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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太子爷第27部分阅读

    净尘传说

    作者:千载飞花

    内容简介:    沧海桑田之后,江湖再兴。    豪侠悲歌,英雄泣血,多少无奈伤情    历尽艰险,九死一生;    回首处:千河奔涌,尽是情人泪;万山林立,都是兄弟冢。    柔肠寸断终不悔;寂寞孤影,笑看万民欢乐、人间太平。

    净尘传说txt全集下载

    第一卷  本书分类的问题

    本书列在传统武侠的范围内,却在第一节便出现了“斗气”字样,还出现了一些现实中并不存在的古怪动物,也许会使一些读者朋友感觉作者是个白痴;其实这没什么难以理解的,装饰并不影响本质,就如作者染成黄头发、穿上西装,也依然是个不折不扣的中国人一样。

    为了增加趣味性,也为了推动故事合理发展,我在书中加入了一些初级玄幻元素,当然,书中故事,也并不是发生在我国古代。但本书中的人物形象、事件、人民生活环境、衡量道德的标准,以及作者使用的语言、写作风格等,都是属于传统武侠范畴。至于为什么异大陆的人会使用我国的古语、诗词、典故,为什么会具有我国古人的精神理念,书中自有解释,读下去就知道了。

    其实本书中的斗气、魔法,也依然不脱传统武功之套路。在本书中,斗气与魔法的来源,都是魔力,就如传统武侠中,打出威猛绝伦的拳风,或是发出无坚不摧的暗器,都需要有内力做为根本一样。这不是作者所创,而是早就存在的一种解释,玩过传奇的朋友都知道,战士发出烈火剑法,和魔法师用出冰咆哮,都是消耗mp,补充时所用药水,也没有任何不同。

    书中的斗气有属性之分,各自有各自的特点,也依然是从传统武侠的武功化来;就如传统武侠中,九阳神功让人感觉炙热、寒冰指让人感觉寒冷一样;只不过更直接化一些。所以说,本书实质上还是地地道道的传统武侠。;

    第一卷  请假条

    第一章 山间少年 第一节、山间少年

    勿用山,拔地而起,山势巍峨,是轩辕族北部第一大山。山中景色怡人,四季不同,秀美雄奇,各擅胜场,当真是:春来繁花似锦,夏至草木茵茵,秋季红叶胜火,冬日雪峰如银。

    如此一座大山,物产自然丰富,却因凶禽猛兽太多而人迹罕至,除偶尔有经验丰富的猎人上山打猎外,寻常百姓根本不敢涉足,因此偌大一座勿用山,竟然连一条小小的山路都没有。

    这日黄昏,却有一个中年汉子独自上了勿用山。

    这汉子四十多岁,骨骼粗大、手长脚长,本应是一副魁伟模样,却偏偏身带残疾,斜肩跛脚,背驼如丘;一张脸上纵横交错,满是疤痕,形貌十分丑陋。在这勿用山上,他居然手无寸铁,不带任何武器,似乎不将山中猛兽放在心上,不知是有所倚仗,还是视生死如儿戏。

    驼背汉子虽跛着一只脚,行走却是十分迅速。在树林草丛、山石灌木中随意穿行,竟对山中地形十分熟悉。

    他匆匆走了一阵,已到山腰。转过一片山坡,眼前出现一个小山坳。

    山坳中立着一座木屋。木屋虽然不大,但墙壁极厚,窗户极小,显是为防野兽突入。薄薄的窗纸上透出灯烛之光,平添许多温馨。微风吹过,一阵肉香从屋中浸出,四处飘散,不知木屋主人正煮着什么美味晚餐。

    在这恶兽横行,连猎人也不愿轻易上来的勿用山上,竟然有人居住,也算是一件不大不小的奇事了。

    驼背汉子眼中露出喜悦之色,放慢脚步缓缓走向木屋,在离屋门七、八尺处停住,侧耳倾听屋内声音。

    屋内传出一个清朗的少年读书声:“……不明仁之真意者,遇蚊蝇蚤鼠等害人之物,虽可除之而不除;逢残虐暴戾等害人之人,虽可诛之而不诛。自谓惜其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却不想留害于世间,终不免祸伤无辜。此沽名钓誉之辈,为保仁之虚名,纵恶逍遥,遗害无穷,诚可恨也若所纵之害后又为祸,则祸之根源皆出于此辈之手,罪孽非轻……”这是古人飞花所写说仁中的一段。

