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勉强地笑了一下,“季阿姨……”额头直冒冷汗,神情尴尬。
“季阿姨,是不是怪我们预先没打个电话,好像冒昧了。”经艺忙插话。
“我们都住在大院里,抬头不见低头见,谈不上冒昧,但不需要这样特意跑来。”
“那……”经艺拿眼瞄许沐歌,不知是走还是不走。
许沐歌鼓起勇气又抬起头:“季阿姨,那我们改日再来看你。”
“不要了。”季萌茵冷淡地眨了下眼,“华烨对你怎样,我无权过问。但我是我,我可以明确告诉你,我这里不欢迎你。”
许沐歌脸上有些挂不住了:“季阿姨,我们之间有些误会……”
“天冷,我不送客了。走好!”季萌茵不等她说完,“砰”地关上了大门。
经艺扯扯僵如石雕的许沐歌,小小声地说:“走吧,沐歌,她的脾气出了名的古怪,你别往心里去。”
“不是,不是……”许沐歌连连摇头。季萌茵以前是对她冷淡,可不会像这样不讲情面。“是她……一定是的……”
“谁?”经艺拧拧眉,忽然恍然大悟,“是陶涛那个女人吗?她在季阿姨面前讲你的不是?怕什么,那是她妒忌,中伤你,只要华烨爱你就行了。”
许沐歌沉着脸,抓着礼盒的手微微颤抖着,她咬牙道:“如果她真的……真的说了,我不会放过她的……”
夜色如墨,左修然站在阳台上,任黑暗在室内肆意流淌,他没有开灯。在陶家呆到晚上九点,陶涛仍没有现身,识趣地告辞。他若再呆下去,那傻丫头怕是要在外面过夜了。昨晚他一半是情不自禁,一半想逗逗她,没想到,她吓到了。
一阵夜风从窗户吹进,冰凉如水。看时间,十点多了,他闭下眼,转身进屋,抬手按了下开关,随光明一同来到的还有门铃声。
陶涛站在门外,低着眼帘,满脸是泪。左修然蹙起眉头,一眼就看到她一脸的异样。他凑近,脸色一沉,“这是谁干的?”那一瞬他居然有种心疼得不能自己的感觉。
她慢慢抬起头,嘴唇微微战栗了一下,朦胧的泪眼找不到焦距,“左老师……”
感觉他轻叹了口气,将她的脸轻柔地移了过来,带着万千珍视,慢慢地亲上脸颊,温柔怜惜,一点一寸地吻遍,然后慢慢下移,在唇上辗转吸吮。那么小心,那么谨慎,生怕稍有不慎,她好像会从指缝间消失。长睫扑闪了两下,她幽幽地闭上眼,怀抱这样温暖,亲吻如此温柔,她累了,想不动也不愿去想。
“涛涛!”他声音沙哑地喊她的名字,将她抱起。她缩在他怀里,听着他的心跳,和着自己的。什么时候关的门,什么时候熄的灯,不知道,意识回来时,她已躺在他卧室的床上。感觉他的手伸进衣内,手指的薄茧轻触肌肤,不轻不重,若即若离,那触感如电流般传遍全身,引起一阵难言的战栗,她张开唇,迎上他的,与他忘情回应。
灼热的体温加注压力满满覆盖着她。身体一经接触,唤醒了她强自压抑的内心感触,所有的神经末梢都在瞬间被激活,她不由自主地贴向他,渴望更密切没有缝隙的接触。
他的唇一路向下,灼热地滑过她的脖颈,胸口,甚至难以启口的地方。她半合起双眼,心激烈跳动,有一点理智像余音跑过来闪了一下,瞬间又消失得无影无踪,只能任情潮漫上四肢,漫上心窝,直到他将她燃烧成一团火焰。
“还疼吗?”他抚摸着她红肿的脸颊,轻声问道。她转过身去,“没……”他不再问了,慢慢从背后拥住她,说一些感叹与赞赏的呓语。这种温情似乎比刚才的激情更打动她,令她酥软、溶化,最终变成香烟一缕。
半梦半醒之间,听到他好像打了个电话给陶江海,说她和他一起在外面参加朋友们得聚会,让陶江海不要担心。她翻了个身,睡沉了,他暖暖的气息喷在劲间。
左修然醒来时,嘴角带着笑,但笑意还没绽开便冷在唇边,床上只有他一个人。陶涛穿了一件毛衣,环抱着双臂,倚在窗边,呆呆地看着外面。
天还没大亮,东方才泛出一缕鱼肚白,新的一天犹如平常一般平静。
他挑挑眉,下床,从后面将她整个人搂在怀里,柔声问:“这件衣服暖和吗?”
“我……要回去了,今天要上班。”她低着头,强作镇定。
“恩,再抱一会,就送你走。”下巴搁在她的发心,一说话,连同发丝都颤颤的。
说一会,就真的一会。他给她找了新毛巾和牙刷,洗漱时,她抬眼看了下镜子中的自己,随即又垂下眼。牵了手出门,想挣开得的,没成功。
“总公司今天也要……上班了吧!”这是从昨晚到现在,她主动和他说的第一句话。
他扬起嘴角,专注地看着她:“我还有些事要做,暂时不回北京。”
她低头把玩着自己的十指,有些无力。可能考虑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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