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的一位好兄弟,他为了保护我,死在最灿烂的年华,现在我只能缅怀他了。”
纪霖愣了一下,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看。
系统忍不住直接吐槽:“白香云哪里冒出来这么个好兄弟?不要给自己加这些狗血的戏码好吗?”
夏壬壬:“爸爸你要理解我,我这正和纪霖交心呢,不找个感天动地的理由,我要怎么顺理成章地向他付出我满腔的热爱和关切呢。”
系统:“……”
夏壬壬花了好几十分钟的时间,和纪霖缅怀了一下他那充斥着兄弟情深的过去,最后总结道:“我和你很有眼缘,希望你不要误会我的意思,看到你好好的,我总会觉得安慰。”
纪霖沉寂了半响,听完最后一句,轻笑了一下:“原来是这个原因,我以为先生你看上我了,嫌生活太无趣,想玩养成呢。”
夏壬壬:“……”
系统:“真是个直白的少年呢。”
夏壬壬:“总觉得没有达到走心的效果呢,白香云的形象真是深入人心呢。”
最后夏壬壬也不清楚,纪霖到底有没有听进去自己胡编乱造出来的内容,因为纪霖离开的时候,脸上的表情是平静的,但是说的话却一点也不让人感到平静。
纪霖说:“先生,如果您想和我好,不用藏着掖着,也不用找什么让我信服的理由,我对男人是不排斥的。”
夏壬壬几乎将牙齿咬碎,才勉强维持住自己从容淡定的表情,他心想自己作为一位久经沙场的老司机,面对这种级别的撩拨,完全可以是不屑的、云淡风轻的。
纪霖慢悠悠地带上了书房的门,离开了他的视线。
他想不明白,这大兄弟是怎么做到面不改色心不跳,一再提起那种事情的?难道真的要涂脂抹粉扮女人,情愿被白香云压在身下玩弄?
他不禁担忧起纪霖的三观。越想越觉得这人口无遮拦,带着一身的畜生气,是该早点送去学校经受知识的洗涤和熏陶了。
几天过后,香云馆除了雇佣的司机、保姆这种,几个院子都空了,夏壬壬感到自己现在真正成为了一名空巢老人。
后院里原本有三个人都不愿意走,这几天又走了两个,只剩下钱渊依旧在坚持。
钱渊一天来找夏壬壬四五次,每次都是像个贴身保姆似的,端茶倒水,又是捶腿又是捏肩膀,十分忠诚和顺从。
夏壬壬叫他改了个正经称呼,肃着脸和他摆正了关系,勉勉强强地将他留在身边。
钱渊围着他打转,一心要为他鞍前马后,教夏壬壬忍不住怀疑这人对自己是有所图的,于是除了生活上的琐事,有关公司产业的机密文件一概不让他接触,当然,这些东西他以前也是碰不着的,不过现在夏壬壬对他防得更严了。
纪霖的寄宿学校是一个月放一次假,四天半的时间。纪霖走了半个月,整个人就好像失踪了一样,没联系过夏壬壬一次。夏壬壬只能通过留在他边上的耳目得知他的情况。
情况很不好。纪霖身上的畜生气,放出去之后更加的不收敛了。刚去了半个月,就闹了三四回事,和欺软怕硬的不同,纪霖尤其地喜欢硬碰硬,好在几次都没有真正地闹起来。
“自从放出去之后,我的任务值就没有涨过了。”
系统说:“是的,说明你走心走得很失败,你们的心离得越来越远了。”
夏壬壬望着钱渊魁梧的身体在屋子里忙上忙下,长叹一口气。
钱渊问道:“先生有什么心事吗?都听您叹了半天的气了。”
夏壬壬斜睨他一眼,从沙发上站起来,上楼去了卧室。踩在楼梯上的时候,颇有一种身为老父亲却养了个不争气的儿子的悲哀。
回到卧室没隔一会儿,就听钱渊在门外说:“先生,纪霖的学校来电话了,说纪霖和人打架了,将好几个学生打伤了,情况严重,学校要求纪霖的家里人过去一趟。”
夏壬壬走出来的时候,脸色有些阴郁。
钱渊快速地打量了他几眼,仍旧不能理解他为什么会对纪霖如此关怀,但是纪霖确确实实是特殊的,这一点,钱渊知道自己远远的比不上。
“要让谁过去一趟?学校方面大概也是迫于对方学生家长的压力,所以要求当面解决。”
夏壬壬摆了摆手,说:“我亲自过去,我倒要看看那小畜生现在疯成什么样了。”
钱渊皱了皱眉,说道:“先生,这样的事情由您出面不合适吧?纪霖欺负了别人,咱们是理亏的一方,到时候赔礼道歉是免不了的,低声下气的事情,怎么好让您去做,您要是不放心别人,就让我去吧。”
“你去我也不放心,”夏壬壬瞪了他一眼,“还是这样的多嘴多舌。”
钱渊立刻低头不做声。
香云馆不在城区,离纪霖念书的学校有一个小时的路程。夏壬壬亲自过去,再次让手底下的人感受到他对纪霖的重视。
夏壬壬在一群学生家长的白眼和责骂中,高冷地将纪霖领了出来。对面家长非富即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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