    读书声一停,跟着听那少年自语道:“说的一点也不错碰到祸害却不除掉,留着不是还要害人么为保什么虚名,就任由别人受害,这样的人实在可恶”停了一会儿又道:“浮屠是什么东西怎地没听说过这句可有些不大明白。”

    稍过片刻,那少年大概放弃琢磨“浮屠”一词,又往下读道:“……夫真正仁者,除恶务尽,逢害必诛;虽经千难万险而不求人知,历无尽挫折而其志不改;但求无愧于天地,不计个人之得失。似此辈,不免两手血腥,杀戮无数,遭万人之唾骂,留一世之凶名;但权衡利弊,除一害而利十人、百人,甚或千万人,则其于世人之惠,更甚于修桥补路、赠粥施米者多矣。如此忍辱负重、甘受辛苦者,方可称为真正大“仁”之英雄也……”

    读到这里,忽然“砰”一声大响,似是那少年在桌上重重击了一掌,接着听他大声道:“好一个大仁之英雄不知哪里有这样的人,我若能见上一见,可当真开心得紧”

    驼背汉子听到这里,脸现嘉许之色,口唇微动,刚要出声,却听那少年又诵读起来,急忙闭口继续倾听。

    这次少年读的是飞花的另一篇文章说义:“……人若无义,不如猪狗。义有大小之分。无知之辈或以为义止于兄弟朋友间,其实不然。为兄弟逢难当先,作朋友福祸与共,此皆义也,不知者可谓非人。然此等皆为小义。为国家,断头焚身而丹心不改;为民族,赴汤蹈火而万死不辞,此为大义。若大义小义冲突,君子当取大而舍小也。古语有云:大义灭亲。若与大义相悖,亲尚可灭,何况兄弟乎……”

    那少年读到这里,又是一顿,自语道:“我轩辕族人何止千万,若有人不利于民族,哪怕是自己亲人,那也应该除掉。这便是除一害而利十人、百人,甚或千万人了,看来仁义本就是相通的。不过,一个人真要狠下心对自己亲人下手,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幸好我除了驼叔,再也没什么亲人。……驼叔只是个猎人,又不会危害国家民族,看来这大义灭亲之难,我倒不用担心”说到这里,语气忽然低沉下去,幽幽叹道:“驼叔,驼叔,你在哪里这么久还不回来,你忘记龙儿了吗我……我好想你,你知道么”

    驼背汉子听到这里,情绪激动起来,再也无法抑制,脱口叫道:“驼叔已经回来了。好孩子,驼叔也好想你”声音粗糙沙哑,十分难听,但语气中爱怜横溢,温情无限。

    屋里猛然一静,跟着屋门“砰”一声被用力推开,一个黑衣少年立在门口向外看来。那少年十六、七岁的样子,身材高大,虎背狼腰,神情十分彪悍,眼神中却流露一丝天真。

    他望见驼背汉子,猛然一声大叫,纵身扑到跟前,一把搂住驼背汉子手臂,喜道:“驼叔,当真是你回来了,太好了,真是……真是太好了”握着驼背汉子手掌轻轻摇晃,依恋之情尽显无遗。

    驼背汉子眼中满是爱怜,望着那少年上下打量,说道:“龙儿,你长高了好多”语气中即有喜悦,又包含着许多感慨。

    那少年满脸喜色,声音却哽咽了,低声道:“驼叔,你一走就是半年多,我……我……”驼背汉子拍了拍少年肩头,笑道:“傻孩子,已经是大人了,还这样离不开驼叔,难道还要我帮着换尿片吗”那少年摇头道:“不是,我……我很惦记你”说着,眼泪已经涌出,急忙转头用衣袖擦拭。

    驼背汉子眼眶也红了,唏嘘半晌,强笑道:“好了,好了光说惦记,就这样让驼叔饿着肚子,在外面站着说话吗”那少年终是孩气未除,一听这话登时忘了悲戚,一拍脑袋,叫道:“看我,这样糊涂”拉着驼背汉子向屋里走去,边走边兴高采烈道:“我早就准备了一坛冰草酒,等你回来喝。今天运气真好,打到了一头巨齿魔熊,熊掌又肥又嫩,刚好给你下酒……”

