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的女人玩四目相对,某种情感只需意会不必言传。
陶涛失笑,“你是我爸还是我妈?”
左修然斜视着她,“我到忘了一件事,你昨晚在哪过夜的?你家在听海阁,为什么会打车从外面赶过来?”
陶涛一怔,笑意僵住,“我爱在哪过夜是我的自由。”
“小姑娘家要洁身自好,不然以后找不到好婆家。”他冷哼一声,鼻子好痒,象是要打喷嚏。
“小姑娘?”陶涛噗地笑出声来,“我不做小姑娘已经很久了。”
“阿嚏。。。。。。。”猛吸了一口海风,耳朵嗡嗡作响,他打出一个个大大的喷嚏。“你刚刚说什么?”
“左老师,你很冷吧!”陶涛注意到他的嘴唇都冻青了。“我们还是回车里。”
他点点头,不敢太逞能。如果知道来海边,他该多穿件衣服。
上了车,把窗门紧闭,脸色才慢慢回转。陶涛看了下手机,下午时间两点,有点早哦,她眼珠转了转,“左老师,我们接下来在市区转转吧,青台的路很好认,转两圈,你就会熟了。”离家出走两日,好象该回家看看了。是武斗还是冷战,面对面比较好。
“那个以后再去转,我现在想去一个暖暖的地方喝杯热咖啡。”
陶涛揉了揉脑后的头发,“酒店里很暖也有咖啡供应的。”
左修然眨眨眼睛,“有你这样尽地主之谊的吗?一顿饭就把我给打发了?债还清了,以后再不麻烦我?”
陶涛暗暗吸了口气,小心翼翼地笑,“那左老师,接下去你想干吗?”
“我刚刚说过了。”他低眉瞪着她。
陶涛抿紧嘴唇,静默了半晌,“知道了,一直往前开,到尽头左拐。”
“DIY陶瓷!”
左修然站在四面红砖、充满泥土芳香的小陶吧里,兴致盎然地倾倾嘴角,俊眸幽深盈亮。
DIY陶瓷,现在已不算什么新鲜事了,北京的陶吧大大小小加起来不下十家,玩陶玩的就是心情,置身于返璞归真的悠闲环境中,舒解工作压力,许多烦躁的情绪会很容易被过滤掉。这种场所特别受浪漫的小资一族的青眯,可能是受了《人鬼情未了》中黛咪摩尔的影响,为喜欢的人制作一件世界上独一无二的作品作为礼物,哪怕是丑陋的,但心意不同。
没想到青台也有这类场所。
《人鬼情未了》的旋律飘在空中,柔和的灯光下,十几对男女围着陶盘,全神贯注地制作着,他们时而悄声低语,时而捧腹大笑。也有一些人静坐在一边的沙发上,慢悠悠地喝着咖啡,看着各类陶艺简介书。
“你是呆这儿还是呆那儿?”陶涛抬头问道。
“你水平怎样?”他小小声地问。
“我是菜鸟一个,目前为止没有成功完成一件产成品。”
左修然失望地撇撇嘴,“你笨笨的,看着也不是搞艺术的料。制作一件陶瓷要经过玩陶、上彩、注浆、倒模、拉坯等一系列复杂的工序,很难的,但要有专人指导,一般半小时就能拉出一件作品。”
陶涛诧异地眨眨眼,“在德国,汽车制造专业里也包含这一门吗?”哇,这个桃花眼讲起来头头是道。。
左修然敲了下她的头,“我是不学自会。”
“吹牛。不会是为了博某个女人的欢心才跟着去学了这个?”
左修然没说是也没说不是,就嘿嘿笑了两声,“要不要我露两手给你看看?”
“不要!”陶涛懒得理他,自己去开柜拿围裙穿上,找了个位置坐下,左修然拉把椅子坐在她身后。
两人挨得很近,他的呼吸温温地拂在她颈间,痒酥酥的。她不自然地往外侧了侧身子,他跟着倾过来。刚捏了团泥,他就嫌她力道不够,从后面抓住她的手,“捏泥,也需要技术,用力太重,泥会糊,太轻,又不起作用。”
“小陶。。。。。。”见过几次面的陶友冲陶涛意味深长地挤挤眼,目光有意无意地漂向左修然。
“你来吧!我在旁边看。”他们现在的姿势,在别人眼里,就如同一对亲昵的情侣,陶涛腾地站起身,解开围裙,扔给他。
“这个要自己体会,看是看不会的。”
陶涛别过脸,不让他发觉她羞窘的神情,“我可不想落个让你嘲笑的话柄,今天就给你表现一下吧!”
左修然微微皱眉,“这么不自信,那好吧!”
他穿上她的围裙,与她换了个位置,抓了一团泥巴过来。
陶涛把手洗净了坐在一边。
桔黄色的吊灯从上面照下来,光晕从罩环下向外扩散,仿佛极其温暖。左修然两条长腿分开着,T恤的扣子解开了一颗,头发有几丝耷拉着额角,心情好象极好,眼角逸出淡淡的笑意,就连幽深的眼底也有盈亮的光,那样夺目,她不自觉走了神。
说实话,左修然真的属于大帅哥,不管从哪一面看,不管是站还是坐,都散发出一种慵懒随性的气质。如果他半睁着眼睛斜斜看你,那种魅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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