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的?”
舔个肚脐而已,这绝对是漫天要价了。
“给你二十五万好了。”路随低下头,刷刷地开始写字。
雾茫茫错愕片刻,从路随手中接过支票,上面除了路随龙飞凤舞的签名外,就是那个比二百五多很多个零的数字,但依然有骂人的嫌疑。
雾茫茫对折好支票,悉心地收入裤袋中,心里嘟囔一句:这是人傻钱多,所以才人送外号财神爷么?估计路随年轻的时候,外号得叫散财童子。
虚空中仿佛有人喊了句“A”,雾茫茫脸上已经换了媚笑,“大爷出手真是好大方,多舔几次,都够奴家的赎身银子了。”
雾茫茫愤怒路随将她当成流莺对待,只能自嘲以讽,但是脸上依然笑意盈盈,倾身凑近了他一点,“不过我这个人不怎么讲个人卫生,洗澡从来不洗肚脐,不知道昨晚路先生舔起来是个什么滋味?”
话音刚落,就成功地看见路随皱起了眉头,雾茫茫心头欢欣鼓舞,叫你丫的随便舔人!
但路随的修养真是不错,即便这样,依然不见愤怒,不过只是嘴角那抹淡淡的笑意消失不见而已。
雾茫茫觉得拳头砸在棉花上,也觉得这样打嘴仗没什么意思,都多大个人了,还这么幼稚,反正被占的便宜也找不回来了。
再说了,挤公交、地铁的时候,也难免被旁边大爷大妈的倒拐肘子撞到胸,其实说白了,也没啥大不了的。
何况她对路随的身份也有顾忌。
索性见好就收,雾茫茫重新坐直身体,微微后仰。
“我对的冒犯已经道过歉了,现在我们是不是可以讨论一下你占我便宜的事情?”路随也调整了一下坐姿,从一个施暴者顿时换成了受害者的角度。
那种占据道德制高点的意思,从他慵懒又倨傲的姿态就能读出。
雾茫茫瞬间就想起了自己把他的脸挤成猪拱嘴的样子,心里忍不住想笑,但是脸上一点儿都不敢表现出来,只能装傻地一脸茫然。
路随的手指按了一下遥控器,墙壁上就投影出昨晚的监控视频来。
画质绝对是高清,声音那也是CD音质的,所以雾茫茫唱的“乖宝宝,快睡觉,睡觉长高高”就这样流淌到了偏厅的空气中。
路随点评道:“你这种乐感,以后还是少唱歌为好。”
人不可能是完美无缺的,雾茫茫条顺盘靓,正经说话时,还有点儿志玲姐姐那种天生的嗲和糯,但乐感的确有些遗憾,所以她格外喜欢当麦霸。
不练习怎么能改进对吧?
此刻痛脚被路随骤然踩踏,但雾茫茫连屁都不敢放一个。
路随快进视频之后,空中传来“妈妈的乖乖儿子”一句,雾茫茫瑟缩一下,恨不能变成隐形人。
只听路随嗤笑道:“我怎么不知道我家老头子在下头居然还有本事给我找了你这么个小妈啊?”
路小叔之所以受广大少女少妇的追捧,不能不说其中一个最主要的原因就是他父母双亡,不会有贵妇人给你甩支票让你离开她儿子。
雾茫茫只能“呵呵”装傻。
路随脸色一变,顿时阴沉下来,声音也冷得冻人,“长这么大,还没人敢这样占我便宜的。”
雾茫茫好像又踏入了路随的雷区。
谁也不知道别人的隐痛会在什么地方,就像当初雾茫茫也不知道路随的隐痛会是董可可那个流产的孩子,。
但是财神小叔的隐痛未免也太多了吧?
雾茫茫低下头,“对不起,我只是开个玩笑而已。”
“雾小姐好像十分喜欢不分场合不分时间随意开玩笑?”路随讥讽道。
“看来上次的教训还不够深刻?”
怎么不深刻?但雾茫茫觉得这回不同当日,也构不成什么伤害名誉罪,又不是公众场合,除非路随自愿将视频上传网络,但那也不关雾茫茫的事,传播人可不是她。
想到这儿,雾茫茫忍不住抬了抬眼皮,“你是又要给我发律师函吗?”
“我有比律师函更有效的手段。”路随直言不讳,好整以暇地看着雾茫茫。
雾茫茫的炮仗彻底被点燃了。
她气呼呼地站起身,“不就是开玩笑喊了你声乖儿子嘛,这有什么啊?你就要以势压人。大不了我喊你一声爸爸,咱们扯平不就行了?”
“要不然我喊你爷爷也行啊?”
她这都厚着脸皮使出“二皮脸”这一招绝杀了。
这种事对雾茫茫这等“演员”真不算什么,就算心里膈应,转头对着狗喊一声“妈”也就解气了。
她家的雾老板她平时可都是喊爹的,至于柳女士,多数时候也都是喊柳女士的,伤不到他们。
雾茫茫看着不为所动的路随,决定先造成既成事实再说。
两眼立时泪汪汪地一屁股坐到路随旁边的扶手上,“爸,我错了,您就原谅女儿这一次好吗?”
路随轻笑出声,“乖女儿,我还是第一回见着你这么厚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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