    那少年一见亲人,兴奋难耐,坐在桌旁吃饭时,喋喋不休将这半年多来的生活细细述说,哪天猎了一条三目蟒,哪天捉了一只独角狐……直说的口沫横飞,眉飞色舞。驼背汉子含笑静听,一双眼睛只是在少年脸上转来转去,眼神中爱怜横溢。二人这一顿饭直吃到月上中天方才完毕。

    那少年将碗筷收拾下去,又回到桌旁坐下,问道:“驼叔,吃得饱吗”驼背汉子摸摸肚子,叹道:“好久不曾吃这么多了冰草酒不必说,自然是好的,难得的是这魔熊掌,竟然如此肥嫩鲜美以前我就从没猎到过巨齿魔熊,看来你打猎的本领是大大超过驼叔了”

    那少年喜道:“你既然喜欢吃,以后我再去猎好了。现在只是初秋,魔熊还不是十分肥壮,想必再过个把月,熊掌油脂会更多。明天我先去捉几只银鳞松鸡,用油炸了,拿来下酒更好。”

    驼背汉子摇头道:“这次吃不到了,下次吧。我就是惦记你,特意回来看看,明天就得走。”那少年笑容一僵,急道:“这么急就不能多住几天吗”驼背汉子不语,神情间颇显无奈。

    那少年默然半晌,悻悻道:“驼叔,自我十二岁能自己打猎时起,你便常常外出,时间也越来越长,先是三、五天,然后十几天,再到一、两个月,这次更好了,一走就是半年多。明天你再走,还要这么久吗”

    驼背汉子长叹一声,说道:“龙儿,我知道你舍不得驼叔。不过,驼叔确实有事要做,不走是不行的。其实我早就应该去做这件事,只是那时你太小,我不放心远走。耽搁了这许多年,做起来……可就更不容易了”语气低沉,似乎有些难过,微一停顿,又道:“这次只怕要更久一些,大概……大概一、两年也说不定。”

    那少年皱眉道:“驼叔,我既无父母,又无兄弟姊妹,自幼得你抚养长大,世间只你这一个亲人,难道你对我还有什么信任不过的吗”

    驼背汉子奇道:“你我二人相依为命,我怎么会信你不过”那少年脸涨的通红,急道:“那为什么从不告诉我你在外面的事我时时惦记着你,却……却连你在外面做什么都不知道”

    驼背汉子愣了一下,忽地长叹了一声,低下头去,似是满腹心事,过了半晌才低声道:“有些事,你现在还是不知道的好,等你成为很厉害的武者时,我再慢慢告诉你。”说着从怀里摸出一本书放在桌上,道:“这本是白虎城铸剑山庄的武技书,我好不容易才得来。你拿去好好练习吧。”

    那少年将头一扬,高声道:“我不要你知道的,我体质特殊,自身没有半点魔力波动,根本不能修习斗气,就算学会再多武技又有什么用遇到高手时,还不是不堪一击我根本……根本就不能成为厉害的武者”

    驼背汉子见少年脸色虽然执拗,语气中却颇有自伤之意,劝解道:“好孩子,你将武技练好,超过所有人,虽然不能练斗气,但也不一定……也不一定便弱与旁人。”说到这里,自己也觉难圆其说,长叹一声,盯着桌上兽油灯跳动的火焰出神。

    那少年见驼背汉子神情萧索,显是失望已极,动情道:“驼叔,我这体质是天生的,不能成为武者,那也勉强不来其实,我学了十几本武技,对付这山中的野兽早已足够。咱们打猎为生,衣食无忧,闲暇时读书下棋,逍遥自在,不是很好吗成不成为武者,又有什么要紧”

    驼背汉子微微一震,忽然怒道:“不行,你必须成为武者,非成不可”说着在桌上重重击了一掌,脸上肌肉抽动,疤痕扭曲,十分狰狞。

    第一章 山间少年 第二节、祖传之物

    那少年自幼与他相伴,这丑陋脸孔早见得熟了,倒也不感觉害怕,只是奇怪他为何好端端突然发怒,诧异道:“你……你知道我不成的,怎样努力也……也不成的”这驼叔向来待他极好,连一句重话也不曾说过,此时竟然发火,实在让他大惑不解。

