点,如果没有强大的背景和雄厚的资金实力,要想在这个地方建设一个酒店,那是绝对不可能的,要知道在华夏仅仅有钱是不行的。

    踏进金碧辉煌的大堂,齐强被眼前的一切给惊呆了,作为顺海武警总队队长,齐强也自认为是个见过世面的人,虽然大酒店也去过不少,但他依然认为,其他的酒店虽然装修的也不错,但远不如紫云大厦磅礴大气。

    刘明新和其他的几个师兄弟接到了隋桥明的电话,全都按时赶到了,几个人见面又是一番别开生面的热闹景象。大家都是军人,自然是多了几分豪爽与直率,他们可不像地方官员那样讲究论资排辈和职务高低,兄弟之情在此刻表现的淋漓尽致。

    听到保安部总监来了,紫云大厦的总经理和保安部经理也急忙跑来,满心想巴结巴结这位总部领导,却没想到隋桥明一点也不领他们的情。

    “今天是我和几个兄弟的私人聚会,你们就去忙你们的吧。”

    隋桥明虽然讲的很随意,但是酒店的总经理和保安部经理却不敢怠慢,也没等隋桥明吩咐,菜就像流水般的送了上来,一色的国宴标准,喝的酒自然也是白底金字的特供酒。

    “感谢齐强兄弟能来看望我们,咱每人先干三大杯,然后再说其他的。”

    齐强关心的问道:“老随啊,你的身体能喝酒吗”

    “我的身体没问题,除了不能运功之外,其他的机能一点也不比你们差,十个八个的小毛贼也不在话下。这也多亏了师父。要不是他,我不要说是恢复的这么好了,就是命也不一定能保的住。”

    一人一瓶特供酒下肚,刘明新问道:“齐老弟,你这次不单纯是来看我们的吧你这个日理万机的总队长来一趟京城,一定是有重要事情要办的,如果需要我们帮忙的话就尽管吩咐。”

    齐强叹了一口气:“刘兄说的不错,我这次进京一个是来看望诸位,还有一件事情就是想请你们帮忙,让我见首长一面,好多年没有见到他也非常想念,另外我有些工作还要向他请示汇报。”

    众人的目光向了刘明新,虽然刘明新的年龄在他们师兄弟之中是最小的,但人家是侍卫长,职务摆在那里。齐强要想见到总理,刘明新的表态是至关重要的。

    “这件事情我感觉问题不大,上个月首长还问过我,这两年见过齐强没有如果他知道你来了,还不知道会有多高兴呢。首长可是一个非常念旧的人。”

    齐强高大喜,端起酒杯:“谢谢兄弟几个,其实我这次来向首长汇报的工作,也并不是什么很大的事情,但有些事情太气人了,思来想去也只好来找首长了。”

    齐强的话引起了大家的兴趣,心直口快的武田乐问道:“齐老弟,什么事情把你气成这样,要是能说的话,就说给我们哥几个听听。”

    齐强足足用了二十分钟,才把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讲清楚了,刘明新等几个人就像听故事似的,听着齐强的讲述。齐强讲的一点也不错,这件事情确实是很气人,齐强也只有找总理才能够解决。

    5月上旬,安江中上游地区就连降暴雨,江水水位不断上涨,中下游地区沿江地区险情不断,人民的生命财产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威胁。

    位于安江中游虞州境内一座建于上世纪六十年代的大坝,在洪水的冲刷下发生了险情。安江武警总队接到省委的电话之后,立刻抽调了两千余名武警官兵赶到了水库大坝进行抗洪抢险。在这次抗洪抢险中一个刚满十八岁的卫生兵,因为抢救落水儿童牺牲了,但是,在是否授予这个战士烈士称号,并对他进行表彰的问题上,顺海武警总队内部,甚至是武警部队政治部也发生了严重的意见分歧。

