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昼夜兼程,速至承安……”
谁知负责誊抄命令的演习参谋官,地理知识甚少,做事粗心大意,再加上记录命令的副厅长秘书写得一手略草的行书,参谋官愣是把承安的“承”字,抄成了“永”字,这样一来,集结地点由“承安”变成“永安”。偏偏永安却在宜泉的北部,与承安是南辕北辙,在这个地方演习,非但起不到警告萧从雨的作用,倒容易使卓不群生疑。
奉命集结参演的部队长官们,在接到这条调动军令后,都非常惊讶,脑子里闪过一个问号,上面到底是怎么搞的,怎么到永安去演习?卓不群的行辕就在那里,这是对卓部不信任的表示吗?况且这算得上是萧从云正式就任中央军事委员会委员长以来的第一次联合演习,不仅有他的嫡系,还调集了部分杂牌军,却又不包括演习所在地的卓不群部。尽管如此,因为此命令是由国防部发出的,各部队还是整装出发了。固然那些杂牌军们还是有所保留,萧从云的嫡系,却因为其平时治军颇严,军令如山,早已养成了“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的习惯,故虽然也心存疑虑却并不向总部询问,而是立即星夜赶赴距离真正会师地点相隔200多公里的永安,准备执行任务去了。
虚荣的女人的欲望也不是轻易能满足的。选择虚荣的女人,男人就等于放在物质的秤砣上,其命运也是凄惨的。陆一鸣愤而跳下简素心的轿车之后,又步行了一公里回到那辆老爷车上。他觉得上帝抛弃了他,不然就是简素心抛弃了上帝,所以他要经受这么多苦难。那个孩子他只看了不到半分钟,却已在他心中留下了深刻印象。那长长的眼睛,微翘的鼻头,甚至头顶上发旋的位置都叫他激动。怎么不是他的孩子?分明就是幼年的他的翻版!可那个女人就是不承认,既不承认他的爱,也不承认他的孩子,他就这么叫她瞧不起吗?!他脑子里思来想去最后得出这么一个结论,不由愤怒异常,很少有人在第一次明白真相时不感到愤怒,这愤怒往往会改变一个人的心态。
“吼——吼——吼——”老爷车又想撂挑子,喘着粗气越走越慢,终于轰得一声作最后的哀鸣,便熄火了。陆一鸣下车看了看行李舱里的罐子,嘭的摔上了后盖,一脚踢在车屁股上。操!——他狠狠骂了一句,有个罐子居然被劣质煤炭烧穿了,他的假期还剩一天,没有汽车是无论如何赶不回永安的,他又去掏口袋,顿时脸色变了,放在裤袋里的钱包早已不知去向。他急得在冷风里出汗,今天真是晦气日子!他气上加气,身边一个子儿都没有,咬牙切齿,又骂了一句他妈的!忽然他想起了什么似地,疾走到路边,看了一下门牌号,明明白白的写着此地是尚贤路,离陆军学校很近了。还未打烊的烟纸店的老板娘看着这位西服革履仪表不凡的青年焦急的模样,不禁投以同情的目光,陆一鸣却一眼瞥见了店里的公用电话,立刻就走过去,拎起听筒来拨通了号码就问:“喂?吴副官在吗?”
最近一个月,吴震差不多都休息的比此时晚,当陆一鸣在电话里要求见他一面时,他刚回到侍从主任室。
“陆兄的钱包还丢了?竟有这等事?”吴震惊讶的问。
陆一鸣苦笑着回答:“祸不单行!否则也不至于劳吴兄大驾了,既然已经打扰了我索性坦白,今天只吃了一顿早饭,现在肚子里正唱空城计,还请吴兄找个地方让我先祭个五脏庙。”
“好说好说,”吴震拍着他的肩道:“前面就有一家面馆,陆兄不嫌寒酸的话——”
陆一鸣连连点头:“真多谢了,要不是你来搭救,今天晚上,无论怎样,也来不及想法子。不过吴兄也够辛苦的了,这样晚还在办公室——”
吴震瞧他一眼:“陆兄怎么知道这电话?”
陆一鸣笑答:“吴兄的电话又不是情报局的专线,有几个人知道还算奇事吗?”
说话间,二人已到了那家小小面馆,陆一鸣也不客气,就叫了碗猪肝面加荷包蛋。
这家面馆不止卖面,也捎带卖点熟食,算得这条街上的一处风景。为什么称之为风景呢?倒不是因为它的店面装饰得特别美丽,而是因为那些陈列在门口玻璃橱窗里的红光透亮的熟肉极具观赏价值,比如兔子、野鸭、酱肉等等,它们被倒悬着,涂着红红的作料,按照大小和色泽整齐的排列,很有点审美性质。
猪肝面上来了,热气腾腾的,白瓷碗、宽汤、绿的是菠菜、红的是西红柿,几块浇着酱汁的油亮的猪肝和煎得金黄的荷包蛋堆在一把细面上。陆一鸣迫不及待的扶起筷子,在面碗里一阵搅拌,低了头,稀哩唆罗,便吃起来。那一碗面不消片刻,就被他吃了个干净。他吃的很香,显见得是饿极了,吃完了又捧起碗来咕嘟咕嘟把面汤也喝了个干净,这才放下碗筷,心满意足的冲吴震拱了拱手道:“愧领盛情!”
吴震答道:“不值一提~”
“吴兄这话就偏了,俗话说有酒有肉多兄弟,急难何曾见一人,”陆一鸣叹了口气道:“你我虽各效其主,然吴兄人品我还是敬仰的,比起那些满嘴虚伪的外交辞令,趋炎
分卷阅读297
同类推荐:
穿书之欲欲仙途(NP)、
嫁姐(姐弟骨科、1V1)、
城里来了一位县太爷、
如影随形、
逢莺为幸(民国先婚后爱)、
老师,再来一次、
淫神 (高H原神同人)、
淫液香水系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