    驼背汉子凝视少年,眼神错综复杂,既愤怒又失望,隐隐还带着一丝痛楚,渐渐的,却又都转为爱怜。过了良久,叹息一声,温言问道:“龙儿,我不许你离开勿用山,你可听话了么”

    那少年虽不明白他为何突然问起此事,但对这驼叔十分尊敬,正色回答道:“除了到在田镇上买些必需物品,我从来不下山的。”驼背汉子点了点头,说道:“那就好,那就好”微微一顿,又道:“我让你苦练武技,便是为此。你若不能成为武者高手,便一辈子不能离开勿用山,只好一直在这里做个猎人,最后老死深山了”那少年愕然道:“这又为什么你明知我不可能成为高手,这不是……这不是强人所难么”

    驼背汉子苦笑道:“你说我强人所难,那也不错,不过为了你的安全,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那少年愣了一下,喃喃道:“我的安全”忽地心中一动,叫道:“驼叔,是不是……跟我身世有关”驼背汉子迟疑一会儿,终于轻轻点了一下头。

    那少年精神一振,问道:“我的身世究竟是怎样的你总该告诉我了吧”他自打记事便是和这驼叔在一起,从不知父母是谁,以前虽也问过,驼叔却总是三缄其口,并不肯说;此时既然提到,便又追问起来,心中却没报什么希望。

    果然驼背汉子仍不肯说,只道:“现在还不是告诉你的时候。你什么也不要问,只要努力练习武技,将来时机成熟时,我自然会对你讲。”

    那少年知道必是这样答案,也不失望,微一寻思,又问道:“就算不说我身世,总该告诉我姓什么吧上次我去镇上买米,米店伙计问我姓什么,我不知道,人家都笑我是傻子”他久居深山,少见外人,驼叔只叫他“龙儿”,十几岁了,竟然连自己姓什么都不知道。自被人笑过,一直深感难过。

    驼背汉子想了想,也觉不妥,沉吟道:“你姓……姓陈吧。”少年心中奇怪:“姓陈便姓陈,这又迟疑什么”问道:“我叫陈龙”驼背汉子略一寻思,说道:“陈敬龙。”那少年笑道:“陈敬龙,这名字挺不错啊原来我叫陈敬龙,嘻嘻,再有人问,我便告诉他。”他初知姓名,十分欢喜,却没发现驼背汉子凝视自己的眼中,带着些许悲哀。

    陈敬龙欢喜了一会儿,又问道:“驼叔,你叫什么名字我得你扶养长大,若连你名字都不知道,未免有些说不过去”驼背汉子眼中悲哀之色更重,叹道:“我的名字难听的很,实在不愿提起你知道我姓……姓夏就行了。”

    陈敬龙注意到他神色异常,心中奇怪:“驼叔这样伤心,难道是因为名字太过难听么”

    夏驼子定了定神,叮嘱道:“龙儿,你久居山中,心思单纯,从不知防范别人。你要记着,别跟不相干的陌生人讲话,就算是到在田镇买东西,也不要和店铺伙计说的太多。”陈敬龙连连点头,说道:“驼叔,放心吧。”心中却奇怪:“一直要我这样,不知又为了什么”

    夏驼子长叹了口气,望着桌上兽油灯跳动的火焰出神,脸上神情不住变幻,似是在回想往事。陈敬龙不敢打扰,静静坐在一旁,心中暗道:“驼叔今天怎么这样奇怪,好像有许多心事”

    过了一会儿,夏驼子回过神来,伸手从腰带里摸出一块巴掌大的银色牌子,放到桌上,说道:“这是你祖传的东西。以前你年纪小,我怕弄丢了,一直替你保管着。现在我常在外面奔走,难免有疏忽大意的时候,万一丢失可糟了。你也大了,还是自己保管吧。记住,这东西可不能让别人见到”

    陈敬龙皱眉道:“驼叔,你为什么一定要走你做的事很重要么”夏驼子默然点头。

    陈敬龙担心道:“这样重要的事情,会不会有危险你又不会魔法、斗气,若是碰到坏人怎么办”夏驼子见他面色紧张,关切之情溢于言表,心里一阵温暖,微微一笑,说道:“好孩子,不必担心,驼叔又驼又跛,谁会难为一个残废不会有危险的。”

