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你说要跟我交易?”
“对。求风哥你放过我哥,他欠你的钱,我来还。”她咬了咬嘴唇,倏然把短裙一拉。
那裙子本就低胸,经过人力,更是一下子垮拉下来。
那一对篮球毫无顾忌得弹进了众人的眼眶中。
我暗地苦笑,起身脱下外套,披在“大鹦鹉”肩上。
虽然不能全然遮挡,勉强不至于有伤风化。
“姑娘,这里都是血气方刚的小伙子,你这么做,伤人。”
看“红绿刺猬”他们眼珠子都快掉出来可惜碍于陈风在不敢伸出魔掌的样子就可怜不是?
“大鹦鹉”深吸口气,不领我情,她只看着陈风:“风哥,你关着我哥也没用,打死他,他也拿不出一块钱。不如,你要了我,我可以给你挣钱!你想怎么玩我都没有关系!”
她这话算是掷地有声。
陈风瞟了一眼我,我忍不住笑。
“你不要,就给我吧?她哥到底欠你多少钱?”
陈风面无表情道:“欠钱还好。她哥跟矮子老叶串通着玩,整阿华那次有份。”
既然不纯粹是经济问题,我不便插手了。
同情得看了这鹦鹉姑娘一眼。
“风哥,”鹦鹉姑娘显然不死心,她“扑通”一声跪倒,求道,“你都把他打残了,他下辈子也彻底毁了。这够了吧,非要他偿命吗?我来代他,好不好?”
这一身奇装异服,却实实在在得上演亲情伦理苦情戏,违和感太过。
我于心不忍,可并不打算说话。
陈风却看向了我,又看了看嘴唇哆嗦却没有掉泪的鹦鹉姑娘,挥挥手道:“小海,带她去看她哥。”
“红绿刺猬”等人领命走个精光。
包厢里剩下我和陈风两人。
陈风转看我,勾起一丝淡笑:“萧少,请定夺。”
我受宠若惊,一时诚惶诚恐。
不过思索了片刻,还是道:“你平时怎么做,就怎么做,不用问我。”
陈风颔首:“我不会饶了叛徒。”
话音落,他又看我,我假笑两声,并不避开。
“但你要是说,让我接受那女人的提议,我就接受。”
这倒让我为难起来,难道刚结婚就要纳妾吗?
我叹了声,道:“不想干涉你,但也真不想看到这样的事。风,马姨妈身体不好,医院的检查报告还没拿到,总之也不能操劳。丽华毕竟不能专职照顾院里,你可以让那鹦鹉……姑娘来帮忙。”
陈风皱眉,反问:“帮忙什么?”
“照顾小孩啊,以后可能还要照顾病人。你手下都是愣头青和大老爷们,照顾老幼的事,交给女人应该更妥当吧?”我沉吟道,“你放她哥一马,换她为你卖命,双赢么。”
听了建议,陈风没有马上回应,他思索了片刻,对我笑道:
“难为你立刻想出她的生路。”
我知他应允,不禁大喜过望。
“不过,”陈风正色,“你不要心血来潮,真去玩她。”
若非酒桌上还剩有不少饭菜,我已然掀桌。
当鹦鹉姑娘搀扶着她那缩成一团的哥哥来向陈风致谢的时候,我再次见识到另一个世界的冷酷与狠绝。
还好当时没有招惹陈风太过,嗯,庆幸庆幸。
不过当鹦鹉姑娘依约出现在“乐春院”和众人见面的时候,我再一次被她吓了一跳。
除了那一对篮球还在外,其它一切热带鸟类的标志都蒸发了。
波浪卷金发原来是假发不提,真正发型只到耳朵;原本给夸张到很大的双眼皮,却原来是单得连内双都没好意思的小眼睛,眼睫毛自然少了有百分之七十,连眉毛都像遇热的冰块消融。
鹦鹉变成了丑小鸭么。
介绍这位姐姐是来帮忙的,“塌鼻梁”小羊表示了不满:“捡老的也算了,还捡那么丑的。”
被姚丽华重重得敲了头。
马姨妈误以为鹦鹉……好吧,她叫余余,也是个孤儿,用素来的宽和接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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