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生也是八卦的,忍不住问道:“楚景同,你一外地来的,怎么能轻易插班进万堂书院?你肯定是有所隐瞒吧,在京城你有何亲戚是达官显贵的?”
心中踌躇了下,楚景同还是不打算将陆世子的事儿说出来了,倒不是他低调不争,而是妹妹与陆世子这层关系说出来有些不好听,总归是还未过门儿便搬进别苑去的。
与其说透了落个不雅的名声,倒不如干脆虚虚实实的引人猜度来得好。
想到这儿,楚景同便故弄玄虚道:“呵呵,梁兄想多了,其实小生在京城当真是无什么显胄亲戚。”
哪怕他说远一些的关系,又或者是亲戚的身份并没多显耀,都能让人相信几分。但将话说的如此笃定,无任何亲戚在京城,这反倒让人越发的猜不透了。
难不成是地位果真太高,不便透漏?
“呵呵,”张生脸色讪然的干笑两声,揶揄道:“楚公子的嘴可真是严实,看来是您这门路来的过于显赫吧。罢了,既然你不想说,我们便也不问了。”
说罢,张生与刘含玺及梁生一起大步往课室走去,有意将楚景同落下了几步。
哎,楚景同心中暗暗叹了一声,挤兑总好过嘲讽,若是真将这‘门路’说出来,怕是脸上更没光。
上课的钟声敲过了三下,课室内的学子们皆已落座在等待夫子的到来。
虽说楚景同已到万堂书院两日了,但来后光是走程序便耗费了一整日,今日这才是他上的头一堂课。
“夫子来了!”学子中不知是谁喊了一声,课室内立时安静了下来。
楚景同好奇的往门外看,见远远一位着长青衫的花白胡须老者正抱着几册书卷往这处款步走来。看那气韵风骨,是这万堂书院的夫子无疑了。
待夫子的一脚迈入课室,只见满堂的学子们皆站起身,谦恭有礼的向夫子鞠躬,朗朗齐声问候道:“见过夫子。”
“好,都坐吧。”夫子摆摆手,示意大家免礼。既而着学子们便接连坐回位子上。
初来乍到,这课程对于楚景同来说想要跟上还是要费一番功夫的。一堂课下来,他也就听懂了大半,还有些是之前从未读过的诗词。
三声钟响后,夫子转身出屋,学子们一如夫子来时一般恭敬,起身鞠躬行礼。
而就在夫子走远后,楚景同随着大家做完这一套动作,也准备落座时,听到身后有一声动静,好似是有人在他的椅子上放了什么。
奈何觉察时,屁股已蹲下了一半儿,中途根本难收!待他全然坐定时,才确定,并非是自己想多了……
“哗啦——”他一屁股坐进了那满盛着冰凉井水的水盆儿里!
“哈哈哈哈……”楚景同的这一遭遇,瞬时引来哄堂大笑!同学们前俯后仰,捧腹难撑。
只见楚景同满脸羞愤泛红,边扶着课桌站起拿袖子擦湿透了的屁股,边转头看着四周大笑的同学,低吼道:“是谁做的!”
不只没有人出来认,反倒大家笑的越发狂妄,楚景同一时不知如何是好,那不停擦着湿裤子的动作显得如此狼狈和无力。
“你们!你们……”简直欺人太甚!
原本以为这种低级的恶作剧只在半大的孩子中会发生,却不想大亓朝的京城,最好的书院里,竟然也会发生这种龌龊事情!
一个大男人,显些就被气的哭出来,好在一阵头慌脑乱间他还能想到去找先生解决。
可就在楚景同捂着屁股往课室外面跑时,又听到身后一个略熟悉的声音。
“楚景同,每个学院皆有喜迎新生的传统小节目,要是这点儿事你也去找夫子告状,那你以后可就别万堂书院混了!”
闻听这话,楚景同顿下了脚步。他缓缓转身去看,说这话的竟是梁生。
见他迟疑了,立马又有其它学子加入声讨:“是啊,楚景同,大家不过是换个方式欢迎下你罢了,逗你是看得起你拿你当自家兄弟,呵呵,你还想去找夫子告状?”
“楚景同,你也太小题大作了吧!是不是爷们儿?”
……
那些打着‘欢迎’‘兄弟’噱头的声讨,就像一番狂轰滥炸般,让楚景同头痛欲裂!呵呵,这是拿谁当三五岁的孩子糊弄么?还是觉得他像个心智不健全的痴儿?
万堂书院,心心念念向往的京城第一书院,竟就是这副样子!
“你们大可以放心,我楚景同不是会为这点儿小事找夫子告状的人。”可眼下,他也的确不想再在此处呆了。
“我只是来书院太急,没带几件替换的衣裳,现下正好回家去取些衣裳回来。”
说完,他便转身离开了课室。说是‘离开’,倒不如说‘逃窜’更为精准。那种仓惶与狼狈,除了他自己没谁能懂。
万堂书院有备用的马车,以便学子中途返家取物什,楚景同连居室都未回,便借着这车返回了正府街,楚妤所居的那套新别苑。
辅一进门,楚景同就显得有些鬼鬼祟祟,生怕丫鬟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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