    陈敬龙虽仍感觉有些不大放心,但也无法可想,不再说话,拿起那牌子来看。那牌子非银非铁,不知是什么材质制成,表面光滑如镜,上面显出两个人像,周围密布着一些弯弯曲曲,似字迹却更像蚯蚓一样的痕迹,细细摸时,那人像与痕迹却又不是刻上的。

    两个人像栩栩如生,都是男子,却全身赤裸,头上光光的没有头发。一个是正面,坐在地上,两腿抬起弯曲,在脑后交叉,模样十分怪异;一条细细的红线由丹田处升起,经过腹部、胸部、脖子、面孔,直到头顶,上面贯穿着许多红点。另一个姿势也是一样,却是背面,红线从头顶而下,经过背部,从胯下绕过,也穿过许多红点。看来两个人像是同一人,红线也是竖着绕过人体一圈,最后必在丹田处重合。红线在起始点上颜色最深,越到后面越浅,就如用毛笔划出长长的一划,越到后面,墨迹越淡,使人一看之下,便知道运行方向,绝不会弄反。

    陈敬龙正看间,微一侧头,角度稍变,那牌上的人像却也变了,依旧是一正一背两个人像,却是两腿叉开,侧着上身,左手从头顶伸过去扳着右足,身上也有一条红线穿过许多红点。

    陈敬龙大奇,回到原来角度看,果然图像也回到第一个,再换个角度时,图像却又变成一个新的。

    他越看越奇,问道:“驼叔,这是什么东西”

    夏驼子摇头,道:“我也不知道。这东西材质特殊,你祖上一直保存,一辈辈传了下来,想必十分珍贵。不过,我看了十几年,却不明白它有什么用处,只知道上面图像随角度变化,可能只是个有趣的玩物吧。这好歹是祖传的东西,不管有用无用,你好好保管就是了。”

    陈敬龙点点头,说道:“是这材质当真特殊,似乎极硬,却又似乎有些弹性,触手微凉,却又好像有些温暖,怎么这样奇怪”

    夏驼子不答,默默坐了一会儿,说道:“时候不早了,明天我还要赶路,这就睡吧。”陈敬龙久不见亲人,十分不舍,说道:“驼叔,咱们再说一会儿话,好么”夏驼子似乎心事极重,不再答言,挥了挥手,自行到床上躺下,闭上眼睛。

    陈敬龙呆了半晌,只好吹熄灯火,也到床上躺下,可是一会儿想到身世未解,迷雾重重,一会儿想到与亲人匆匆一见,又要离别,心中纷乱如麻,哪里睡得着在黑暗中瞪着眼睛,思潮起伏,直到东方发白才朦胧睡去。

    待次日醒来,已是日上三竿。

    陈敬龙见夏驼子的床上空空如也,急忙奔到屋外,大喊一声:“驼叔”四下观望,只见周围树影摇曳,一片宁静,林间虽有几只鸟儿叫的有些慌乱,但显然是被自己喊声所惊,哪里有驼叔的影子

    他垂头丧气回到屋里,暗自生气:“驼叔真是的,也不打招呼便走了,再急也不争在这一刻呀也怪我自己,怎地睡的这样沉连他出屋都不知道,真是该死……”

    寻思了一会儿,猛然看见桌上有本书,想起是驼叔留下的什么白虎城铸剑山庄的武技,心道:“不知道这铸剑山庄有什么厉害,驼叔巴巴的把这武技书弄来。我且看看有什么特殊之处。”伸手将书拿起,翻看了一会儿,自语道:“没有什么稀奇呀虽有些新招式,也不见得便厉害过我以前学的。”

    他却不知,这铸剑山庄的武技,在轩辕族实是大大有名,只是他以前所学武技,无一不是千锤百炼过的精华,这才显不出铸剑山庄的武技有什么出奇之处。却不知夏驼子哪来这样大的本事,居然弄来这许多厉害的武技书让他学习。

    陈敬龙虽然对这本武技书不甚重视,但想到是驼叔好不容易弄来的,却也不忍浪费,匆匆吃了点剩饭剩菜,便即研习起来。他以前所学甚广,铸剑山庄武技虽精,却也不脱他以前所学范畴,没用多久时间,便已经全部学会,只是有些特殊招式还需要慢慢练熟而已。