    牺牲的这位战士叫柳东,在抗洪抢险时,武警支队的战时后勤基地恰巧就设在他的老家。虽然柳东的工作岗位距离家门口不到五百米,但是柳东一直都没有回家看看,就是柳东的母亲也只能在泪水中远远地望着儿子的身影。

    大坝东边一个小山岗,一个标着红十字的帐篷里,卫生员柳东一边准备着医疗器械,一边和另外一个卫生员朱壮说着:“朱壮,你说这天气预报会不会报错呀怎么这雨下起来就没完没了,以前的时候我们这里可从来没有发生过这种情况。”

    朱壮看了看帐篷外的瓢泼大雨,忧心忡忡的说道:“希望不要再下了,再下的话大坝可就真顶不住了。我们这个驻地的地势还稍高一点,下面那个村子非被淹了不可。哎,柳东,你家不就在附近吗你和支队长请个假回家看看吧。”

    “支队长命令我们坚守岗位,任何人不得擅自离开驻地。再说了大家都在忙着抢险,我这是请假回家算怎么回事我刚才看到镇上来了几个干部正在动员村民们转移,只要人能够转移出去,乡亲们也就没事了,等完成这次任务之后,我再回家看看也不迟。”

    柳东的话音刚落,一道闪电闪过,照得院子里如同白昼,接着就是“喀嚓嚓”一阵巨响,伴随着噼哩啪啦的雨点声,又一阵暴雨如期而至,两个人禁不住同时打了个寒颤。

    正文 两千八百九十章救人要紧

    两个人正你一句我一句的聊着,突然,柳东的声音停住了,“嚯”地站了起来,猛地拉开了窗帘。泡书吧

    “你干什么”朱壮被柳东的动作吓了一跳,他本来想说点什么,一看柳东的神情有些怪异,竟不知说些啥了,“你……”

    “嘘。”柳东将耳朵凑近窗户,冲着朱壮大声说到:“你听,是不是有人在喊救命”

    “别发神经质了这里离大堤有一公里,又下着这么大的雨,你以为你是顺风耳呢”本来有些紧张的朱壮,很不以为然,又坐回到座位上。

    “真的,朱壮”柳东并没有在意朱壮对自己的挖苦:“我真地听到有人在喊救命的”

    柳东一幅很认真的样子让朱壮有些苦笑不得:“你真是一个大傻冒……”

    “听”柳东打断了朱壮下面可能更难听的话,看着柳东的表情,朱壮也闭上了嘴巴,帐篷里顿时静了下来,而且是出奇地安静,耳旁只有哗哗的雨声,两个人突然感到,全身的汗毛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立了起来。

    “救命啊救命”那声音随着风声忽强忽弱,当一切都停了下来的时候,竟是那样的清晰,“还有孩子的声音不是水库的大堤上,就在下面的村里”,平时经常利用业余时间到支队附近的幼儿园,为孩子们巡诊的柳东对孩子的声音竟是如此地敏感。

    “快,朱壮,我们去救他们吧”寒欣一把拿起雨衣,抓起柱状的衣袖就要走。

    朱壮犹豫了一下说到:“还是报告支队长他们吧,我们就两个人,况且这雨太大,我们去了也没有用”朱壮犹豫着,抓起了电话开始拨号。

    “来不及了,”柳东一把按下电话,“快走,救人要紧”

    “不行,必须要向支队领导报告支队长命令任何人都不准擅自离开驻地,要是出事怎么办”朱壮再次推开了柳东的手“你”一向在朱壮的眼里温顺听话象一个绵羊的柳东,此刻象一头恼怒的狮子,“你,简直是个懦夫”

    当柳东从牙缝里迸出的最后一个字时,人已经冲进了雨幕中。几分钟后,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的朱壮,放下电话冲到门口时,柳东的背影早已经消失在雨中,一道闪电掣过,紧接着一声惊雷在空中炸响……

    好大的雨冲进滂沱大雨的柳东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深一脚、浅一脚地向出事的地方跑去。经过幼儿园的时候,柳东的脚步不由自主地停了一下,看了看大门紧闭的幼儿园,这才意识到幼儿园今天也放假了。

