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直,双腿微微打开,直直地看着他,眼神清澈。
“我已经不关心这些了。就是你给我一个答案,华烨,我也无法说服自己去相信。说不定,再过几天,又会冒出一些事,将我重重击倒。打不死的小强在网络上,我只是个很普通的人。我不是没努力过,也不是那么很甘心地想放弃,华烨,有一丝的可能,我都不想和你分开。事实就是事实,我不想指责你做错什么,只是一个人的退出,好过三个人的纠缠。我认为我们都需要时间静下心来想一想,现在再住在一个屋檐下,好象不合适,我们先分居吧!然后会怎么样,我想我能坦然接受。不能大度地祝福你,至少能给你平静。”她淡淡地说,说得又平缓又清晰,好象是准备了很久。
华烨重重地喘着气,胸膛急促地起伏,曲起的指尖在阳光上泛着白。他努力控制着情绪,说道:“小涛,有些事瞒着你,并不是刻意地欺骗,而是涉及别人的隐私,我不方便说。但不管你相不相信,有些事我还是要讲给你听,关于我,关于沐歌。从哪说起呢,哦,先说存折吧,其实并不是我在资助沐歌,而是我受别人委托,再以沐歌爸爸的名义汇给她。沐歌是个骄傲的人,要是知道资助她的人是谁,她会拒绝的。”
“喔!”陶涛突然想站起身,头也不回地甩门而去。许沐歌的故事,她没兴趣也不想听。听得越多,只怕受伤越大。因为有许沐歌,必然少不了华烨。他们的温馨往事,她不想参与重温。
华烨抓住了她的手,“那个人是沐歌的妈妈。”
第五十九章,分居
“你没必要违背你的职业道德与良知,向我说起这些。”不知怎么,空间偌大的客厅,她却嫌闷,想去开窗呼吸一下外面的空气。
“小涛,耐心听完好吗?”华烨恳求地看着她。
她无力而又悲哀地叹息。
“在我认识沐歌时,她妈妈已经不在青台了,她也很少提起以前的事,只告诉我是离婚了。我第一次去她家吃饭,在她的房间里看到墙上挂着几幅油画,书桌上的笔架和储钱罐造型特别可爱,在商场上从没见过,我开玩笑地夸她品味很高。她笑得很讥讽,说这画和陶瓷都是她妈妈的作品,她妈妈是浙江美院的高才生,原先在青台师大美术系做老师。我看着她的脸色,好象很痛苦,没有再接话,她也没有再说下去。她家里已经找不到她妈妈留下的痕迹了。”
华烨的声音有些低哑,停了一会儿,仿佛在整理思绪。
“我想你是知道她爸爸是怎么成为残疾的,那件事有他自己的疏忽,也有着了别人的道。我做了律师之后,把那件案子拿过来,别人做得滴水不漏,他一点胜算都没有。许叔他是一个不谙世事的工程师,生活能力很差,情感也很脆弱。中风之后,他变得非常暴躁,把事业上的失意和对社会的不满全发泄在家人身上,他们家大大小小的事,其实是沐歌在过问。我经常过去聊天,他心情好了起来。听说我是遗腹子,他格外的心疼我,象一个父亲一样的关心我。好象我已经做了律师了,沐歌在读大四,还没放假呢,我去她家吃饭。许叔喝了几杯酒,让我向他发誓,以后一定要对沐歌很好很好,他说那孩子心里苦呀!说着,他眼睛里有了泪。他说,沐歌有一个弟弟,比她小五岁,她妈妈在四个月时才发现怀孕,不能做人流,只好生下来,为此违反国家的计划生育政策,失去了工作,她在家收几个学美术的学生来贴补家用。日子过得还算平静,沐歌和弟弟的感情也非常好,就是在他中风不久之后,弟弟放学回家,被车撞了,沐歌和妈妈都去了医院。他躺在床上,心里干着急,又不能动弹,到了半夜,沐歌脸没有一丝血色地回来了,直直地坐在床边,说,爸,弟弟不是你的孩子。”
周子期也曾飘过这件事,陶涛当时陷在那句“他未来女婿是律师”的震撼里,没有多注意,现在听华烨说,有一点吃惊。
“事情到了这种地步,她妈妈没有隐瞒。她妈妈有次去外地开会,遇到以前学院的学长,两人谈过恋爱,可能没控制了自己吧,两人发生了关系,没想到会怀孕。等弟弟出院后,她爸就提出离婚,她妈死活不肯,说不能这个时候丢下中风的他。他听了更加生气,抓起床头柜上的台灯砸向弟弟,弟弟往后一倒,磕在桌上,头破了,拽住沐歌的衣角想起来,沐歌踹了弟弟一脚,说你别太看得起自己,这家里没有你们,我们会过得更好。她妈妈最后同意离婚,带着弟弟走了,不知去哪了,那个学长是有家室的,他们之间没有再联系。从这之后,沐歌变得格外要强而又敏感。我答应许叔,会好好照顾沐歌。”
说到这里,华烨嘴角浮出一丝酸涩的浅笑,“谁想到,沐歌根本不需要我的照顾,她为了出国,不惜放弃我们四年的感情,还有我……和她的孩子。”他紧紧咬住牙,整个下颌的线条紧绷得有点儿扭曲。
陶涛呆住,“孩子?”他们有过孩子吗?
“二个月,我知道时,她已经做好手术了。我还能怎么阻止她的脚步,我只有放手。她没有把这件事告诉许叔,她也求我不要说,因为许叔太脆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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