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涛得意地笑了。“你以为结了婚,男人就完完全全属于你了吗?”
“男人。。。。。。只属于自己,不会属于任何人。”萧子桓拍着胸膛,摇头摆脑一会,“咚”地一下趴在吧台上不动了。
“子桓,怎么能在这睡?”经艺从吧台里出来,把他的手臂架在自己的肩上,扶着他走向最里端的沙发,让他躺着,从里面拿了条小盖毯替他盖上后,便蹲下来,含情脉脉地凝视着。。
要不是亲眼所见,陶涛是绝然不会相信比男人还男人的经艺会有如此温柔细腻的一面。
经艺对二哥是真的动心了,怎么能做得这样理所当然,二哥是已婚男人呀!难道婚姻真的薄如一张纸,任何时候、任何人都能不费力气地戳破?
她突然觉得浑身没有了一丝气力,漫无边际的茫然与惶惑。
不远处的左修然眸光一闪,墨色渐沉,薄唇勾起淡淡一弯笑意。
“先生,我已经做过自我介绍,下面该你了?”对面的天姿国色柔声道。
“相逢何必曾相识呢?”他瞟了瞟吧台边的纤影,挑了挑眉。
“小涛,要喝点什么吗?”酒保拉开柜门,走进吧台。
“我。。。。。。”陶涛看着酒柜里琳琅满目的酒瓶,无从选择。她酒量好,可是什么酒喝到嘴里都是一个味。
“给她一杯柠檬水。”一个清亮的女音从大门口送了过来。
陶涛象电影里的慢镜头,一个定格一个定格地转过身,许沐歌一身黑色的羊绒大衣,肌肤胜雪,背着大提琴,风姿卓越地向她走近。
阴暗的厅堂,因为她的出现,倏地一亮。
这样的女子,怎么能让人不妒忌不羡慕呢?
“前两天,琴送去保养,刚刚去取,哇,现在的琴行真的象抢钱,保养一次的价格比国外还贵。”许沐歌含笑把琴放下,向陶涛招招手,“我们坐下来吧!”
她讲话的语气,好象陶涛是她特别亲切的妹妹,不然就是玩得特熟稔的朋友。
她们只是在海晶酒店无意中见过一次,不是吗?
陶涛怔了怔,还是走过去,与她并肩坐在靠窗的一张桌边。
“我一杯薄荷酒,她喝柠檬水。”许沐歌冲里面的经艺挥了下手,抬起头对走过来的服务生说道,双腿优雅地叠起。
“我也喝酒吧!”陶涛说。
许沐歌握住她的手,一脸不赞同,“你和烨刚刚体检过,季阿姨努力帮你俩调理身体,这种时候怎么能喝酒?别让季阿姨操心,乖!”
温柔的语调,如同宠溺孩子的长辈。陶涛整个人都僵住,一口气堵在喉咙口,上不来下不去,她的脸胀得通红。
“你。。。。。。怎么知道?”许久,她才找到自己的声音。她与华烨之间的事,许沐歌还有什么不知道?
许沐歌落落大方的一笑,“我没说错吧!季阿姨想抱孙子呢,那么事业心强的人,为此特意早点退居二线,我们部队的领导挽留她,她都没肯。”
我们部队领导?陶涛搁在膝盖上的双手哆嗦了一下。
“小涛,告诉我,你想要男孩还是女孩?”服务生送上酒水,她笑着点下头,把柠檬水推给陶涛,声音小小地问。
“我。。。。。。”陶涛张张嘴,脑中忽地一片空白,只是直直地看着她。
“我好希望你们能生一个男孩,象烨,正经八巴的样。”许沐歌双手合十,仰起头,俏丽的眼睫眨呀眨的,仿佛已经看到有那么一个小男生站在面前。“季阿姨其实是个传统的人,她心里面肯定也想你们生男孩。小涛,别担心做了妈妈会失去自由,你是独女,烨是独子,两家老人会抢着带孩子的。能够为深爱的男人生孩子,是做女人的最大幸福。”
她的眼眶慢慢泛起一圈红,有温热的湿意弥漫在其中,但过了一会,她又笑了,眼中什么都没有。
“你。。。。。。真的希望我和老公有孩子?”陶涛觉得她可怜的大脑真的不能正常运转了。一个正常的女人,对于自己心爱的男人和别的女人生下孩子,不是应该痛如割肤吗?有了孩子,那么复合的机会几近渺茫。今生,说不定就真的错过了。
许沐歌认真地看着她的眼睛,“当然。你不会以为我对烨还存有什么念想吧?”
陶涛没有说话,只是平视着她。
许沐歌端起酒杯,抿了一口,身子往后靠了靠,苦涩地叹了口气,“你真的太不了解烨了。其实不管有没有孩子,烨都不会回到我身边。我们的缘份在二年前就已尽了。你知道烨为什么做律师吗?”
陶涛讶然地瞪大眼,心急促地砰砰直跳。
“这世上,可能再没有比烨更有责任感的男人了,哪怕豁出生命、放弃所有,他都会将责任进行到底的。烨从小的理想就是要成为象他父亲那样的人。我和他是在他读高中时认识的,我学琴的老师就住在部队大院的附近。我们经常在路上碰到。大提琴很重,从公车站到老师家要走很长的路,我那时很瘦,背着琴走得非常吃力。有一天遇到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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