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他揽住她的腰,推开院门。
“不用送了,你也早点回去吧!”她平静地说到,“爸妈都睡了,不要把他们吵醒。”
“那我看着你进去。”他说。
她默默的转过身,没有走几步,他突然从后面跑过来抱住她,那力道仿佛生生地将她嵌进他的骨头里。
“对不起,涛涛,今天是我错了,我该早点告诉你的。其实很早很早很早以前,我就想过要告诉你。可是我还没准备好,我一直在犹豫。我怕告诉了你你就不会给我机会来爱你。”
“没有关系,现在知道也不晚。”他艰难的露出笑容,“回去吧,外面冷。”
他应该抬起手甩他几个耳光,或者高声斥责他的无耻和卑鄙。却拾不起一丝力气。有些话说出口,刺痛了他,也刺痛了自己。从前种种,就是欺骗,越温柔,越受伤。不如平静,不如沉默,让一切匆匆的来、悄悄的走出她的生命吧!
“那明天见!”左修然吻着他的后颈,抚了抚她被风吹乱的头发。看陶涛心意鉴定,这才离开。
她摸着黑上了楼,真的什么也没想,脱了衣直接躺在床上。起床时,头重脚轻,脸色苍白得让阿姨都惊呆了。他还没吃饭,在左修然到来之前就出了家门。
当龙啸走进办公室时,他把刚刚打印出来的辞职报告书递了上去。
她捧着纸盒,歉疚的对龙小欠了欠身:“对不起,我不能等到一个月之后在交接,我今天就要离开了。如果要付出什么违约金、罚款,我全部接受。”并非逃避,也不是赌气,实在已到达她的极限。在留下来做他的下属,如何才能风过无痕,洒脱地再见面依然是朋友?龙啸捏着辞职报告,目瞪口呆。在同事们讶异的目光下,陶涛走出了办公室。龙啸不敢擅作主张,把报告直接转到左修然手里。左修然刚进办公室,一看报告,忙追到楼下,陶涛已下楼去了停车场。他追去停车场,他开了车正要离开。他拦着,让她下车,她漠然的看着他,没有动弹。他去开车门,车门锁着。僵持中,她抿了抿唇,突地拿下墙壁上挂着的灭火器,对准车窗砸了过去。车身猛烈的震荡,玻璃如飞花,遂成一片片。他站在车外,她坐在车里,四目双对,交织着无言的悲哀。
“为什么要这样做?”他手一松,灭火器咕噜咕噜滚到墙角。
他转过脸,不肯与他对视:“原因我在报告里写清楚了,我要回去帮爸爸打理生意。”
“为什么偏偏是这个时候?”他盯牢她看。
他把头扭向另一边:“左总经理,麻烦你让开,我赶时间。”
他一动不动,眸光冷凝:“好啊,想走就从我身上开过去。”
“左修然,你所有的愿望都已实现,游戏该结束了。”
他狂笑,笑出了泪:“涛涛,你认为我们这几个月只是一场游戏,没有别的意思?”
她看到他眼角的晶莹,心莫名一窒。她见过笑得张扬肆意的他,仿佛任何事任何人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他很少露出忧愁之色,他带给她数不尽的意外,总是让她笑,轻易的抹去她的烦恼。眼前的他看上去很憔悴,想来潇洒的发型凌乱的散在头上,平日笔挺的衬衫皱的像抹布,下巴和两腮上,胡茬都冒了出来。
他让她不懂,可她已没有力气去猜测分析。他们已成两条没有交集的平行线。
“有没有意义,着重要么?你是许沐歌的弟弟,对不对?”她深呼吸。
“如果你睁大眼睛,用心地看着我,你就会知道她讲的话是真是假!”
她嘲讽一笑:“你在告诉我你和她不是姐弟?”
他闭上眼,握了握拳头:“是的,我们是姐弟。但涛涛,这个不足以把我判了死刑。我们找个地方坐下来,我把所有事都告诉你。”
他们是同母所生,这无法否认。正因如此,在他幼时,她用热水泼他,骂他野种;十几年后,在青台邂逅,依旧不肯相认,假装与他不认识;现在明知他爱陶涛,却故意给陶涛捏造出那样一通话。那个人正是与他一母同胞的亲姐姐。
她不仅那样伤害他,在陶涛伤心欲绝的气走后,对母亲冷嘲热讽。她瞒着他急巴巴把妈妈从酒店接出来,并不是母女叙情,无非是想抢在他前面见到陶涛。母亲当天就回了北京,含着泪上的飞机。当时他就对许沐歌说,这次要不是怕母亲伤心,要不是你是个女人,我会揍得你这辈子再也抓不住琴弓。
她静静地听着,带着冷笑:“你说过血缘是无奈的,也是剪不断的。她和华烨结合,我们若在一起,有朝一日,四人不定还能围坐一桌打麻将。那场面会很有趣,是吗?”不知何时,她也开始变得牙尖嘴利的刻薄。无数的谎言堆砌起来的真情为何,她已不想知道。若他不隐瞒,从一开始,她就不会让他走近半步。
“不,”左修然的脸陡得如纸般惨白,“她是她,我是我,我们不会与他们见面,我带你去德国,离青台远远地。”
陶涛含着泪摇摇头。
“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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