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过局限于挖煤。”陈风自嘲得一笑,“除了你是个花花公子,无业游民,男女通吃,我找不到任何蛛丝马迹。”
“别说这个。”
许是酒精的关系,听到陈风提及这些,我真觉羞赧。
陈风又是一笑,他侧过身来面对我,靠了过来道:“不管这些人什么目的,我都很要谢谢他们。萧少,水寒,若不是这样,怎么能认识你?”
他这话与体内的酒精一起,彻底瓦解了我所有的理智,我抱住了陈风。
附在他的耳边,我叹:“抱我。”
陈风的笑声听着有些啼笑皆非:“不是应该把正事谈完吗?”
“你爱我?”
“明知故问。”陈风的手滑过我的脸颊,停在了嘴唇上,“你知道的。”
“我要听你说。”好吧,我白痴而矫情。
到底还是没把那三个字正儿八经得说出来,风哥的矜持盾牌大概不是世间的人可以攻破。
不是言语,而是动作。
小心翼翼给我宽衣解带的动作像是在拆开稀世珍宝。
若不是你,我从未想过,有朝一日,我也能享受这种快乐——我不知道到底有没有听到陈风的低语,若他有说话,他大概说的便是这些。
浑身汗津津地躺在一起,我在心跳恢复正常后不由苦笑道:“你就不能奢侈下么,房间里拓装个浴室什么的。”
“我收入多少你清楚不是吗?”陈风道。
说来都怪老蔡头,当年口气这么大,弄得我一直以为陈风开着销金窟,家大业大地下世界的龙头老大。
后来才晓得,这里虽然是灰色到黑色产业盘踞处,但是势力颇多,不说战国七雄,至少也有三国鼎立。
再加上,除了底下直属的手足兄弟,陈风还要养一大家子。
这也是为什么在我出现之前,他一直没有把“乐春院”直接买下来的原因。
那份房产证书现在已让我放到了这房间的电脑桌抽屉里。
想到这,我突然觉得除了买下“乐春院”,我是不是还该拿些钱出来修缮整理一番,初见时那让人不忍卒视的印象顿时又回来了。
开口跟陈风说起这事,他默默颔首,开口却是另一个话题:“萧少,我没有七岁前的记忆。完全没有。”
我呆了一呆,定定得看着陈风。
他回视我,不带丝毫玩笑的意味:“最开始的记事,是一个流浪汉照顾我。”
“那个教你弹吉他的流浪汉?”
陈风点点头,勾起一丝苦涩的微笑:“他说我三岁就在街上流浪,跟他一起。忘了以前的事纯粹是因为生病,脑子烧坏了。”
那三岁之前呢?
“当时还小,哪里想得到那么多问题。过一天是一天,能不饿肚子就好。”
“那个流浪汉呢?”七岁到陈风十岁遇到马姨妈,还有三年的跨度。
陈风淡淡得道:“死了。”
被好几个年轻的混混围殴了一顿,等人救出来,撑不到一晚,就死了。
我只有问:“再然后呢?”
“当时的我大概九岁吧,自己单过了一年,之后姨妈捡到了我。”陈风简单道,“再之后,我瞒着姨妈进了一个小组织,到现在十年了吧。”
纵使好奇,我也知道不是问这期间奋斗细节的时候。
陈风接下来的话,却出乎我意料:“萧少,从前我就觉得,我的运气有点太好。很多事情,都莫名其妙得绝处逢生——除了遇到姨妈前那一年,我的确是靠自己活过来的。现在听你说起,算是有了个过得去的答案。”
我咋舌道:“你的意思是,背后有人帮你?”
陈风轻轻一笑,眉眼均柔软下来:“无依无靠的孤儿,我知道自己运气很好。”
沉默了很久,我把脸颊贴到他的上面,低声问:“姨妈跟我说了她和你第一次见面的事……”
“嗯,我后来把那混蛋赶走了。”
“就光是赶走了?”我惊讶,上次据说要不是我在,矮子老叶连命根子都要没了。
他的唇吻了上来:“不能保护好自己,能怨得谁?我只怪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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