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琪仰起头来,笑得凄楚,还有几分狰狞,“在你的左修然对我和我爸做出那么多事后,我怎么能不操心呢?青台公司是我爸爸用几年的心血才创下现在的规模,他是腾跃的太子爷,想坐享其成。我爸没有二话,双手奉上,他还嫌不够,把我爸爸逼到神经错乱的地步。而他对我……我是喜欢他没错,他对我没意思直接说好了。假惺惺地把我调去北京,好像给了我希望,却是把我扔在技术部像个小妹一样端茶倒水、打扫卫生。”
曾琪握着拳头、声嘶力竭的样子,让陶涛觉得有些可怜。曾智华的事,曾琪有可能不全清楚,才会觉得不公。曾琪是一个学服装设计的进总公司技术部,不做小妹,还能做什么?她感到震惊的是从曾琪口中说出的左修然的真实身份……腾跃的太子爷!
“他别以为他有多尊贵,真要庆幸董事长的前夫人死得适时,不然他现在还是个其父不详的野种!对外说是董事长的继子,是在国外深造归来的精英,妈妈是个陶艺家。总公司的人心照不宣,他那张脸就像从董事长脸上扒下来的,分明就是某此偷情的证据。哼,这风流习性真是有遗传,父子俩爱好倒是一致。偷情是不是很爽,很刺激?”她戳着陶涛的肩,逼近陶涛。
陶涛往后退了一步,脸微微发白。
“我瞧不起他,也不稀罕他,那破工作我已辞了。现在,我要让你们尝尝偷情的后果!”
“你到底要干什么?”陶涛眼睛转了转,努力保持平静。
曾琪又冷笑了,“我要把你们的故事发到网络上去,让若干的网友分享你们的甜蜜呀!我想你们不红都很难。”
陶涛轻抽一口冷气。
“别想用金钱贿赂我,没用!不过要是你答应我几件事,我说不定能考虑考虑。”
“说说看!”说话人是不知何时走过来的左修然,笑容可掬地看着两人。然后上前揽住陶涛的腰,柔声道,“对不起,晚了两秒。还好你没走,不然我今晚真得睡街头了。好啦,好啦,别眨眼,去开车,我被那小风一吹,晕乎乎的。”
他捏了捏陶涛的手,看在曾琪的眼中是那么的亲昵,脸腾地涨得通红。
陶涛迟疑地看着左修然,“别晃来晃去,我眼花,快开车来!”他硬把她往外推去。
看着陶涛消失在旋转门外,左修然眼睛微微一眯,笑容即刻敛住,露出的是他在陶涛面前从来没用显露出来的严肃甚至冷酷的表情,他定定地望向曾琪,“别说几件事,就是一件事也免谈。你又不稀罕我,为什么要自降身份,纠缠着不放呢?我是偷情还是沦落,你不需要负任何责任。当然,你说的故事,我倒是很期待你的文笔!让你这一提醒,我也想起了审计组说起的什么账目,让他们也发上去!今年春节,你和你父亲还能坐在一起守岁,明年你就去农场与他隔窗相望吧!”一字一顿,话语虽轻,却足以敲打人心。
“你……”
“想玩威胁谁不会?”左修然冷漠地挑眉,眸光慑人,“要是再让我知道你背着我对陶涛做出什么,我不谈让曾智华坐牢,吃枪子都有可能。现在给你父亲的离职金,还能凑合给你开个服装设计室,你是想安安稳稳地过日子,还是要和我来真的?”
曾琪的一张脸由红慢慢变白,她眼眨都不眨地看着左修然,最后缓缓低下眼帘,泪流满面。“左修然,你真的好狠……”
“比不上你。”他耸耸肩,斜视着她。
陶涛刚把车开到大门口,左修然就出来了。“曾琪呢?”她朝里看了一眼,没人。
左修然敞开一双长腿,把座椅放下,微躺着,“走了。”
陶涛张张嘴,话涌到嘴边,又咽了下去。车悠悠地滑入夜晚的车流,拐弯时,一只长臂伸过来,左修然温热的手掌包裹住她搁在方向盘上的手上,很用力,又很温柔。
“如果以后过得很好很幸福,关于过去,别人会说那是好事多磨。如果以后日子又折磨又痛苦,想起以前,别人肯定说是因果报应。过去的已经发生了,抹不去,现在的也正进行中,阻止不了。将来,还来得及改变。涛涛,你想要哪种结论?”
这是他今天第二次喊她涛涛,不像是朋友与爸妈那样亲切喊“小涛”,这好像是他独创的、专属的一个称谓。
“很好很幸福,哪有那么容易?”她喃喃轻叹。
“所以要争取要投入呀!”他坐起了身,“你愿意吗?”
“我没有什么特长……”她感觉到他目光的滚烫,心不由得狂跳。
“你相信婚姻、尊重婚姻、珍惜婚姻!”他一字一句地说。
“呃?”她愣住!这也算特长?
他微微一笑,握着她的手更紧了。
华烨知道许沐哥生气了。
她今晚在海边的音乐厅有一场演出,是第四个节目,十点就能出来,他说好去接的,鬼使神差地把车开去了桂林路。再赶到音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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