    柳东想了想又拐进了幼儿园旁边的胡同里,此时路面上的水已经积到了膝盖处,如果刚才没有听错的话,呼救的声音应该是从里面传出来的。

    胡同里漆黑一片,除了哗哗的流水声,仍可听到从胡同深处隐约传来的孩子哭声,出来太急竟忘了带手电筒,柳东想着但脚下的步子并没停住。

    怎么没了声音呢柳东凭着感觉走到了胡同尽处,而声音却忽然消失了,柳东用手揉揉眼睛,使自己尽快适应眼前的黑暗,模糊中,柳东注意到,在胡同的一端有一个小院子,看样子屋内的门是开着的,可是看不清里面的情况。

    “有人吗谁在叫喊”柳东把手放在嘴上卷成一个桶状,冲着院子里面大声喊着,“我是武警,谁在喊”

    “叔叔,我们在这里快来救我们”大约一分钟后,终于从黑洞洞的屋内传出了一个孩子哆哆嗦嗦的声音。

    “别害怕,叔叔来了”顺着声音柳东淌着越来越深的水,几步就来到屋前,“扑通”地一声,柳东只觉得脚下一沉,水一下子没到了腰部,原来屋内明显低于屋外的地面,连床上都是水,借着闪电,柳东看到一大一小两个孩子已经被迫站在了屋内的桌子上面。

    “别害怕,叔叔救你们出去。”柳东一边安慰着被吓坏了孩子,一边四处张望想找到照明的东西。

    “柳东,柳东,你在哪里”一阵脚步声从外边传来,伴着朱壮着急的声音。

    “朱壮快来,我在这儿”听到朱壮的声音,柳东喜出望外,急忙答应了一嗓子。

    一道手电筒的亮光顺着声音照了过来,“快,这儿有两个孩子,咱们一人一个赶快把他们救出去”柳东抱起那个年纪大约7、8岁的小女孩,借着亮光就跳了出来。朱壮也不含糊,冲进屋去将那个可能是哥哥的孩子夹在了掖下,跟着柳东就冲出了院子。

    两人一前一后把孩子救到了对面的一栋地势高一点小楼前面,敲开房门只见这户人家里也只有一位老奶奶。也幸亏柳东和朱壮穿着武警军服,如果是其他人的话,老奶奶也未必敢在这黑灯瞎火的晚上放他们进来朱壮一边不停地用手往下甩着水珠,一边埋怨柳东:“你干吗跑那么快,我给支队长他们打完电话你就不见了,真急死了”

    “救人如救火,不急不行啊,如果咱们再晚到一会,这两个孩子可就没命了。”寒欣脱下上衣拧干,把衣服凉在了楼梯的扶手上。

    和孩子们简单的交谈中,寒欣才知道,这几天因为水库的水位暴涨,孩子们的父母和全村的人两天前就全上了大堤,留下小兄妹俩在家。昨天还好一点,今天一下雨,家里就开始灌水,他们的爸爸妈妈也没消息回来,平时从没下过如此大的雨,兄妹俩一下子吓坏了,最后还是哥哥拉着妹妹上了家里最高的桌子,拼命地喊“救命”,终于等来了武警叔叔。

    小女孩此时已经没了刚才的惊恐,她好奇地看着柳东和朱壮,听着他们的谈话,还不时地似懂非懂的点着头。

    “看样子这雨一会半会停不了。”柳东望着外边一点不见停的雨,对朱壮说道:“这个村里还不知道有多少人没有转移出去,咱们稍微休息一下,再挨家挨户去看看。

    “支队长说了,他会马上派人回来的”听到朱壮的话,柳东放心了,和那两个孩子谈起来,这才知道自己还是这两个孩子的表哥。

    忽然,小女孩“哇”的一声哭了,把柳东和朱壮吓了一跳,“怎么了”哥哥一把拉过妹妹的小手,过了好长时间,才听清楚,“哥哥,我的书包”小女孩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地说。