    见武技书再无秘密可言,陈敬龙将祖传的牌子拿出,又研究起上面的人像来。从不同的角度试来试去,牌子上的画面便也变来变去,只是每个画面都必定是一正一反两个同样姿势的人像,而人像上必定有一条或直或横的红线贯穿,只是经过的位置不尽相同,但必定会穿过许多红点。

    到天黑时,他已经找出了十几个画面,再怎么试,也不再出现新的了,这才作罢。虽然找画面不耗体力,但颇为劳神,一松懈下来,登时觉得神倦眼乏,刚往床上一躺便即睡去。

    此后,他每天便是打猎、练武技、研究牌子,偶尔也会琢磨一会儿自己的身世。十几天过后,铸剑山庄的武技都已练熟,却仍未发现那牌子有何用途,而自己对身世所知太少,便是猜想,也实在没有着手之处。

    这天,天气晴朗,万里无云。

    陈敬龙吃过早饭,见太阳方升,心道:“今天天气这样好,起的又早,不如到镇上去一趟,恐怕还来得及回来吃午饭。家里的盐不大够了,去买一些回来,米也要买。嗯,再买一坛冰草酒。驼叔虽说要走很久,但难保不会突然回来,还是先准备下为好。”当既将积攒下的兽皮用草绳捆了,负在背上,再将平时练武技用的铁剑插在腰间,想了一想,将那块牌子也放在怀里,心道:“这是祖传的东西,可莫让人无意中走到这里,给偷了去。”收拾妥当,用铁链拴了木门,下山往在田镇走去。

    第一章 山间少年 第三节、密林凶杀

    在田镇在勿用山东面十余里处。镇子并不大,不过千余户人家,但方圆百里以内只有这一座镇子,周围乡村百姓都要来这里采买出售物品,所以集市颇为热闹。

    陈敬龙到一家皮货铺将所带毛皮卖了。其它毛皮倒还便宜,卖了几十个铜币,但那张巨齿魔熊的皮十分珍贵,竟卖了两个金币。此时货币比例,一个金币可换一百银币,一个银币换一百铜币,而一个铜币便可购买一个大大的馒头。他以前多是使用铜币,连银币也很少见到,此时竟有了两个金币,心中大为兴奋。

    在杂货铺里买了一包盐,又到米铺中买了一袋米,总共才用去三十几个铜币。陈敬龙心中琢磨:“这次卖的钱多,定要买一坛上好的冰草酒,让驼叔回来时大大高兴一次。”哪知到酒铺一问,冰草酒竟已脱销许久。

    冰草属性阴寒,采来浸在酒中,烈酒便会变得甘凉芳冽,别有一番滋味。夏驼子长相虽丑,但饮食极为挑剔,向来非冰草酒不饮,陈敬龙见买不到冰草酒,心中大为踌躇。

    那酒铺老板见他神情不快,便道:“这位客官,您若实在想要冰草酒,不妨自己去采些冰草来,我选坛好酒,为你浸泡妥当,拿回家放上三、五天就可以喝了。”

    陈敬龙精神一振,问道:“哪里有冰草可采”酒铺老板道:“往常我们用的冰草,都是农家自己种植的,前一阵子天热,冰草绝收,这才断货。不过往镇东走上七、八里,有一片大大的林子,树木高耸茂密,林中长年不见阳光,应该还有冰草生长,只是林中常有铁背魔狼出没,我们寻常百姓是不敢去的。我见你腰插铁剑,身材健壮,应该是个武者吧却不知怕不怕铁背魔狼”

    陈敬龙摇头道:“我不是武者,不过却也不怕魔狼。只是不知用野生冰草泡出的酒,滋味如何”酒铺老板赞道:“那可比种植的冰草好多了”微微一顿,又道:“就是野生的不太好采,这东西又不很值钱,若是花钱到镖局中请镖师去采,未免有些不值得……”

    陈敬龙不等他说完,将米袋放在柜上,道:“这袋子先寄放在这里。”转身出店向东而去,店里兀自传出酒铺老板的叫声:“多采一些,用不了可以卖些给我,只是价钱不要太贵了……”

