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颤抖,她口干舌燥,意识模糊,如同突然脱了力,只余下轻微的喘息。
华烨今晚带了几份狂野和猛烈,抓紧她的手时,碰到了手腕,她叫了声“疼”,但很快,快感如溶浆湮没了她,她努力咬着牙,呻吟声仍然细碎传出。他一下下冲撞着,深入她身体。同时吻向她的唇,撬开牙齿,吞噬着她的呼吸。
她听见他沉重的喘息,其实还有她的,在静谧而黑暗的夜里纠缠交叠,沉静而清晰。
在一个短暂的停留之后,华烨的冲撞更猛烈更用力。
“小涛,小涛。。。。。。”在迸发之时,俊容痛苦的痉挛着,他闭上眼,呢喃地低语,“小涛。。。。。。小涛。。。。。。哦,沐歌。。。。。。”
脸仍埋在她的颈边,声音有些模糊的低沉,她双手陡然用力,比方才还要用力,指甲深深陷进他的肩背,眼睛刷地睁得大大的。
秋夜的月光从窗帘的缝隙间透进室内,轻轻柔柔,似真似梦。
第六章,刺伤
华烨是被晨光给刺醒的。
宿醉让他的头疼得象有把电锯在里面工作,口又干,半夜里那场缠绵,让他又耗尽了体力,当他完全睁开眼时,感觉整个身子沉沉的。
“阿嚏”,他突地打了个喷嚏,有丝丝凉风吹在身上。他蹙着眉头,看到窗帘早已拉起,窗户大开着。
怪不得室内这么亮。
他转过身,枕边早已没人,他竟然没听到闹钟的音乐声。
他托着额头,不舒服地眨了下眼,看来今天又去不了晨练了。冲澡的时候,从镜子里看到手臂上有几道深深的指印,他怔了怔。
冲完澡,穿上浴袍,习惯地走向厨房。
厨房里一室清风,今天是个阴天,斑斓的厨柜没有阳光的照射,显得死气沉沉。
他拧着眉,扭头看客厅,客厅里也没人,到是从阳台那边送来一股刺鼻的膏药味。
听海阁的房型是著名设计师迟灵瞳设计的,大阳台是听海阁的一个大亮点,三面都是整片的玻璃落地窗。陶涛很孩子气,在阳台上吊了个秋千架,四周又吊着几盆蓝,感觉象是个小树林,她坐在秋千上吃零食、看书,她给他准备了一把白色的躺椅,前面还有个脚凳,后面是个书柜,放着他常看的杂志。有月光的晚上,她会把窗帘拉起,拉着他一同坐着赏月。陶涛嗓音很甜美,快乐的时候爱哼歌,可是总记不得词。一开始唱得象模象样,唱着唱着就听她唔唔呀呀地乱哼。
他取笑她笨。
她反驳,说他是门外汉,不懂,她是取其精华,舍其糟粕。
淡淡的晨光里,她坐在秋千架上给手腕涂着药,身上已换好了上班的套装。他的身影罩在她身上,她眼都没抬,两颗白白的门牙若隐若现地咬着唇,咬出淡白的牙印来。
“手怎么了?”他低下头,她的手腕红肿得厉害。
“昨天不小心蹭到了。”
“怎么没给我打电话?”他蹲下身,想帮她涂,她一闪,避开了。
“你又不是120,干吗给你打电话。”声音轻轻的,口气却象一杆装满火药的枪。
他盯着她,深呼吸一口微凉的空气,感到很烦,直起身,“做早饭了吗?”
“我不饿。”她俐落地拧上瓶盖,把药放进书柜的抽屉中,站了起来,用完好的手把衣服拉了拉。
“我饿!”他嘴角一勾,没来由地也火大了。
她抬起头,对他微微一笑,“给家政公司打个电话呀,让他们给你找个钟点工。”
她用他的话,有力地回击了他。
他斜过目光面无表情地看了看她,“陶涛,你到底怎么了?”
她笑着越过他,从玄关上拿起上班的包包,回过头,“看不出来?华烨,告诉你,我很生气很生气!”
为了代表她生气的真实性,出了门,笔直着腰用高跟鞋把门往回一勾,摔得山响。
他瞪着门,一时反应不过来。
生气?她和谁生气?
他跑到窗前,看到她穿过楼下小径,走得急匆匆的。咦,她车呢?昨天不是刚刚才从四S店取回来的。
他只觉得烦闷,胃又不合作地抽痛着。昨晚叫了张弘去酒吧,酒喝得不少,却没什么吃东西。饿了一夜的胃,现在开始提意见了。他有些反胃,跑到洗手间干呕了几口酸水,紧抿着唇解开睡袍,换衣服去外面吃东西,不然他今天撑不到中午的。
早晨还有个案子要开庭。
该死的,他捂着心口,面色沉了下来。
听海阁是高档小区,住户都有私家车,有的一家还几辆,出租车很少在这边拉到生意。陶涛等了一会没等到出租车,只好跑去公车站,青台只算中等城市,可是却没直达公司的班车,她中途还得转趟车。
手腕钻心的疼,药膏的味道又难闻,同车的人看着她,都捂着鼻子,眼露嫌恶之色。她低下头,装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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