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这是卧室。萧从云双手摸到她的衣领就去解那纽襻,他鼻息粗重,身体是烫的吓人,正用力的挤压着她。那浑身的酒味和烟草味,使得裴洛反感的挣扎着躲闪,她推他,用了十足的力气,他浑然不觉,含糊不清的说着醉话:“宝贝儿,我爱你~”那一条大舌头让裴洛恼怒不已。要知道她此生最恨的就是酒后无品的男人,糟糕的是萧从云恰恰就是这种人,他虽然罕有喝醉的时候,一旦喝醉了就极其荒唐无赖,往往不分白天黑夜的纠缠过来,一定攀着她说些极端而令人羞恼的肉麻话,此刻他贴紧了她的身子,压得她窒息,揉得她酸痛,又开始胡言乱语了:“想我了吗?宝贝儿,抱我~”他喘不过气来一般大口的呼吸着,手脚在她身上乱蹭,“快!摸我~”
裴洛极力偏过头去拒绝,表明自己不情愿,却被他在脖子上惩罚性的咬了一口,痛的她啊了一声,萧从云仿佛更加兴奋,冲口而出:“宝贝儿,我对不起你!对不起清卿和长卿!”
她一下子僵住了,他却抓住了这个机会扯着她的领口向下一撕,那名贵的料子顿时裂成两半,摊在她身下,她没有向以往那样着急衣服,却出声问道:“你说什么?”
“公债已经找到大买家了,”他转换了话题,大舌头还似含着一枚橄榄般地说:“文~文亭疏,呃~那小子胃口真不小,也想做财政总长~”他还把舌尖插入她的耳孔里扭动。
“你为什么对不起我?”她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扯出一只手来一把撑住他的脖子问。
他早已听不清她所说的话,全身的感官都在沸腾着要扑到她身上来撕咬,不管她是挣扎还是推打,只有一个想法,得到她!她出乎意料的,拼了命似地挣扎,想要挺起身体,却连肩也动不了,只有尖声的喊叫起来,他立刻转动了头颅黑暗中寻觅过来吻她,却被她慌乱中张口一咬,咬在了唇上,他嘶得倒吸了一口冷气,一伸手就捏住了她的下巴,粗声粗气的笑了,下意识的伸出舌头舔了舔流血的唇,那辛辣的味道使他兴奋,他低哼了一声道:“你咬我!”
他非但没有放开她,反而越发感到一种刺激,她就像只小兽,宿命就是他的猎物,所有的反抗最终只有屈服,到那时被压抑的欲望必须实现。这种征服的快感,一直是他们爱情中的一剂猛药,往上可以很罗曼蒂克,往下可以很□无耻。萧从云并不讨厌她的反抗,事实上,如果只是一味单方面的施压,而没有反抗带来的刺激,未免有点太无聊。
他狠狠的按住她的肩,唇又蹭了上来。倘若她看得见,该看见他是如何瞪大了一双充血通红了的眼睛,绷紧了全身的肌肉,整个人都在用力,倘若他看得见,该看见就在那一瞬间,她的泪水夺眶而出,既是疼痛更是伤心,当她忍不住惨叫出声时,他的舌立刻撬开了她的牙齿,紧紧卷住她的舌,她就这样在极度屈辱的情绪中,被迫着与他做了持续好几分钟的浓情深吻。
裴洛以为自己差不多会同他一起死在这搏斗般无度的纵欲中,然而睁开眼睛时,这一天的太阳还是照常升起来了,甚至比昨日的更温暖更灿烂,她有些羞于面对这样的阳光,因为和他在一起时动物本能总会战胜理智,虽然一开始她也是抗拒的,可那邪恶的冲击力还是让彼此血管里的血液熊熊燃烧,直到难舍难分,这充分说明了她对他的感情。
起床号早已响过,萧从云倒是睡的香,他一手放在她腰上,一手放在她肩头,取一种占有的姿势,均匀的热气一股接一股的喷在她脑后,熏得她面孔发涨,眼睛也在发酸。她用被子揉了揉眼睛,起身坐到床边,双脚靠着床边摇晃着,呆呆地看着散落在地板上的衣服,就像是些陌生的阴影。她又扭过头,看见珠络纱筛碎了金色的光芒落在他脸上,像是些跳动的水珠,那一张睡颜平静而满足。浓而长的眉,笔直的鼻梁,棱角分明的薄唇,仍是她无比熟悉的模样,事实为何不能永远象她感受到的那样美好?
裴洛其实不能相信一个人可以为另一个人去改变自己,她觉得两个人在一起应该是顺其自然的,结果不该成为一方去迁就另一方。虽然在一起的时候,必然要为对方有所妥协,有所改变,但那一定是首先建立在真正的爱的基础上,且不可能是无限度的改变。更何况,她认为真正的爱人所爱的就是原始的自己,假使真能够刻意的改变了,自己要么失去了个性,要么扭曲了心灵,所谓爱的感觉也会随着这原始的个性的减弱而消失。
她知道自己没有变,也相信萧从云没有变,所以她才格外害怕,她到底爱上了怎样一个人?她整个晚上都没有睡,却是在为他一切不曾告诉她的行为寻找理由,她是真的爱他,也还是相信他。捕风捉影的事她全然放过,何祺的叙述也没有对她造成太大影响,因为她根本相信何祺是萧从雨的俘虏。萧从云的爱国她毫不怀疑,她知道他有多焦急,把除恶看得比积善更重要,因为除恶比积善难得多。
在这弱肉强食的世界里,萧从云的确在尽自己的一份力量来影响这个他看不惯的社会,他永远带来紧张的空气,搅得那一潭死水澎湃,可他也是孤独的,因为他自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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