    兴冲冲出了在田镇,向东走上七、八里,果然见到黑沉沉一座大林子。林中野草丛生,看起来有些阴森。

    陈敬龙走的正热,一进林子,身上登觉清凉,十分舒服,心中却道:“那酒铺老板说这里有铁背魔狼,不知是真是假,还是小心些才好。”将腰间铁剑抽出,握在手里,向林子深处一步步走去。

    走了大约一顿饭时间,草木越发繁密,光线更加阴暗,果见草丛中有零星白色半透明冰草生长。陈敬龙大喜,见并没有魔狼出现,便将铁剑又插回腰间,蹲身采集起来。

    那冰草数量不多,采了半天也不过才十几棵。他正蹲身仔细寻找,忽听远处脚步声传来,不由一愣,寻思:“还有别人来采冰草吗”抬头从野草缝隙向外看时,却见四五十步外,一个持剑汉子正由北向南踉跄奔走。

    那中年汉子所行之处,野草较低,陈敬龙一眼便望的清清楚楚,而他却蹲身在一人多高的野草丛中,那人虽左顾右盼,却看不见他。那汉子一身乡农打扮,满脸都是鲜血,一只脚好像受了伤,手中钢剑当拐杖拄着,一瘸一拐,神色虽然惶急,走的却不很快。

    陈敬龙心道:“这是什么人却不知是不是碰上了铁背魔狼,才被伤成这样。他走不动了,得有个人帮他才行,可他若是个坏人,过去帮忙岂不糟糕我帮不帮呢”正拿不定主意,忽听簌簌声响,在那受伤汉子身前七、八步的草从里,接连蹿出六、七个人,迅速分布成半圆形,隐隐对那受伤汉子形成包围之势。那受伤汉子大吃一惊,纵身向后急跃,落地时却一个踉跄,险些摔倒。

    陈敬龙没料到草丛里居然还藏有别人,大为奇怪:“这些人是干什么的也是来采冰草吗啊哟,不对他们都拿着武器,神色不善,莫非是要打架他们人多,这受伤的汉子只怕不是对手。”

    那些人中的一个对受伤汉子说了几句话,那受伤汉子却不开口,只是不住摇头。那说话之人神情十分凶恶,又说了几句。他说话时声音压的很低,陈敬龙听不清楚,只隐隐听道:“……交出……放……何必……”几个字。

    那受伤汉子仍是摇头,忽然转身便逃,可是因为腿上有伤,行动时颇为不便。那六、七人中,有三人纵身追赶,几个起落间,便已追上。三人中,两人持剑,一人持刀,同时举兵刃向受伤汉子砍去,刀剑上都泛出赤红色光泽,正是火属性斗气附着在上面。

    那受伤汉子举剑招架,剑身泛出青光,却是水系斗气,接连两招间,已将两名使剑的敌人逼开,却被用刀的敌人在背上狠狠砍了一刀。这四人都是咬牙狠斗,谁也不出声儿,连那受伤汉子中刀也不叫嚷,似乎十分怕有别人听见。

    那受伤汉子重伤之下,神智似乎有些昏乱,一把剑乱挥乱舞,剑上青芒闪烁,显是将斗气竭力施出。三名围攻者见他状若疯虎,兵器挥舞间虽不成招式,但斗气凌厉,一时也不敢太过近逼。

    忽然,一个拳头大小的火球疾飞而至,“砰”一声击在受伤汉子的头上。那汉子登时满头是火,再也支持不住,大声惨叫起来,声音如同鬼号,凄厉无比;钢剑撒手,倒在地上不住扭动,两手在头上乱抓乱拍,却拍不灭那火焰。

    陈敬龙扭头望去,见那没有追击的人中,一个黑瘦老者正平举着一根血红色魔杖,杖端前指,刚才那火球显然便是他发出的。

    三名围攻者见对手倒地,同时上前,刀剑齐下,惨叫声立时停止。三人蹲身在那汉子身上乱翻乱摸,忽然一人轻喝道:“有了”从那汉子腰间不知掏出个什么东西,放入怀里,脸上神色惊喜异常。