    “书包怎么了”柳东急忙问到。

    “忘在了桌子上,没拿出来。”小妹妹抽噎着说。

    “咳,我还以为什么呢”朱壮听了不仅扑哧一笑,“明天再拿吧”小哥哥看着楼外不停的大雨也劝着妹妹。

    “我不,里面有我的暑假作业,马上要开学了,我还要交作业呢”小女孩固执地继续哭着。

    “小表妹别哭了,表哥给你去拿”柳东看了一眼外边瓢泼一般的大雨,摸了摸女孩的头发,在她耳边轻轻地说着,小女孩顿时嘴一咧,露出了门前的一对小虎牙。

    “柳东,不行,这雨还没停,现在去会有危险的”朱壮一听柳东的话就急了,他一把拉住柳东的胳膊,“一会等队长他们来了再说”

    “不要紧,这没几步远,你照顾好老奶奶和我这两个弟弟妹妹,我一会就回来。”柳东的眼里闪过一道亮光,抓过朱壮手中的电筒,不容分说就再次冲了出去。

    “你小心点”

    “放心吧,我没事”

    朱壮知道柳东的脾气,这个看似文弱的小伙子,如果他决定了的事可能九头牛也拉不回来。让朱壮没有想到的是,这竟成了和柳东的最后诀别。

    正文 两千八百九十一章激烈争论

    借着电筒的光亮,柳东找到了孩子放在桌子上的书包,又找了一个塑料袋把书包包好,揣在了怀里,带上房门快步向外边跑去。泡书吧

    就在这个时候,“轰隆”一声,紧挨着院子的一段围墙突然倒塌,柳东只觉得一座很重很重的大山压在了自己的身上,“不好”,他的手本能伸向怀中掏出书包伸向前方。

    “书包”当他拼力喊出了最后两个字后,一道刺眼的亮光闪过,而后眼前一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喀嚓”一声巨响,又是一阵暴雨倾天而降……

    “柳东,什么事我来了”听到外边的响声,朱壮飞快的冲了过来,一看到眼前的情景顿时惊呆了。大雨滂沱中,刚刚坍塌的围墙下,倒在血泊之中的柳东,手上还紧紧攥着用塑料袋包着的书包,昏黄的灯光下,夹杂着鲜血的水流从他的身下向四周散去。

    “这不可能”朱壮根本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他冲着柳东就扑了过去,拼命地扒着埋在柳东身上的砖块,“柳东,坚持住,我来帮你。”朱壮哭着,喊着,血顺着手指缝里流出来,也浑然不知,等他终于扒开柳东身上的砖块时才发现,柳东的心脏早已停止了呼吸。

    “柳东”,伤心欲绝的朱壮嘶心裂肺的喊声,在瓢泼大雨的夜空中传了很远很远……

    柳东牺牲后,针对是否要为寒欣记功的问题,武警虞州支队党委发生了一场激烈的争论,支队长和政委还在会上拍了桌子,党委内部形成了两派。开了多次会议之后,最后由于大家的意见分歧严重,虞州支队只好把这件事情上报到顺海省武警总队党委,并被一些别有用心的人捅到了武警部队政治部,这件事情就算是彻底的闹大了。

    是否应给一位牺牲的战士记功,只要是支队一级的党委定下来,到省总队政治部批一下就可以了,根本就不用上报到省武警总队党委,更不用捅到武警部队政治部去。支队长和政委之所以要闹得这么厉害,恐怕也绝不是为了是否应该给一个牺牲的战士记功的问题,这里面还有着更深层次的原因。

    省武警总队也专门召开党委会讨论这件事情,会议由武警部队政治部,专门调查柳东救人事迹的工作组组长、副主任李思浩主持。

    齐强从这个调查组一来到顺海就觉得有些窝火,这么一件不大的事情,竟然被一些人给捅到了总部政治部,这让谁也受不了,派下来的这个调查组,也是一些偏听偏信的混蛋,简直是草菅人命,更本就不听他这个总队长的意见。