    那持魔杖的老者尖声道:“只怕刚才的惨叫声已经引了人来。既然得了东西,也不必要多惹麻烦,咱们走吧。”众人一齐跟在他身后疾奔向南,转眼间没入林中。

    陈敬龙心中砰砰乱跳,躲在草丛里一动也不敢动。他虽然打猎为生,杀过不少野兽,但毕竟是第一次见到杀人,难免有些害怕。忽然想到:“那些伏在草丛中的人,一定是在我到来之后来的,所以才没有见到我蹲在草里,不然只怕连我也一齐杀了”大为自己方才没有弄出太多声响而庆幸,又想:“那些人来时行动必定极为小心,不然我绝不会听不到。”

    过了一会儿,见再无其它声响,又寻思:“看来那些恶人走远了,不会再回来。不知道那受伤汉子怎么样了,若是还没死,到底是条人命,便救他一救也好。”想到这里,慢慢从草丛中走出,四下一望,见确是没有旁人,这才向那受伤汉子走去。

    到那汉子身边看时,只见他身上横七竖八,少说也有十来条伤口。陈敬龙心道:“原来他在此之前已经受了许多伤,难怪方才行走不快。”又见他脑袋上火焰虽已熄灭,但肌肉都已烧的焦黑,再也看不出本来面目,而两条最深的伤口都在要害处,连内脏都已流出,知道这人死的透了,神仙也无法救的活转来,便想快些离开。

    刚一转身,离身边十余步的地方,从草从里忽地又钻出两个人来,把他吓了一跳。两人一高一矮,都二十多岁,都穿着黄色短衣,高个的背上背着一柄厚背砍山刀,矮个的腰里插着两柄短剑。这两人悄无声息的摸到这里,陈敬龙竟然没有发现。

    那高个青年见到地上尸体,明显有些吃惊,向陈敬龙略一打量,喝道:“小子,这人是你杀的么”陈敬龙急道:“不是我,怎么……怎么会是我”矮个青年快步走到尸体旁,蹲下身看了看,说道:“不是一个人下的手。”随即伸手在尸体身上掏摸。

    高个青年听了矮个青年的话,对陈敬龙道:“既然不是你,站在这里做什么还不快滚”陈敬龙听他出言不逊,心里生气,本想与他理论一番,但想到驼叔一再告诫自己,不可与不相干的人说话,只得忍住气愤,迈步便行。

    刚走了两步,忽听那矮个青年喝道:“站住”陈敬龙停住脚步,转过身冷冷看着二人,皱眉道:“做什么”那矮个青年指着尸体道:“小子,这人身上的东西哪去了”陈敬龙奇道:“什么东西我怎知道”

    那高个青年吼道:“是不是你拿去了他妈的,快交出来”说着手扶刀柄,似乎就要扑上前来。那矮个青年伸手拦住他,对陈敬龙道:“小子,是谁杀了他东西是不是杀他的人拿去了”

    陈敬龙见他们一口一个“小子”,高个青年更是口出污言,心中大是不忿,只是想到自己若不说清楚,必定难以脱身,只得忍气道:“杀他的人我倒见着了,好几个呢。我只记得有一个黑瘦老者,身材很高,拿着根血红色的魔杖。他们确是从这人身上拿了样东西,但不知是不是你们要找的。”

    他久居深山,从不与外人相处,根本不知有所防范,见到了什么,便都一五一十的讲了出来,毫不隐瞒。

    两个青年听他所说,都是脸色大变。高个青年低声道:“是赤焰帮的纣老怪。听说他到了这里,想不到真是为那东西而来。师哥,咱们可惹他不起,还是快点儿走吧”话语间显得对那“纣老怪”颇为忌惮。

    矮个青年微一沉吟,问陈敬龙道:“他们拿走的那东西,可是块巴掌大的银色牌子,上面有些图形字迹”

    陈敬龙猛地一震,心中暗惊:“难道是说我祖传的那块牌子他们怎么会知道驼叔说这东西不能让人见到,我可不能说出来”急忙道:“不知道,我……我没看见。”

    矮个青年见他神色有异,说话又吞吞吐吐,疑心顿起,厉声喝道:“莫非是你拿去了是不是”

    陈敬龙还不及答言,那高个青年已经猛窜上前,伸手朝他抓来,口里叫道:“让我搜搜。”

    第一章 山间少年 第四节、林中大战

    陈敬龙眼见对方手掌向自己胸口抓来,又惊又怒,向后连退两步让过来掌,抽出铁剑执在手中,怒道:“你干什么”

    高个青年见一抓不中,不由一怔</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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