    等调查组成员把他们掌握到的情况介绍完了以后,齐强实在是憋不住了,终于开了火。

    “不管柳东同志是否是擅自行动,也不管他救的人究竟与他有什么关系,单就此事而言,我个人认为,应该对柳东同志的英雄行为作出肯定,并向总部报告他的事迹,在全部队对柳东同志进行表彰。”

    齐强根本不去观察李副主任有些阴沉的脸,他那透过烟雾缭绕的目光,犹如两道利剑闪着灼人的光芒,一边烧着从进入会议室就没停过的烟枪,一边为自己的言论作着进一步的诠释。

    作为旁观者,省武警总队政委郝平当然注意到了李副主任脸色的变化。郝平悄悄拉了一下齐强的衣角,齐强张了张嘴巴,但并没有说出更让人恼火的话来“恩。恩,”调查组成员,总部政治部一处处长高强在一旁开了腔,齐强这个时候才体会到,高强讲起话来尖声尖气的,真是名副其实的高腔。这个时候齐强压根也不会相信,这个装模作样带着一副眼镜的家伙会有什么新发现。

    “从我们调查的情况来看,有几点值得我们注意:一事发当天,柳东在执行留守任务时,没有完全执行支队领导的指示,要他看好卫生队的家,不得擅自离开岗位,而他却擅自离开了;二,在当晚村里发生内涝时,很多村民家里都进了水,而他偏偏听到了他舅姥姥家孩子的呼救声,其动机值得怀疑;再次也是很重要的一点,在一起留守的朱壮要给支队领导打电话请示的时候,柳强却阻止了朱壮,这是典型的无政府主义、自由主义的表现;还有,据当事人讲,柳强是救了人后又为拿一个书包才被围墙砸倒的,为什么要去拿书包,书包里有什么值得他去拿,这是值得我们怀疑的……”

    “啪”地一声,齐强的手重重地拍到了笔记本上,把正在发言的高处长吓得一哆嗦,齐强马上感觉到了另外一双眼睛正盯着自己。

    “吆,老齐,怎么这么多的蚊子,打死一只全是血呀”郝平急忙拿起齐强的手煞有其事地说道,“就是,早该把他拍死了,到处咬人”

    高强听到这两个人指桑骂槐,脸色顿时涨的通红,他打住了话头,求援的目光看向了李副主任。此时,李副主任比谁都清楚眼下的局面,轻轻咳嗽了一下,故作沉稳的说道:“哦,高处长的发言我看还是比较客观的,大家接着发言,接着讲……”

    “我个人认为总队长的话还是有些道理的。”一旁沉默老半天的顺海总队参谋长尽量用平和的语气说道,“柳东固然有他的不对,但也要看到,这孩子离家只有500米,他并没回家去嘛况且大家都知道,他家三代就只有这一个独苗,我们不能因为孩子可能存在的某些疏忽,而去过分追究一个已经离开我们的人吧”

    “行了,什么疏忽,明明是无组织无纪律的表现,象这样的人怎么能树为典型呢”李副主任冷冰冰的话语重重地压在了在场的每一个人的心上。

    “是啊”高强阴阳怪气的语调让人想起了宫中的太监,齐强和总队的几个军官,此刻在心里把高强全家的女性亲属问候了一遍。高强却不知道他此时已经触犯了众怒,依然装腔作势的说道:“既然是典型,就要有群众基础,要有英雄的动机,而……”

    “扯蛋”高强的话还没说完,只听“咚”地一声,只见政委郝平的拳头重重地砸在了面前的桌子上,桌上的杯子被震得掉在了地上,一路骨碌过去,碰到门边,“吧嗒”一声脆响变成了碎片。

    齐强惊异地看着和他搭档三年都从未发过火的政委,只见这位温文尔雅的政委腾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也许是太激动的原因,他的话已经有些不连贯,“难道你们真的不能让一个未满18岁的孩子在九泉之下安br /gt;</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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